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微微蹙眉,不敢再乱动,而此刻司空的手指已经齐根插入了她的花穴之中。柔软的内壁包裹着司空的指节,极尽谄媚之态,司空却毫无怜意,手上用力扯开了内里那层怯怯的薄膜。玄机只觉下身一痛,随后有鲜热液体从花穴流出,顺着臀尖流了下去,滴在了内殿玉砌雪堆的地砖上,刺眼无比。与此同时,从未被外物插入过的后穴也被强行塞入一只暖玉淫具。
玄机只是茫然地想:莫非是自己的葵水又来了?
司空沉默地抽出指尖,像是验明正身一般,回身冲弟子道:“而今此女完璧之身已破。”
内殿一室沉默,既然完璧已破,那便要做该做的事情。
司空将玄机从椅子上抱到内殿中央的软垫上,十几个年轻弟子在旁围坐一圈。玄机觉得下身古怪,自行探手去摸索,这宛如自渎的举动叫弟子们看得眼热。
玄机被司空摆成爬伏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腰却低低塌下,胸腹都紧贴着软垫,只有双腿用膝盖勉强支撑着,隐隐作痛,而裙摆也随着重力向下翻开,整个下体都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与众人的视线当中。玄机正望着自己手上鲜血出神,却觉得下体一痛,有什么东西在她脑子里轰然炸开,奋力挣扎起来。
她的身后,司空还是一身规整白衣,发丝也未乱一分,应是仙人遗风、洞庭月色,只一根如婴儿小臂似的狰狞阴茎与他素净谪仙似的面庞形成强烈反差,凶悍地抵着玄机的柔弱的花穴,连头部都还能够插入,就已经被极致紧致的生涩穴口卡住。
众师兄都是得了命令的,立刻上前将玄机的手脚压在地上,此举此状,竟像是一群人帮助司空奸淫少女一般,十分可鄙。
司空伸手轻抚了一下少女挣扎得散乱的发髻,聊作慰藉,然后残忍至极地向那方柔软小穴内一寸一寸没入,少女十四年间从未发出过声音的唇齿之中,终于挤出一声凄厉如小兽一般的嚎叫。
那名叫做天罡的弟子,也早已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将自己的阴茎插入玄机的唇齿之中,被柔软紧致包裹的那一瞬间,他几乎精关失守,元阳泄身,强行压抑才堪堪忍住射出浓精填满少女的冲动,用粗长的阴茎撞破玄机那一丝微弱的抵抗,直直插入喉管深处。
仪式并没有因为少女那些微弱的挣扎而停止,司空抓着少女单薄的肩膀,仿佛将其当做了一件淫具的把手,阴茎一插到底,撞上了玄机还未发育完全成熟的宫口。
见宫口严防死守地闭合着,司空面色微沉,开始了他的动作。
司空抽插的动作凶悍至极,同他文秀的面孔截然不同,每一下都狠狠撞在玄机的宫口上,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接连数十下的顶撞之后,那可怜的宫口被顶到肿胀艳红,无力再抵挡男人的入侵,司空的阴茎终于拓入了少女只有拳头大小,还从未有人涉足过的鲜嫩子宫。
玄机在这强烈的刺激和痛感之下几度昏死过去,却被钦天监弟子们以符箓施法,强行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司空见少女满脸汗湿漉,乌发乱糟糟地黏在了雪白的脸孔上,脸蛋和小嘴被男人丑陋的阴茎插得变形,一句话也说不住来,当真是可怜至极。司空沉默几秒,手仍然按在玄机的肩膀上,却是将上身微微前伏,额头靠在被少女冷汗打湿的华服上。
他轻声道:“好孩子。”
钦天监的咒术在这淫靡至极的内殿开始,玄机被两根阴茎贯穿钉死在原处,动弹不得,双眼也阵阵发昏,只能听见弟子们齐诵篆文的声音夹杂着少女耳珰清脆的撞击声,竟真有几分虚情假意的宝相庄严之感。
玄机醒来时便觉一人在替自己擦拭脸颊,她恍然看清那人面孔,急急往后躲闪,身下忽然一凉,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今日被司空捅得生疼的孔洞流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