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有关系啊,我就是突然想到了而已。”
“看来功课还不够多,才让你们如此清闲。”和婉的声音悠然从身后飘来,众人惊而回头,既明暄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
“大大大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雾雨山氛围和谐,被抓个正着,议论的三人也不很怕既明暄,嘻嘻哈哈笑着:“我们就随便聊聊。大师兄,三师兄的事是不是真的啊?”
既明暄没有回答:“散了吧,对外不要乱说话,一切听师尊的。”
打发走三人,既明暄来到既潇水的房间。
丹药养着,既潇水的经脉恢复得不错,但神识却愈合得极为缓慢,识海阒静如死。
既明暄看着他的三师弟,双眼幽黑深沉,眸底一片寒凉,像是在看一具尸体,森然得令人生惧。
与平时温和可欺的大师兄简直判若两人。
许久,既明暄嘴角勾起一个兄长似关怀的笑,令人栗栗的阴寒瞬间消融,仿佛一个错觉,他又是那个众人心中大好人的大师兄模样。
既明暄伸指点在既潇水额上,悍然霸道的灵力冲进既潇水身体:“师弟,该醒了。”
既潇水脸上浮出痛苦之色。
一天后,派出去查既潇水的人回山了,既明暄带着消息去见既清酌。
司灵坞外却再一次竖起了结界。
“师尊?”既明暄传音:“师尊,查潇水师弟行踪的人回来了,弟子携消息来报。”
没有得到答复。
既明暄便隔着结界汇报道:“师尊,三师弟与丹阳宗的人起冲突是在凡人界陵溪城……”
“走,走开!”结界里飘出既清酌的声音,不似平日里泠然清越,气息不稳,怒气也无法掩盖色厉内荏下几不可察的颤抖,像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之后……之后再谈……”
他被痛苦熬着心神,连对陵溪城这个熟悉的地名都没有反应。
既明暄沉默片刻:“师尊,您怎么了?”
又过了片刻才有回应。
“离开!”
“……”既明暄一揖,转身走了。
司灵坞里,寒气如沸。
草木清香冷冽,该是沁人心脾的,可此时氤氲在司灵坞里的香气太浓烈馥郁了,一呼吸就被乱了心神,恍惚在花丛中穿梭;越过香气的迷丛,寒气深处,凌乱的床榻上,铺陈着一副勾魂夺魄的泼墨美人图。
乌黑长发尽散,宛如泼墨,美人如玉,轻颤着,吐气喘息,莹白的雪肤泛着醉人的红,衣袍散乱敞挂在手臂上,露出胸前一对儿雪白的乳,圆嘟嘟的乳尖挺立,好似雪峰上的赤果,被纤长的手指发泄似的捏玩,指尖莹润的粉和乳尖靡艳的红相撞,美得惊心动魄;另一只玉臂陷在分开的双腿间,堆叠的袍摆挡住了动作,皱褶起伏,只听见令人脸红心跳的稠腻水声,响声细微,像山间幽泉。
又一个十日,淫毒发作,且比第一次来得更加凶猛,扶卿仙尊再不复平时脱尘绝俗的疏离冷淡,靡丽、秾艳欲燃,像一朵盛极的妖花,香气诱人,一身淫花艳叶,招摇着,勾起千重万叠的欲,等待雄性的浇灌。
浪潮堆积到巅峰,猛然决堤,美人仙尊腿间的手忽然停了,身子一颤,足尖勾起,不堪承受地咬唇泄出一声欢愉与苦闷交织的长吟,随即,紧绷的身子软下来,一缕乌墨的发丝汗湿了贴在颊边,美人仙尊喘息不止,眸中蒙蒙如烟雨,湿红的眼尾滚落一滴水珠。
这已经是既清酌泄的不知道多少次,腿心全是水,床榻湿透了,但他身体里的燥热却没有丝毫偃旗息鼓的迹象,下腹犹如火烧,像是从本能发出的叫喊,饥饿地渴求着什么,肉花疯狂蠕动着抽搐着,不论喷出多少花汁都不满足,仍叫嚣着要器物的插入鞭挞,重重的,狠狠的,在他宫胞里爆出浓浆。
要……
插进来。
热。要。饿。
既清酌抓着炽热的小腹,身体胭红,识海亦被大火烧得滚沸,混沌不清,唯有体内渴望催生出的本能无比清晰——
交媾。
交媾。
他需要一个男人。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