傅从雪这辈子活得并不明白,他想要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阖家欢乐,不过一场镜花水月,修身齐家已然不可,如今却还有份为民请命的心愿,治国平天下,也不算辱没了一身所学。
于是傅从雪原本来请辞,变成了来谢恩。
靖王道:“你年纪轻轻,身居高位,难免被人背后指点,这些都不用在意。”
傅从雪跪在地上,点头应是。
“政务上的事,多请教宁相和崔良。改日再带你去见见宁相。”
“劳王爷费心了。”
靖王看他神色淡淡,又提点到:“你想坐稳这个位置,却不能只会做事,如何做人、御人,都是学问。有空多向宁轩讨教,他在人情世故上,胜你太多。”
傅从雪抿唇,自入王府以来,傅从雪见识了王府的规矩严厉,但是与人相处却更加轻快,许是王府的规矩都摆在明面上,更何况无论是靖王、宁轩、亦或是兰生兰意等人,对自己的关切均出自真心,这些久违的关怀,倒是让傅从雪彻底卸下心防。
“是,奴才知道了。”
靖王点了点头,今日傅从雪大喜,却不见喜色,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于是笑着说:“既然是来谢恩的,总该赏你点什么。”
傅从雪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靖王说赏,那自然是打屁股了。
席容面带笑意,躬身道:“王爷,早前宫中为了贺主子纳了新人,送来一套嫁礼,里头有一对檀木喜梳,雀鸟高飞,鸾凤和鸣,正是好意头。”
傅从雪脸红。
靖王点头,席容便派人取了东西来,又悄无声息地带着下人们都退了出去。
那对喜梳重工雕琢,镌刻着一对栩栩如生的凤鸟,下面坠着流苏,精美华贵。
靖王拍拍大腿,道:“过来。”
傅从雪于是趴到他腿上,两腿修长,屁股高高翘起,靖王替他解了腰带亵裤,将屁股露出来,好些日子没打过了,两瓣屁股都白嫩无暇如凝脂般柔软,傅从雪羞怯不已,面色红润如三春海棠。
靖王用那梳子打了几下,梳齿落到臀肉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留下一排排细细的印子,没几下整个屁股便染上胭脂颜色,白里透红。
这几下并不重,打得傅从雪心中羞意更甚。
“放松点,总这么紧张做什么,又不是真的罚你。”
傅从雪将头埋得低低的,大抵是从未被人这样管教过,之前挨打都是真刀实枪,疼得厉害自然什么欲望都没了,这次靖王打得轻,便如调情一般,惹得傅从雪全身酥麻,下身也抬了头。
随着梳子再次落下,傅从雪发出轻轻地喘息。
“舒服么?”靖王柔声问。
傅从雪不知如何形容这番滋味,被男人按在腿上责打时,俯仰之间尽是靖王身上的檀香气息,心却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是一种与恐惧不同的震颤,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梳子落在臀肉上,还是会有细密的疼痛传来,心里却想要更多。
靖王手上不停,啪啪之声从身后传来,响亮地如同敲在傅从雪心上的擂鼓声。圆润的屁股渐渐如开花般出落成山茶花一般的深红色,唯留下一点白白净净的花心,含苞待放。
靖王用那梳子微微别开臀瓣,见那处晶莹发亮,便知傅从雪已动了情欲,他将手指伸进后穴里抽插了两下,傅从雪以为又要打这里,不自觉收缩了菊穴,咬住了靖王的手指。
“刚刚打你不舒服吗?这穴都开始发骚了,你看看这是什么?”靖王调笑着抽出手指,给傅从雪看上面晶莹的液体。
傅从雪羞到无地自容。
靖王将手指递到傅从雪嘴边:“含着。”
傅从雪的后穴早已清洗得十分干净,但这种事毕竟是第一次做,他心里又开始抵触,甚至将脸微微偏了过去。
靖王眯眼,还是不乖。
“本王耐心有限,你若不喜欢本王的调教,就自己去内戒院领受,总不至于教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