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这种地方,弱肉强食,如果不够狠只能被活活打死,或是活活操死,只要你够狠也可以操死别人,幸好我也是正正经经练过许多年,不说打成监狱第一头子吧,最起码手下也收拢了几个,但是马明心不在,我又变成了阳痿男。死不死的对我确实没什么所谓,我妈是大官的小三,早早就被他家大老婆弄死了,从小没人管我把我扔外头散着,老头子时不时打点儿钱,一家子都紧着那个病包子嫡子关心呢,谁管我死不死活不活啊,估计我被毙了老头子都不知道。
手底下人口口相传监狱里来了个好货色,人长得白净身条也好,虽然不知道到底是犯了啥事儿进来的但是他们都等着晚上洗澡那功夫去尝尝味儿,我是没什么性欲,天天晚上都回味马明心上次给我演戏。听到手底下人屁滚尿流跑进来说新来那个是个挺能打的疯子,戴着手铐脚镣都抡迷糊了好几个,我一个激灵坐起来,这个疯样的我怎么听着有点儿熟悉呢,跑到澡堂看到那个鼻青脸肿人影我几乎要笑出声来,这被七手八脚揍得鼻青脸肿的不是马明心是谁啊,到这个地方也不装了,咔咔的真就把别人往死里揍啊。
虽然别人多少有点儿不忿,但之前也是被我揍服了,不瞎的应该都能看出来我和马明心认识,所以偌大的浴室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我问他怎么进来了,他擤出些被揍出来的鼻血说虽然这两次的推给我了,但以前弄死那些被异地寻查的逮到了苗头,该判还得判。
“不是,这你就也太不地道了吧,多几条你该死也还是死,怎么没想到给我沉冤昭雪一下子呢,我可是因为你过几个月就要被毙了,我多冤枉呐,这几个人可没有一个是我弄死的。”
“我让你出去了你骚扰九儿怎么办。”
……真行啊这小犊子。
“你也别费力气跟我俩打了,本来就打不过,你现在还戴着这沉甸甸的铁坨子,我俩快操快休息吧一会儿熄灯了。”
马明心还是不服的,但是手铐被我吊在淋浴头上脚不能沾地,晃来荡去也躲不开,并起两条小细腿踢我也只能被我勒住脚镣摸进那口湿滑软热的穴捣出一股股热液,滑溜溜,热津津,抖着身子淋在热水下像条被挂起来待宰的鱼。
我平时很少抽烟,那东西又呛又辣,我不喜欢,今天却忍不住点上一颗,阔别多日再见马明心我扑通扑通心脏都要跳出来,几把硬得发疼,我把烟屁股按灭在他胸膛权当是我送他的吻,热烫的烟头碰到皮肉水液丝丝缕缕飘起白烟,缠绕在他身边,像阴魂不散的我。
他垂下头猛喘几口气,我以为他被水呛着仰头去看,谁知道他腰腹用力猛抬起一双腿缠过来环住我脖颈以为用脚镣能绞死我……没见过这么奖励我的,湿滑的穴劈头盖脸罩过来,一开始我还能忍住只蜻蜓点水般轻吻,后来忍不住几乎要把他魂都顺着这口穴嘬出来。
最后那双细白的腿被我抬在肩膀上抱着操,白软的臀尖都打着抖,我忍不住几巴掌掴上去它就变得红热肿胀,他小腹被我顶到鼓出一个圆包,马明心骂我的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从喉间挤出一些意义不明的破碎音节逸散在空气中被啪啪作响的肉体交合声掩盖。
我又一次狠狠顶到那个湿软绷紧的小口,他突然脊背都拱起全身抖着痉挛,绞得我也忍不住灌进他肚子里,他徒劳无功张着嘴喊不出声音,我猜他眼前一定有细细密密白光闪过,我凑到他耳边一遍遍喊他名字,马明心,马明心。
其实之前我无所谓死不死的,但是没想到马明心也会被搞进来,虽然没抱什么希望但我还是试着托人带了话,没成想老头子还真能来找我,这当官的就是有特权,见面都不隔着玻璃,劈头盖脸就是几个嘴巴甩在我脸上,嘴里嘟嘟囔囔无非就是我是个孽障不省心不成器净给他闯祸,我懒得搭理他,只用舌尖顶顶被牙齿划破渗血的口腔内壁,说那么多废话,但凡那病包子哥身体好点儿我不也和我妈一样早就被弄死。
和老头子说了半天总算说通,救一个也是费功夫救俩也是费,让马明心卖卖力干点儿脏的他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对他来说活着总比死了好。老头子说最近手底下地方要变天,确实需要几个干脏活的镇镇场面,让我们俩往那里填,我反正没意见。
那日后我就滋润得不得了,食宿条件好起来了不说,时不时夹在探视包裹里的孕检报告也让马明心乖乖让我操了又操,有的时候我自己把自己逗笑,这不就是ntr照进现实,人妻小马为了伴侣孩子沦陷于我这可恶的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