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前一天,我俩趁着晚间放风跑去看月亮,一轮圆鼓鼓胖乎乎的月亮挂在天上。
我问他,“有没有后悔过?”
“从来没有。”
“快别他妈放屁了九儿来那天你哭出来的鼻涕泡拢一堆儿够攒个热气球越狱。”
“都快死的人了还不能嘴上让让我?”
“谁爱死谁死,我可不想让我俩死。”
他转过头问我什么意思,我贱兮兮凑到他耳边叼着他耳边痣磨了几下看他又要动手才开口:“敢不敢跟我赌一把,赌赢了,我俩活,虽然要去帮着卖几年命,但是你还有可能远远看着你的九儿和孩子。赌输了就没办法了,我家老头子和那位老板不给力,我俩明天就真死。”
“滚吧,都枪毙了还赌个屁?”
“早就疏通好改成注射死刑了,你不知道?”我摸出来两颗白天偷偷藏好的药丸,告诉他这玩意儿吃了明天运气好就死不了,但是有一颗是解药有一颗是春药,他要吃就得俩都吃,他不可置信看着我,估计是理解不了人都死到临头怎么还能畜牲成这个比样,我张开手心笑眯眯看他,我知道他会赌,他惜命,不光是自己的,能多看几眼九儿他就拒绝不了。
他望着两片药怔愣了好一阵子,最后他还是用那条软热的舌把两片药都从我手心卷走,我看着他皮肤一寸一寸染上诱人的雾粉,明明是冬日里,他却几乎要化在我怀里,像一团布丁或是什么甜点突然被加热,虽然还是大致那个形状,却溢出许多甜水来。溢出的甜水被我一口口吞进肚子,根本喝不够,直接去寻到源头,先品尝肿热的肉尖,再吞吃肥嫩的肉缝,叼起软弹的花核咬嚼他就尖叫到像是要坏掉,失禁似的把我脸都喷湿。他的穴实在是小,虽然因为他吃了药我进得顺畅无比,但顶上最里面的腔口时还是被他紧窄的穴道绞得发疼。
好多水,他浑身上下都在咕叽咕叽冒水,我喝都喝不过来,去缠着那条舌头跟他密不可分地接吻,平时肯定是要被狠狠叨出血来,现在他神志不清竟然有些温顺。
艳红湿软的穴口一口口吞吃着进犯的几把,我轻轻地磨慢慢地顶,他又觉得爽不过瘾,摇着屁股大幅度吞,我老早就想说,他对性事似乎没有什么耻感,像头成精却懵懂的小兽,不愿让人碰是真的,无法反抗时把他伺候舒服了他就享受也是真的。趁他吹出波水液的不应期我突然猛操进去,他脚尖都绷了起来,脚镣哗啦啦的响,张着嘴徒劳吞进去些空气又被操得喘个没完没了,扬起的脖颈铺上细碎的水光又被那光亮一晃漂亮得不可思议,像波光粼粼的湖里洒进一缕月光。我撩起他的衣服去吮吸他圆软的奶包,因为药物两颗奶尖早就可怜兮兮肿起来了,我叼上去他就呻吟出声,颤着胸膛痉挛着腿根胡乱高潮。
做到最后他都射不出东西,几把软垂下来跟着我顶弄的节奏摇来晃去,使劲儿捣那个窄嫩的小口就翕张着尿孔漏些出来,他被我里里外外奸了个透,浑身湿漉漉滑溜溜简直抓不住,我忍不住把他搂在怀里亲了一口又一口,明天就要上刑场赌一赌我俩的命数,我却不紧张。
最起码此时此刻我能把他拥在怀里,至于彼时彼刻我何须在乎,我只珍惜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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