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雪心里微微一颤,以为逃过一劫。
“脱下面就可以了。”
傅从雪的耳根浮上红晕,却在秋日里惊出一身冷汗。
他缓慢地解开自己的亵裤,白色的亵裤滑落到膝弯,内藏其中的风月在红色的官袍下若隐若现,冰冷的凉意从下身传来,被人围观着褪衣受刑的羞耻让傅从雪羞到了极点。
靖王抬眼看着,并未出声督促,好一会儿,才使了个眼色,让陆霖带着一众下人退出了小院。
如今院子里,只有站着的靖王,和跪在地上的傅从雪。
“本王对私奴,向来是宽纵的,你不喜欢被人看着,自然不为难你。”
傅从雪的心情大起大落,再次磕头谢恩。
该来的躲不过,再怎么磨蹭,今日也逃不掉这一顿责打,傅从雪认命地趴到春凳上,一点一点地撩起了自己的衣袍,露出白嫩的屁股。他攥紧衣角,雪白的臀部袒露在了凉风中,双丘挺立,一道流畅的线条从腰身往下。从未向人展示过的私密部位,就这样暴露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
“说话。”
傅从雪是不懂王府用刑的规矩的,但是此情此景,本能地知道靖王想让他回什么话。
“奴才……请王爷用规矩。”
“嗯。可有人碰过这里吗?”他一边问,一边走过来用手掌抚上双丘,状元郎这屁股浑圆雪白,柔软细腻,上手甚是好摸。
傅从雪用尽心力将心神转向别处,不去想自己的处境,但他分明清晰地感受到靖王带着薄茧的手掌,在抚摸他的……陌生的触感让他又羞又怕。
“没……没有。”
靖王心情很好地拍了拍这雪臀:“撅好。二十下,今日不多打你,不必报数。”
“是。”声若蚊蝇。
“啪——”第一下落下,雪臀肿起一道红色的棱子。傅从雪从未挨过这样的刑罚,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啪——啪——”
靖王没有给傅从雪缓和的时间,戒尺挥舞着连着打了好几下,冰冷的戒尺吻上白嫩的皮肉,弹起一阵肉浪,冷白色的屁股也慢慢转为淡粉色,如同春日里无声盛放的粉色桃花。
傅从雪绷紧了身子,火辣的痛意从身后传来,逼出了满头细汗。
靖王停了停,拿戒尺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腿:“傅大人,放松点。”
傅从雪第一次受刑,不知道崩得越紧越疼,趁着靖王稍顿的功夫,喘息之间慢慢放松了身子。
靖王挑的这柄戒尺,一面光滑平坦,另一面镌刻着五瓣型的梅花,刚刚那几下都是用平坦的那面均匀地打在了后臀上,他见颜色也上得差不多了,便换了另一面,对着臀尖儿抽下。
“啪——”
“唔——”傅从雪心气儿颇高,再疼也咬着牙忍耐,不想发出呼痛的声音,平白让人笑话了去。
但这一下靖王用足了力道,且打在已经受了刑的地方,那疼痛从屁股发散到全身,令人胆颤,一下就逼出了他的眼泪。
靖王却并未有半分怜惜,下一尺又打在相同的地方,连续好几下,疼痛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傅从雪将痛呼咽进喉咙,眼泪像开闸的洪水般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屁股上渐渐现出深红色的梅花形状,美艳动人。
二十下打完,傅从雪满头大汗,下半身似乎已经麻木,心神也不知从哪个地狱归来,渐渐才感觉到周围的事物。那挺翘的雪臀如今已经是青紫的颜色,看起来惨不忍睹,状元郎眼中挂着泪水,眼角的冷峻都成了脆弱,被他一把拭去。
“雪岭寒梅,果然赏心悦目。”傅从雪肌肤胜雪,再添上深红色的梅花,凌寒而放,可不是一副上好的景色。
靖王评价了一句,收了戒尺。
“起来谢恩。”
傅从雪如蒙大赦,他屁股疼得厉害,只能挪动着从春凳上下来,跪向靖王:“奴才谢王爷。”
前头傅从松挨打时,杨总管知道两位王爷赏玩的心思,打人时留了力道,傅从松挨打时又挣扎得厉害,半分美感也无,被人从春凳上扶下来时,已是一滩烂泥,若不是被堵了嘴,还不知闹出什么笑话。相比之下,靖王用刑时手上的力道重得多,傅从雪却始终举止得体、典则俊雅,并未在靖王面前有半分失礼之处。
靖王越看越喜欢,没想到今日还有此意外收获。
“过来。”
傅从雪闻言,忍着疼痛膝行了两步,被靖王一把拉起,搂进怀里。靖王两腿微分,让傅从雪的屁股落在两腿之间,不至于被磨到伤处,他的下身还没穿好亵裤,下面空荡荡一片,这个从未有过的姿势,令他倍感羞耻,只能低着头抿着嘴不看靖王。
靖王的一只手揽着他,一只手伸到了下身,轻轻爱抚着刚刚受了重责的屁股。
傅从雪紧张得攥紧了靖王的衣角。
靖王看他的反应,十分有趣,唤到:“来人。”
杨总管还在院子外的墙角候命,闻言立马出来听候吩咐。
“带傅大人去梳洗沐浴,今晚在暖阁伺候吧。”
“是。”
陆霖在一旁听着,心中讶然,靖王久不纳新人,一来他不恋美色,二来新人总是受不住靖王的重刑,哭哭啼啼不成体统,靖王也不想花时间费心调教,因此府上上一次纳新人,还是一年前沈宴之入府的时候。
暖阁乃是靖王府上私奴承宠的地方,里面刑具也齐全,这么吩咐,显然是要准了新人入府。
陆霖看着傅从雪被搀扶着走了,神色复杂,今日在暖阁伺候的,原本应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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