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省得闻椋给他开门了，季笺每天早上映入眼帘的就是他坐在茶几旁已经开始做题。
暑假飞快过去，还有不到一周就要开学。
季笺“啪”地撂下笔，心满意足把卷子合上。
“做完了，打个赌吧。”
闻椋计算不停，笔尖沙沙作响，头也不抬地说：“错几道？”
季笺掰开一罐可乐，畅快地喝了一口：“一道都不错，这回卷子简单。”
闻椋算完最后一道停下笔，顺手拿过季笺的卷子。
扯淡一道都不错，这人专门控分，而后给自己定个差不多的数目，晚上也好玩一遭。
嘴角暗勾了勾，闻椋扫过卷面故意道：“嗯，都没错。”
季笺：“……”
一把抽回卷子，季笺满脸黑线草草收拾了东西起身就要走，不满地嘟囔道：“没错没错，您老自己学吧，我撤了。”
闻椋看他被一句话就弄炸了毛的样子又有些想笑，抬手握住季笺手腕将人拉了回来，还带了些不可阻挡的意味在里面叫季笺被牵引着趴到自己腿上。
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季笺被拽住的那个瞬间莫名想到了这双手抽打的样子。
耳根飞快热起来，身后却一凉。
“你！”
季笺声音都变得轻下去，手肘撑在地毯上低声道：“每次能不能别扒裤子？！”
臀上立刻扇上一掌，“啪”地声音炸开，闻椋在身后听不出喜怒道：“把你打坏了怎么办？”
那时候闻椋还没有纯熟的技术，懵懂时期所有的技巧都是在季笺身上一点一点实践出来的结果。
许是因为被扇打所以又想到了自己的两团在那双手下是什么场景，季笺默默闭了嘴，心跳加快却听闻椋再次故意道：“错了几处自己说。”
季笺：“……”
没听见回话，搭在季笺臀峰上的手抬起再次落了下去。
淡红色的肉跳动着逐渐升温，季笺被打出了难耐的声音闻椋才停下动作。
“八处……”
都是细小的错误，专门把题目边界改掉，或者是代入方程的数值不对，都不影响他最后的正确答案，但是一眼就能叫人看出来。
闻椋倾身从季笺的学习资料里翻了翻，抽出他还没做的卷子，又拿出草稿拍在季笺面前，手里又扇了一掌道：“找错没有意思，五分钟，松耦合变压器实验题，得多少分，数目乘十。”
季笺险些抓狂，一是五分钟才能做多少，二是如果季笺紧赶慢赶那倒成了他自己饥渴难耐地求挨打。
闻椋好像把他稳稳捏在手心里，季笺羞涩涌上来只好强行压制着抓起笔算题。
却没想身后又被掌掴着，软软的臀肉上下弹颤，季笺心思立马乱了，半天连个公式都没写出来，闻椋低低声音传到耳边，在他头顶道：“听说这样能让人分泌多巴胺，变得更聪明。”
季笺：“……”
轻一掌重一掌，清脆响亮的扇打声中夹杂着几声喘息，五分钟一到闻椋就立刻收回卷子，对着答案竟然只有三分。
闻椋：“……”
季笺心知自己发挥失常，尴尬地摸摸鼻子。
掌掴即刻重了起来，闻椋一言不发，也不告诉季笺他到底多少分，只是将人摁在腿上强行蹂躏那两团软肉。
臀肉被扇的又红又肿，臀峰挨一下便瑟缩颤抖一下，季笺忍得辛苦，又被人提溜起来拎到沙发扶手。
捂着身后发烫的地方趴在扶手上，季笺没注意到闻椋去拿了尺子来，手背被冰凉的硬物点了点，闻椋站在身后淡声道：“手拿开。”
季笺脑子懵乱，竟当真将手拿开了，还下意识问道：“……我题目都没看完能对那么多？”
“……”
闻椋无语，把尺面贴在他臀峰上轻拍当作提醒：“你也知道自己连题都没看完？”
季笺立刻哑了声，挪正身体摆好位置小声道：“那你还……唔——”
尺子离开臀肉兜风抽下，季笺后面半句话直接被打闷在嘴里，闻椋不慌不忙抬手落下第二尺，说：“不是奖励。”
太欺负人，季笺无论做不做的出来都得挨，他抽着气，腰身上下起伏，通红的肉从上臀晕染到臀腿。
他们这时还没有到将来可以肆意实践的地步，所以一旦击打声响起，两人之间总是沉默。
方才凌乱的指痕被木尺痕迹掩盖，趴伏着的姿势身后高高耸起，夏天衣物轻薄，短袖堆落下来，露出腰窝，季笺痛到羞到顾不上这些，只是身后的闻椋把一切收进眼底。
青春期的男生身材很好，不胖不瘦细腰窄臀，两团红肿真的是如桃子般圆润，被一点点上了色后根本叫闻椋移不开眼睛。
季笺被抽打地又煎熬又酣畅，嘴里忍不住发出些难耐的声音，小幅度挣扎了几下又被连绵不断的痛感收服，但正在兴致高点时，闻椋竟然放下了尺子。
“好了，”闻椋似乎很匆忙，也没有像过去以往那样给人揉伤上药，“你该回家了。”
季笺趴伏在沙发上缓着气，却见闻椋转身背对着他遮掩似的收拾了一下餐桌，又走到厨房看不见神情，一阵水声过后，闻椋进到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