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怀孕了，说起来也好笑，我知道这件事比马明心还早，本来想用这事儿骗他出来再操一回的，结果俩人上山九儿就说出来了，当晚马明心就急扯忙慌拎着包出门了，我悄悄跟在他身后跟着他在巷子里绕来绕去看他想去哪儿。
……怎么又是信用社，马明心是不是疯了。
我无语得有点儿头疼，这人真是急懵了，监控都不记得毁，帮他毁完监控溜进大门，看着一地七扭八歪的尸体混着熟悉的脑浆子掺血我头更疼了，到底还要帮他收拾多少次。
七拐八拐顺着被割开的大门绕进屋去迎面就是一锤子过来，我身体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没回过味儿来呢一脚把马明心蹬出去了，去扶他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和平时大不一样。身上像水洗过似的湿淋淋淌着汗，呼吸声急促又沉重，仔细看过去连那平时就大得吓人的黑瞳仁都放大了些，我往他下身摸，真是个纯疯子，杀这几个人连精液带潮吹的汁水，裤裆都他妈让他喷湿了。
他缓过神来看到我在也没什么反应，只露出个我不太理解的笑容，在我面前倒是不用掩藏，只是我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他杀这么多人抢这么多钱干什么。
“为了让我的九儿过上好日子啊。”
“你这话骗别人还行，杀几个人都他妈爽射了你看我能信吗，我操你那天还以为全是他们射的，合着你自己也有份。”
他白了我一眼，“爱信不信。”
我叹了口气问他，是不是前段时间的大案就是他做的，或者说还有几年间的13起，他有些诧异地抬头看我。
“这么能查，怎么不报警？跟过来做什么，你要分钱？”他坐在那保险柜上晃荡着两条小细腿，一张脸上是近乎于天真懵懂的小兽神情。
“我又不缺，成年人都直接，我只想草比。你是真厉害啊，把警察耍得团团转。”
他并不反驳，也不承认，但在我看来十之八九那就是咯，我又不是那帮警察，需要确凿的证据才能给他定罪。马明心手里还不停把玩着一把刀，他的神情在我看来有些陶醉甚至可以说迷乱，看到我蹲在那里检查那具保安的尸体突然发了狂似的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坐起来给了我一耳光，我被打懵了，捂着脸起来想还他两下，结果他突然问我要不要口交，这是杀完人还没爽够？我认命似的拽他裤子，他抬手制止之后指了指我裤裆又探出截红艳艳的舌尖抖了抖。
……我几把也抖了抖。
“什么意思？”
“这还有什么意思。”
“我怕你把我几把咬下来，环切阉割。”
他听了这话又笑，其实他不演的时候也挺爱笑的，就是那双眼黑洞洞冷冰冰的，要么就是没拿我当人，要么就是没把他自己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