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按摩师与第一次的不同,带着遮盖半脸的白色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灰色的眸子,看人的眼神幽深冷然。白色制服也更加保守,领子一直延伸到最高处,只有袖肘还是照常卷着,手臂上有繁复神秘的刺青。
虞镜渊觉得莫名有点眼熟,但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可能在人群中匆匆一瞥过吧。
按摩师带来一壶饮用的温水,说是电解离子水,按摩时可以喝一点,有利于舒张毛孔,促进排汗。
虞镜渊没有起疑,虽然并不相信所谓离子水的功效,不过喝一点倒也解渴。
无色无味的水液下肚,按摩师轻轻摩挲起指腹。
照例,虞镜渊脱下浴袍趴在按摩床上,侧头眯眼,纤长的睫毛阖盖,毫无瑕疵的脸部轮廓流畅自然,俊美得浑然天成。
一身尺度适中的肌肉微微收缩舒张,即使是背部也是皮肤细腻,白皙滑嫩,经过热水冲刷后沁出浅薄的粉红,猿臂蜂腰,腰窝处还有一颗小小的痣。
而屁股在这个姿势下圆润丰盈,挤出来的三角区下,缝隙里隐约漏出歪在一边蛰伏的肉茎,粗黑杂乱的阴毛为这具胴体增添一抹狂野放浪的色彩。
确实是个极品。即使是二手货也想让男人射进他屁眼里把他干死。
伪装成按摩师的孟燚州漏出几声粗重的喘息。
他在虞镜渊起疑前拿起精油开始润滑掌心,等精油化开,香气扩散后,按上虞镜渊的三角肌。
“嗯、轻一点......啊......”
原来江南水乡的按摩师力气更大,虞镜渊乍一疼痛,缩着脖颈呻吟出声。
该死,声音也这么骚!
孟燚州的灰眸眼白逐渐蔓延出一丝丝血红。
他没说话,默默将手劲儿放松,火热粗壮的指腹陷进紧实弹韧的肌肤里,有规律地按压。
按摩肩颈没什么难度,孟燚州弄得有模有样,虞镜渊有时疼到的低声哼哼越来越慵懒,变成按压时的气喘。
他没看到,背后按摩师周围的气场越来越扭曲压抑,胯下的鼓包越来越大,等待最后的爆发。
皮肤之间毫无阻隔,金黄色的精油让手掌的揉搓更为丝滑,顺着肩膀,大手逐渐从胛骨张开的背阔肌揉捏到沙漏的最细处,两掌虎口一箍,就将整个细腰完全掌握。
孟燚州红着眼,想象这腰肢的主人扇着两瓣大屁股在自己胯下被操开爆浆的画面,性欲压抑到极点。
十分钟以后,孟燚州说出进房的第一句话:“舒服吗?”
虞镜渊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个问法的奇怪之处,腻着鼻音回复:“舒、舒服......”
大手的揉捏愈加放肆狂乱,顺着人鱼线伸到被压在下方的耻骨,手指带着精油挤进床单与肉体之间,虞镜渊完全被孟燚州笼罩在下方。
他似乎没察觉到什么不对,目光变得呆滞迟钝,半天才眨一下。
黑市的新型迷药,吃了以后神智还在,只是已经不清醒了,让干什么干什么,醒了以后没有记忆,俗称“听话水plus版”。
药效终于上来了,真慢。
孟燚州放心大胆地摘下闷热的口罩与帽子,撕开制服,露出一身发达膨胀的腱子肉,从脖颈开始的纹身一直蔓延到整个左半身,咒文、莲花、美人枯骨和发情猛兽相互交织纠缠,艳丽、颓靡又污浊色情。
虞镜渊的整个背部泛着油润的光泽,有的地方甚至还有几个微红的指印。任凭被后人如何蹂躏他的身体,他都没有一丝抗拒。
孟燚州揪住两瓣肥厚肉臀,大力往两边一拉,陷在中间的红厚肉嘴甚至被扯出一个鲜红的小洞。
“艹,骚死了。”
被其他人肏透的贱货,照理来说他并没有那么感兴趣,但是这身艳肉偏偏将纯真木讷与淫荡骚浪完美融合。从外表来看,是一个英俊严肃、气质清冷的老男人,就像他家族里那些豺狼君子一样,表面斯文。但是内里,却是不一样的多汁软嫩,柔弱纯稚,诱惑而不自知,简直要把男人迷死。
孟燚州将裆里粗黑泛紫的鸡巴掏出来,恐怖的尺寸只有他自己的手才能握满,手臂上爆出青筋,紫红茎身上血管火热膨胀到即将爆裂。他鼻息炽热,极快地撸动起来,企图稍微缓解濒临爆发的欲望。
以往碰到的骚货他们从来不扩张,迷晕了直接插进去,一次性玩偶罢了,在乎那么多干嘛。大不了玩完多给一点钱。
虽然是私生子,但也比那些张着屁眼争当肉便器的贫民窟外围骚鸡高贵到不知哪里去,这群肉畜蝼蚁能被他们玩是他们的荣幸。
而眼前这个男人却莫名让他不想这样对待。
今晚还要玩很久,而且还是要稍微考虑一下后果,弄撕裂了,即使是秦山会所也没办法一夜之间让它修复如初,自然是温柔点好。
左手从操作柜上的毛巾下掏出一瓶可食用热感润滑液,孟燚州直接挤了一大股淋进男人股缝里。
他喘着粗气将蟒茎插进臀沟里插弄,大手一把攥住收束的劲腰开始前后摆动。
“哈、哈、哈......骚货,哥哥鸡巴大不大?”
孟燚州一把逮住虞镜渊的头发,将他的头向后仰抓。
“大......”眼神呆滞没有焦距的男人听话地回道。
润滑液让孟燚州和虞镜渊相接处的体感温度直线上升,炽热灼烈的霸道火辣让肌肤的敏感程度更进一步,硕大涨红的鸡巴头尖翘霸道,贴着入口肉圈使劲摩擦,时不时顶撞一下,肉口微微嘟起一块嫩肠,被动可怜。
“我说怎么老半天没叫我们,原来在吃独食儿?”
门被打开,祈修和越云枫走了进来。
“哈、哈、哈......”孟燚州斜睨一眼,没说话,挑衅地加大腰动幅度,本就滚烫的股沟快要摩擦起火了。
“看来老大很满意这个骚货诶,老大不是最喜欢处男吗?”祈修不怕死地继续在边缘试探,温柔的表情从进门那刻卸下,露出吊儿郎当、邪气乖戾的本质。
“今晚温柔点。”孟燚州低着头,长发在纹身上垂泻晃动,“毕竟是秦山会所的会员。”
“知道了知道了,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婆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