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黑檀木戒尺咬上臀肉，两团深红颤了颤，伏身趴在床沿的人咬牙低低吸了口气，尚还没从余痛里消化完全，下一刻，戒尺裹着风再度抽在了臀腿。
整个人几乎要被打得往前一窜，腰上却立刻压上来一只手，安抚似的顿了一顿，身后传来一道淡沉的声音：“你不能再挨了。”
今天是北京小圈的聚会，也是历年来人数最多的一回。
有刚入圈的，也有在圈内行走多年的名主，就比如现在屋内趴着，眼尾已经红尽，落下泪来的人——季笺，他第一次跑到这种聚会，碰上了坐在角落里不太喜欢同人交流的名主方片J。
季笺身后火烧火燎，感觉到腰上的手撤走拿开，他低低呜咽一下，不敢回头，只是在泪雾中盯着面前雪白的床单，心里挣扎后哑着声道：“你为什么叫方片J？”
J默了默没说话，垂眸看着季笺的背影，他背对着窗户，光影在他身阔淡淡拢着，却看不清神情。
季笺，无论哪个字的缩写都是J。
戒尺打出来的滚烫还没有消散，季笺半撑起身，红着眼眶绷着面色转过头来看向身后的人。
“闻椋，你在邀请我。”
他现在下身什么都没穿，自己也远没有到不能承受的地步，季笺扯了丝笑，定定看向握着戒尺却没有动手的闻椋，一字一顿道：
“我现在这副样子，也是在邀请你啊。”
闻椋站在原地对上季笺的目光，不知滋味地蜷了一下手指，他是一个名主，但今天直到此刻都迟迟未进入状态，他这人一向冷得很，所以圈内才有了闻椋“凉”如其名的说法。
就快到黄昏了，屋内其实已经需要开灯，半暗的环境像是在两人之间遮了层屏障，闻椋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么多年没见，一见面就讨打，你怎么不想想我能不能下得去手？”
季笺偏开头，以为他这是拒绝，于是从床上撑站起来，垂眸捡起搭在一旁的裤子，一边穿一边说：“这可不是做主的状态。”
穿裤子的手腕却突然被握住，随即耳边便响起闻椋冷淡的声音。
“那我让你起来了吗？”
季笺一顿，心跳仓皇快了两分。
闻椋随手将戒尺撂在一旁的桌子上，又几乎强硬地夺过季笺手里的裤子扔在椅背，抬手按着腰背将季笺重新压在床上。
他承认自己状态不好，但也只会在季笺面前出岔子，今天既然季笺想要，闻椋自可以拉回自己给他一场实践。
戒尺被改换成藤条，划破风声抽在臀峰上时季笺下意识心里一紧，随即针扎般锋利的锐痛在身后炸开，口中没控住声音，当场泄出闷哼传进了闻椋耳中。
“你的意向单上面填的是重度可见血，”闻椋抬手再挥一藤，季笺臀肉上立刻浮现两道狭长的印记，“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季笺冷汗顺着鬓角滑下，疼得差点连呼吸都停下，他攥了攥床单没搭话，算是默许。
却没想藤条沿着那两道伤痕往下接连铺开，连续五下抽打全都没有留力，季笺眼前一乱，来不及缓过疼痛就听闻椋更加沉了声音道：“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