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也是一怔,她竟然能说出话来了。
天罡年纪与玄机相仿,生着一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见玄机醒来,手里紧张地绞着帕子,羞涩地笑了笑:“我叫天罡,仙尊叫我留下照顾你。”
玄机又道:“我。”
她十五年来从未开口说过话,一时竟也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略感着急地蹙起了两弯细眉。
天罡见她这幅懵懂天然的情态,心念意动,面上仍笑着安慰道:“玄机姑娘,如今你破障洗髓,已然脱胎换骨,初得常人之五感,不必着急,今日之事仙尊自会同你说明。”
玄机听不懂何为洗髓何为脱胎换骨,只隐隐听懂这人口中的“仙尊”便是同自己朝夕相伴的司空。昨日之事,更如同一场梦般,她天生天长,从无人教导她男女之事,她只觉得下体钝痛得厉害,旁的便没了。
天罡本想留她在钦天监暂住,可玄机还是执意回了别院。司空深夜方归,见玄机还未睡,从被子里怯怯探出头来,直呼其名道:“司空。”
司空抬手轻抚她的乱发:“身体可恢复了些。”
玄机沉默几秒,牵着司空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司空掌间触及腿根湿滑黏腻一片,又听玄机道:“不知为何,一直在流水。”她在司空还未归来时借着烛火检查过一番,除了一片湿滑外,原本紧闭的穴口也因为今日过于残暴的性事往外翻开,露出两朵红艳艳的肉花。
司空失笑:“不必管它,那是药,可还疼?”
那被劈开下半身的疼痛尚烙在脑海里,却是面前这温言巧笑之人带来,玄机捂着肚子点了点头:“里面疼。”
被蹂躏到极致的花穴尚且可以上药疗愈,内里被顶撞到糜烂的宫口却只能生生疼着,司空无言,只是伸出一掌轻轻抵在玄机的小腹,缓缓揉按着,那颗可以孕育生命的子宫只有少女的拳头大小,正在他的手底轻颤着。
玄机顺势靠在了司空肩头,长发也顺着司空的手臂滑落:“真的好疼,以后不要再这样对待我了。”
司空沉默几秒,道:“以后不会这么痛了,日后你与钦天监弟子一道修习,须得佩剑,你既喜欢我的‘山河潋滟’,明日我叫人拿给你罢。”
玄机听了这句话便忘了前句话,顿时兴致满满,行动之间又牵扯到伤处,“呀”一声软了身体,司空忙拢着少女肩膀扶她坐好,玄机便又得寸进尺道:“我讨厌那身衣服,能不能丢掉!”
司空点了点头:“夜已深,你先休息,我明日叫人烧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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