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财将虞镜渊全身上下都冲洗干净,嘴里也用薄荷味的漱口水漱了漱,屁股里爆满的精尿只能遗憾地导出来。
没关系,下次再灌就是。王自财心想。
只要握着虞镜渊的艳照,就算事情败露了,还怕他不听话吗?
当虞镜渊从酒吧吧台上抬起头时,头痛欲裂。
脑子昏昏沉沉,可能因为一直保持趴着的姿势,腰酸背痛。高脚凳椅子坐久了也不大舒服,屁股被硌得生疼。
那些酒液留在口腔里含着,被唾液分解,也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虞总,你醒了?”
虞镜渊听到旁边有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
他迷离着双眼呆望过去,愣了几秒,才认出是王自财。
“......我怎么、在这里?”
虞镜渊喉咙沙哑肿痛,鼻音浓重,似乎有点着凉了。
“虞总,我的错!服务生给我的酒被拿错了,他拿了一瓶后劲很足的,我就说喝起来怎么跟之前的口感不一样......不知道您的房号,实在不知道带您去哪个房间,所以先扶您在吧台这里休息休息,等您清醒一些我再送您过去。想必贵夫人一定也等急了。实在不好意思。”
王自财说了一大段话,虞镜渊此时头昏脑涨,听得迷迷糊糊,完全理不清,他只听到最后一句——霍明郎现在等急了。
是了,现在几点了?他还没回去,明郎估计挂念着都还没睡。
他努力保持口齿清楚:“现在、现在几点了?”
“我看看啊......11点了。离您睡过去有1小时出头。”王自财看了看手上的劳力士。
还好。还没过太久。虞镜渊身子摇摇晃晃,从高脚凳上下来,踉踉跄跄往酒吧外走。
“诶,虞总等等,我送您回去,您是哪个房间号?”王自财连忙跟上。
“不、不用。不麻烦王总。”虞镜渊大着舌头,挥挥手,“公事改日、改日再谈,我有些不、舒服,先...嗯...失陪了。”
门口的服务生上前搀扶住快要倒偏的虞镜渊,朝电梯走去。
“诶!......好吧。”王自财站在背后,看着虞镜渊手软脚软的背影,止住脚步,露出怪异的奸笑。
“叮——”
房门打开,透出亮光。
霍明郎果然还没睡,他看到门口醉醺醺的虞镜渊,表情惊讶。
“怎么还喝醉了?咱们要回来的时候你还好好的呢。”
霍明郎半搂半抱着将虞镜渊扶到床上,打了热水来仔仔细细给他擦拭。
“这个老王!我看他不安好心,怎么商量公事还把你灌醉了?不会还偷偷给你签了什么协议,盖了什么手印吧?”
霍明郎数落着王自财,心疼床上的老公。
他还没出社会,没想到那些肮脏龌龊的事,只单纯觉得王自财是不是趁虞镜渊脑子不清醒跟他签了什么不平等合同进行敲诈。
“呵呵......醉酒时签的合同,是可以不认的......除非追认。”虞镜渊醉眼朦胧地笑了笑,皓齿在殷红的嘴唇衬托下越发莹白。
“哦.....好吧。”霍明郎挠挠头,继续为虞镜渊擦着手脚。
明明生活中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毛头小子,在遇到虞镜渊以前,他像那些直男兄弟一样经常运动后洗三分钟战斗澡,洗完穿着灰色纯棉大裤衩、趿着一双人字拖就在宿舍楼道里串来串去。嫁作人妻后,却无师自通地学会照顾另一半,比照顾自己还上心。
细软的毛巾轻轻从虞镜渊润红的脸庞擦过,饱满的唇珠被不断伸出口腔的嫩红软舌舔舐,水光诱人。
霍明郎擦着擦着,逐渐被探出头的灵活小舌吸引,脸离得越来越近,两人热热的呼吸交织,空气变得粘稠甜蜜,好似腻人的糖浆。
他终于忍受不了诱惑,情不自禁低下头吻了上去。
“嗯......”虞镜渊喉结滚动,发出呢喃拉丝的低吟。
口齿相接,体液交换,霍明郎低着头,将自己的口水灌进虞镜渊嘴里,同时撒娇缠着行动迟缓的红舌讨要津水,将舌头拐进自己温暖潮湿的嘴穴中燕好缠绵。
吻着吻着,霍明郎尝到一股略微奇怪的味道,夹杂着漱口水的清凉,一丝醉人的酒气,以及莫名的腥味......
霍明郎略微觉得奇怪,但是没有放在心上,他以为是调酒师又调出什么味道古怪的鸡尾酒。
一吻毕,他卷着拉丝的口水含进嘴里,低着头继续为虞镜渊擦拭脖颈、锁骨、腋下、胸肌腹肌,手伸进虞镜渊裤裆里爱怜地摸摸这个让自己性福满满的大家伙,换了新毛巾擦拭下体。
囊下私处在大鸡巴的遮挡下幽暗不清,略微擦拭的霍明郎没有看到,那个微微发肿吐嫩肉的红穴。
擦好后,他倒了一杯温水,让虞镜渊靠在他怀里喝下。
“好点了吗?”他抚摸着虞镜渊的背问。
“嗯,好多了。睡吧,明天醒来就好了。”虞镜渊微微勾唇,神情蕴藉,“辛苦你了。”
“嗐,跟我说这些,见外了昂,老、老公。”
霍明郎微微红脸,眼神游移,耳朵动了动。
他爬上床,躺在虞镜渊身边,仔仔细细掖好四周被角后,梭溜进虞镜渊宽大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