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静静。”
“晚安,宝贝。”
接下来几天,两人都玩得十分愉快。等在哈城玩了一圈后,趁着假期还没结束,两人又顺着路线将东三省玩了个一遍才回去。
一个月后。
晚上8点,虞镜渊从饭店出来。
这是一场推不掉的商业大佬饭局,虞镜渊在里面只能算一个小辈。
陪着芯片制造、大数据分析和计算机等领域的各位大佬吃过饭后,虞镜渊还算清醒地出来了。
饭桌上推杯换盏,虞镜渊如愿以偿获得自己想要的讯息和资源。
夜风微凉,虞镜渊正打算开车回家,突然看到公路对面有一个熟悉的招牌。
——秦山会所。
原来这家会所的禹城分店在这儿。
上次是合作伙伴推荐在哈城体验了一次,那次之后,他们在秦山会所办了一张卡。
会员卡是全国通用的,正巧最近加班比较多,身体劳累,虞镜渊临时决定去按摩一下再回家。
上次的按摩师技术很好,不知道东北和江南水乡的师傅又有什么不同?
扫过会员卡后,门口保镖恭敬地将其迎入暗色玻璃门。
一进入大厅,虞镜渊看到旁边沙发上坐着三个约莫二十岁出头的帅气青年。
一个染着火红色的短发,贴着头皮剪的,1米9的高大身材,压低凶戾的眉毛和狭长三白眼,整个人如刺猬般向外张牙舞爪地扩散着狠戾强横的侵略气息。
一个身材挺拔高挑但不厚实,染着棕栗色的卷发,眉眼俊秀柔和,看得出家教不错,即使坐在软沙发上依然保持优雅的姿态。而且观察力也十分敏锐,在虞镜渊看过来的一瞬间,捕捉到他的打量,两人视线相撞,棕栗色头发的青年礼貌一笑。
最后一个留着及胸的黑色长直发,身材同样高大健硕,他闭着眼假寐,神情冰冷,嘴唇凉薄,苍白的脖颈上似乎刺了纹身,大部分掩藏在黑色毛衣之下。
禹城很大,满目繁华,豪门林立,一块砖掉下来,随便砸死一个人,恐怕家里都有上千万资产。这三人虞镜渊不熟,因此瞟了一眼便往会所里面走去。
而棕栗色卷发的青年,却在虞镜渊转身后,露出贪婪的眼神。
“看上了?”火红短发青年抱臂问道。
“今晚的小骚货不是没来吗,就他如何?”青年温柔低语,语中之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能进的了会所......也不怕得罪了谁。”凶戾青年啧了一声。
“怕什么?我们还有老大呢。是吧?老大。”栗发青年挨挨旁边黑发青年的肩膀。
黑色长发的青年睁开眼,暴露出一双灰雾色的琉璃瞳孔,里面呈现一种夹杂絮状的胶质感。
“玩完就滚回京市,我不想之后还要给你们擦屁股。”
黑发青年无所谓他们玩的是谁,反正,在禹城,他不在乎任何人。也没人在乎他。
这三人,如果在豪门世家掌权者看来,完全是扶不起的阿斗,浮华底层的蛀虫,以后充其量做个富贵闲人,并不会有任何实权可得。
红色头发的青年叫越云枫,是京市越家旁支家主的三儿子;栗色头发的青年叫祈修,是京市祈家现任家主二子的私生子;黑色长发的青年叫孟燚州,是禹城孟家家主的私生子。
上流社会比任何人都看重名分和血统,祈修和孟燚州注定得不到祈家和孟家的继承权,连争夺的资格都没有,而越云枫就更不必说了,上面两位厉害的大哥压着,他根本没有一点出头之日。
三人也并没有争得头破血流的打算,不是做富贵闲人吗?那就做,做最疯狂、最嚣张、最恶劣的纨绔。
臭味相投的三人在一场宴会上结识,自此犯下不少目无纪法的罪孽。
祈修招手将一旁的服务生叫来,一阵耳语。
“这......先生,这有违我们店的......”服务生表情错愕。
“违反吗?哦,你是新来的吧。”祈修温和一笑,“我是这里的老会员了,你去问问你们经理,我违不违反。”
服务生犹犹豫豫,最后还是跑到一边给经理打去电话,小声汇报。
没过多久,经理从会所里面出来,逮着服务生问了几句,连忙到祈修三人面前笑眯眯说道:“越少、祈少、孟少,真是不好意思,服务生是新来的,还没让他接触到那边的业务,笨拙得很,搅扰了您的兴致,给您赔个礼。”
“哈哈,我就说他是个新来的。没事没事。怎么,可以吧?”祈修摆摆手,态度亲和宽容。
“自然是可以的。刚刚我去查了一下那位客人的资料,他在那边......有记录。”经理话语迟疑。
秦山会所的会员卡其实有隐形门槛,地上的只管地上,地下的又是另外的价格和代价。又是一个被地下会员看上玩弄的倒霉蛋。经理不动声色地想。
“有记录?二手货?”祈修倒是有些吃惊,原来自己看上的人早已被抢先一步了?
不过惊讶只是一瞬的,祈修重新变得柔和有礼,桃花眼中甚至泛起一丝温情:“没关系,我也是第一眼就被他......深深吸引了呢。”
不知他底细的人看到他,还会以为他是不是一见钟情了,但深知祈修尿性的越云枫和孟燚州嗤之以鼻。
这货纯粹是见色起意。不过他俩五十步笑百步。
正在浴室冲洗,准备来一场按摩服务的虞镜渊不知,一张布满尖刺的大网已经将他悄然围困,只等待时机将他牢牢包裹,麻痹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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