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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起点型男主【快|穿|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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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最憋屈的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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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原本紧紧捉住道袍的手,此时沿着衣襟的空隙朝更里面的地方探去,微凉的指尖摸上了易阳下身穿着的里裤上。

指腹上传来明显的湿意,但捻着的感觉不像是精液,更像是意动之时溢出的腺液。

知道男主还没有泄精之后,江修齐难得的松了一口气,泛着凉意的手掌一下就钻进了里裤,握住了男主这根性器的前头,拇指更是死死的抵住唯一发泄的出口。

堵住前头,男主就不能泄了元阳吧。

“这这这……”在微凉的手掌覆在自己的小兄弟上面时,热腾腾的性器贴上微凉的手掌,让易阳忍不住地轻哼了声,“姑娘,松、松手。”

没有外力的支撑,易阳双肩不得不压低,这样的姿势导致他的屁股也抬高了不少,让身后的“姑娘”放肆地在他体内进出。

下身被人把持着,后头又被人插弄着,前后夹击之下,易阳口中含着的五帝钱,脱落了下来。

带着唾液的铜钱落在了易阳的道袍上留下的一个圆形的水痕。

有人在看着自己的这一个方向,江修齐将怀里的易阳稍微换了一个方向,用脚轻轻勾住了喜轿的门帘看了外面一眼。

站在送亲队伍前面的提灯鬼,定住在原地,整条队伍都停止行进,提灯鬼的身体正面对着空旷的森林,但他的头颅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

压在易阳身上的江修齐略略蹙起眉头,注意到了提灯鬼的窥视,不过他没有声张,只是分出一只手指朝向提灯鬼的一边挥了挥。

提灯鬼附近的树枝像是疯了一般,不停地生长出藤曼。只需顷刻,层层堆叠的树枝就这样捆住了提灯鬼的双腿,腐烂的皮肉也因为树枝的捆绑了渗出深黄色的脓液。

仗着自己背对着易阳,江修齐的眼睛扫向喜轿外面的提灯鬼,眼中完全没有刚才引诱易阳是流露的情意,取而代之的是淡漠的神情,略微抬起的头颅对着提灯鬼方向,嘴巴微张做出口型。

<滚!>

片刻后,交缠在提灯鬼下身的树枝拼命的往上攀升,在树枝的帮助下,这个头颅恢复回了他应该有的样子。

这个小插曲完全没能影响到江修齐那还算得上高昂的兴致,他用双指夹住落在道袍上的铜钱,借送铜钱这一个理由重新塞回易阳的口中。

食指和中指塞进了此时红着脸的易阳口中,本来几秒就能完全的事,这两根手指却像迷失了方向一般,在易阳的口中逗留,摸过口中的每一寸牙龈和温热的粘膜,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不少的唾液。

要不是易阳的舌头下面必须压着铜钱,这两指必然还会好好作弄一下那舌头。

江修齐的理智随着与易阳的交合而慢慢回拢,他看了看怀里的易阳,肩头微微抽了两下,想笑却还是忍了下来。

既然今晚的事情失控了,那就更失控点也无妨,至于怎么圆,那是之后的他头疼的事,干他屁事。

“道长,你铜钱掉了,快含上,不然等一下被外头的鬼瞅见了。”

未经情事的易阳在自己的欲念里就像一条鱼,外界的任何一点刺激就能形成大浪,将这条鱼撞得分不清方向。

听着耳边传来男人的调笑声,这条小鱼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也不管是谁说的,也不管这是要他做什么,更不管这是对还是错。

只不过这条小鱼在照做了之后用自己的性器蹭了一下死死堵住自己的手掌。

他在渴求奖励。

可那人的态度很坚决:“不行,你必须要忍着。”

易阳的眼睛已经开始失焦,久久无法发泄的渴望让他的有些急躁,正好江修齐也泄了。

从易阳口中得到的阳气如数还回到易阳的里面,但他还不能泄出他的元阳。

因为自己要分出一只手在堵住易阳的前头,所以这场交合的后面的收尾对江修齐来说有些麻烦。

既然麻烦就不搞了,抱着这种心态,江修齐摆烂似的将易阳揽在怀里,依着轿子继续坐着,得空的那只手,轻拍着易阳那还泛着红的脸蛋。

“道长,该醒醒了,道长……”

易阳的目光微散,在江修齐不知道喊出第几次问话之后,脑中嗡得响了一声,顿时清醒。

刚刚的荒唐事在易阳的脑中以走马灯的形势闪过,涨得他的头有些发痛,不过在他深感头疼之前,他就已经握稳桃木剑,剑尖直指这个身着嫁衣的男子咽喉。

“你究竟是男是女?”易阳的问话是沙哑又带着疲惫。

“道长,我是男的话,你就不救我了?”

不知为何,易阳能从中听到些许委屈的感觉。

易阳看了看面前大开胸襟的男人,动作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两秒之后,他的头摇了摇。

“我学茅山术本就是救人,与公子性别无关。”

刚刚的两人之间那一番情事似乎对易阳没有一点影响一样,易阳双手扶着膝盖,他的大腿还在微微发颤,沉默了一会之后,才抬起头来,看着江修齐的眼睛里只有警惕。

“我只有一个问题。”

“你是人,还是鬼?”

穿着嫁衣的江修齐一怔,脸上勾出一个无辜的微笑。

“我当然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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