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道后面有人,易阳甚至会觉得背后是一块万年不化的冰块,那冰凉的触感让易阳心中发毛。
他能救出这个姑娘吗?
少年的那双略带薄茧的手小心的挑开了姑娘的几根手指,两只手十指交握,试图将姑娘的手捂热。
可无论易阳体内的玄气行了几个周天,他握着的那只手始终没有被捂热,反而他自己的那一只手也冰了一片。
“道长,你好暖啊……”
听着身后姑娘的呢喃声越发小声,易阳犹豫了片刻,还是把自己背上的那一把桃木剑卸下,护在自己身前。
既然姑娘说他身子热那就让她抱抱吧。
没有了那柄桃木剑的遮挡,江修齐紧紧地抱住了易阳,背脊与胸膛紧密相贴着,彼此之间能听见对方的心跳。
因为自己下身赤裸的缘故,易阳尽量地让自己的腰蜷起来,用上身道袍的衣尾挡住自己挺起的下身,右手握住桃木剑的剑柄,眼睛紧闭着,脑海里背起清心诀。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易阳在前头默念清心诀排除欲念,江修齐在后面头疼自己吸进去的阳气。
这阳气可不是什么抱抱就能消解的,他虽然能用大量的阴气镇住,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他必须要想个办法把多余的阳气泄出来。
阳气自然要用阳物泄,可是这男主真的这么好骗吗?江修齐的眉头微皱了一下。
理智劝江修齐稳妥行事,但被一双修直长腿夹住的阳物可不是这样想的。
隔着布料的厮磨并不舒服,揽着男主的江修齐则眯着眼睛看着男主那红到能渗出血液的侧脸,耳廓和脖颈,没有犹豫很久,江修齐分出了一只手同样褪去了自己的里裤。
随着最后布料的脱下,炽热湿滑的柱体黏上了腿根上方一点藏在毛发之间的性器。
微微向上翘起的柱体随着腰肢的晃动,肆意地撞击着易阳腿根的嫩肉,无序地戳刺着易阳刚因为清心诀软乎下来一点的性器。
每次腰肢晃动带来的摩擦似乎都能带走一丝能让江修齐深感痛苦的阳气,渐渐地江修齐的晃动腰肢的力道愈发地大起来,那双清明的眼睛,也因为性的快感和痛苦的削减变得朦胧。
原本干燥大腿内侧在江修齐的多次操干下变得湿滑。
当江修齐把自己的下面强行捅进去的时候,自己热烫变硬的性器,满满地塞住并一寸寸往里探进,侵犯男主那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穴时,他那双浑浑噩噩的眼睛骤然一亮。
今晚的事情有些失控了。
他本来只是想蹭蹭不进去,虽然现在这话听起来有些混蛋,但是他本就想着不要吓到男主的,结果他还真的是一个混蛋。
现在这那叫蹭蹭啊,都一口气捅到底了。
而且也不知道男主的元阳会不会因为这样就泄出去。江修齐头一回想抽死自己,要是因为自己把男主的元阳早破了,导致后面有几只恶鬼屠不了……
妈的。男主,人在自己的怀里,结果不能亲,因为他自己顶不住;也不能让男主射,因为男主要保持元阳之身。
他江修齐什么时候打过这么憋屈的一仗。
在自己屁股无端被人插了东西的易阳整个人就懵了。
自小上山学道,师门上下都是男子,他除了山脚下买菜的嬷嬷以外,就没见过女人,更别说了解风月之事了。
“停下,姑娘!”易阳抽了口气,连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发抖,口中喊着的铜钱也差点跌落在地,幸好易阳反应及时才不至于让铜钱掉出。
后面无端受难,这感觉并不好受,出于下意识的反击,易阳的手肘猛地向后挥出,灰衣道袍也因为这一番抬手拉扯,而滑倒肩下。
揽住他的江修齐,只需要抬手就能轻松挡住易阳着一肘子,另一只手护在易阳的腰上用力一推,身体一转,顺势将易阳压在了喜轿一侧的墙面上。
刚才吸进去的阳气同样也在折磨着江修齐的神智,黑发的长发落下来散开在堆着灰色道袍和红色嫁衣的背脊上,为了忍耐着不能一下子插整个进去,江修齐的脸都憋红了,姣好小巧的鼻尖上还挂着一滴汗水摇摇欲坠。
“好难受,好想再进去一点点,让我再进去一点点好不好?嗯?”
易阳的腋下被一双手兜住,他倚在轿子上的手也垂了下来,耳边传来的是一声声带着情欲的肯定,教唆着这个不暗风月的小道士,慢慢地放松自己的后面,方便吞下一个不应该存在于他体内的物件。
“我好舒服啊,道长……”江修齐现在的声音很低哑,就像是一把满是锈迹的剑插进急促的水流中,但凡听见的都不会怀疑说话的人性别,因为这就是一个明显的男人声线。
被后穴的内壁四面八方的碾压着性器,这种来自性器的直接刺激撩拨着江修齐,性器每深入一分,江修齐就能明显地感觉体内的阳气散去的速度在一点点加快。
“感觉我体内的阴气都被道长吸走了,你能感受的到吗道长?”
“嗯……”这一件事来得太过蹊跷了,压根就没有留给易阳反应的时间,他的嘴里已说不出任何阻止的话语。
年轻的身体意味着只需要一星点火光就能彻底的点燃,后面撕裂的痛感同样有着隐秘的酥麻,易阳他的欲望就这样被挑起,像是在嘲讽他刚背了一半清心诀。
“道长,你能用更里面的地方吸走我的阴气嘛……?”
“我……要怎么做?”
啥都不懂的易阳,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这一个反问,就是对江修齐深入的同意,自然在他的后穴一下就被江修齐整根贯穿的时候,他反倒有些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得亏抬喜轿的四只小鬼都带着江修齐分下去的树叶,力气大了不少,要不然江修齐在喜轿里这样子折腾,这喜轿准翻了不成。
硬挺的性器承受着后穴内壁强烈的阻挡,但当这东西塞进去的时候,就不会这么容易出来了,性器的前头用力地撬开窄小的甬道,努力往里面的地方深入。
江修齐看着因为折腾久了被撂倒上面来的灰色道袍,扶着易阳腰的那只手,挤进了道袍和皮肤之间的缝隙中,指尖轻蹭着此时弯腰而出现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