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又猛地喘了几口气,季笺眼角再次渗出了泪,他趴在床上绷着肌肉,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道:“不反悔。”
话音刚落就被藤条点了点伤处,“放松。”
很久都没有挨过这样的打了,季笺早就下意识紧缩身体自我保护,闻言继续攥着早就湿透了的床单,一点一点地服帖在床上,就像最初趴好摆好动作的那样。
闻椋垂下眼,伸手摸了季笺的皮肉,指尖随即传来细密的颗粒感,两团软肉早被戒尺打出了硬壳,短暂对话过后藤条上身自然更难捱。
但是伤处现在尤其好看,深红上藤条痕迹先白后肿,闻椋继续扬起手,藤条便立刻精准地打在最开始的位置。
声音荡在屋内,季笺身上继续颤起来,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力道,被一记藤条打得扬起了头,臀上的印记逐渐从几道变成连片,臀侧因为藤条末梢威力更大所以颜色更加鲜艳分明。
臀肉高肿,约莫厚了一指多,季笺已经开始挨一下就往前窜一下,闻椋这才顿住手,用藤条点了点他:“规矩呢?”
不能逃,不能挡,这在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
季笺喉间溢出些哭声,哆嗦着往后趴了回来,身上的纯白体恤松垮地搭在腰上,露出一小截腰肌,和身后两团深红对比相当明显。
但是再搁上臀峰的工具已然变了,季笺浑身一抖,微偏头余光里看见闻椋手中是一根黑色的树脂棒。
在季笺的认知里,他觉得树脂棒要更疼些,果不其然之前藤条的痛感还没有消散,臀腿上一记树脂棒的抽打叫他猛地喊出了声:“唔——”
但叫声才突破喉咙就紧接着被第二下打散,悉数堆在胸腔里憋闷着出不来,这便是对他方才窜得太过厉害的惩罚,季笺死死闭着眼,第三下不打别处依旧抽在前两道伤痕上,他被疼得脑中竟然一片空白,甚至连之后接连落下的抽打数目都没有清楚的感知。
只觉得疼,身后简直太疼。
闻椋仿佛只有冷漠两个字能够形容,一手不断挥着树脂棒给他所愿的重度实践,一手松松插在西裤口袋里,身上衬衣笔挺,只是袖口打开了两粒扣子将衣服挽到手肘。
季笺被给了短暂的空隙调整,额头抵在床上大口喘息,眼泪已经难以抑制地往下落。
混乱中余光瞥见背光站在身后的闻椋手中松松拎着他的工具,这个时候才真正得以窥见几分他的平时实践的风格和气场。
狼狈地趴在床上,这个姿势很容易和过去的记忆重合,几乎也是这个站位这个状态,但和过去完全不同的是,季笺不再是学生,而闻椋成了他今天走进聚会一眼便看见选择的主动。
季笺原先对这个圈子并没有什么太深的体会,高中时期一次次板尺上身时煎熬难捱总是大过愉悦。
但直到他追着闻椋的脚步踏入这个酒店,两人仅仅对视一眼,闻椋眼里是说不清的情绪,季笺没有管他到底是惊讶还是其他什么,只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人,终于能和他进到一间屋子单独待一待。
对于这种痛楚上身的抽打,季笺原先心底的那分抗拒竟然在不知不觉里消失不见,紧接着难以抵抗的快感和发泄随即而来。
他身上会不断打着颤,口中泄出的呻吟和痛呼带着他潮起潮落,脑中混沌却如同绷着弦,树脂棒每落一次他的心就惶颤一次,又紧张又迫切,那种被自己曾经远远注视的人施予欢愉叫他情难自抑。
更疯的念头钻出来,甚至想叫身后的人不要停下,甚至还想告诉闻椋,如果我们早一些开始就好了,起码不会错过这些年。
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季笺终于恍然意识到——他今日好像才算是……真正入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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