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修静心的人若能做到在战斗中保持心静自然,那必然已经去戾,对战斗中可能产生的生杀无动于衷,但随着他的脖子被逐渐掐紧,单屿刀的气场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长孙正青感受到了极具侵略性的杀气。
他渐渐觉得压住自己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野兽,一把刀,他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咬断喉咙,又或者被锋利的刀锋割破喉管。
会死,会死,会死。长孙正青的大脑疯狂转起来,熟悉的情欲热流席卷全身,调教带来的身体本能蠢蠢欲动,后穴发热,乳汁自溢,他会被压迫,会被掌控,会被侵犯,他像是只可以随手碾死的蚂蚁被捏在指尖,生死全在上位者一念之间,这种感受给长孙正青带来了强烈的精神快感,仿佛一瞬间回到了自己被日夜调教的地下室里。
好爽好爽好爽要死了要死了奴不行了给奴吧给奴吧踩烂奴侵犯奴奴是俵子是骚狗是贱货奴生来就是要被主子玩的……
长孙正青的身体激烈颤抖起来,双眼不自觉开始翻白,不行了……我,我,奴,奴要失禁......
“嗯?”单屿刀在长孙正青即将达到颅内高潮前忽然就把身上的那股杀气收了回去,他放开了长孙正青,语气里居然还有几分关切,“你还好吗?”
单屿刀觉得有点难办起来,他本意是想吓吓长孙正青,毕竟对方一开始的杀意就很明显,招式直冲命门,但,他感受到了长孙正青似乎要因此来一个很不正常的失禁高潮。
可长孙正青其实离地上的菜筐有点近……
长孙正青从高潮的边缘退了下来,身体变得僵硬,景雨澜的调教让他仿佛拥有了两个人格,陷入情欲时恨不得对一条有鸡巴的狗都叫着主人发骚,从情欲里退出来后就又变成那个“正常”的长孙正青,陷入清醒的自我厌弃之中,他看出来了单屿刀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是要失禁,忽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起来,他的眼神空洞,麻木地想不过是又一个人知道了自己的下贱。
单屿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还在咕噜噜煮着的面,干脆开口问道:“你吃面吗?”
“琉璃面,”他介绍道:“我觉得味道还不错的。”
长孙正青木着脸看着他,实在从对方脸上看不见什么讥讽或恶意,又觉得反正最差也不过被热汤浇在头上或者得趴着吃扔在地上的东西。
“……我被你压在这里,怎么吃?”他的声音其实也做了变调处理,不过既然单屿刀已经认出自己,这就也没意义了。
单屿刀咔啦两下就把他的双臂接了回去,那条腿则没管,反正长孙正青只要能自由行动,就能用修复秘文一定程度上治疗自己。
单屿刀站起来转身背对着长孙正青去看自己的面,长孙正青眸光一闪,单屿刀偏了下头,两根毒针擦过他的脸飞过去,射到墙面上竟还嘶嘶的冒出白烟,把墙面蚀出两个小黑洞来。
“哇。”单屿刀忍不住感慨了一声,对用了什么毒有些好奇,看起来很好使,就是过两天得翻新一下这边的墙面。
最后一搏也被识破的长孙正青苍白着脸等待自己的结局,过了会儿却闻到一股香味,单屿刀又拿来了两个新凳子,矮桌上放着一碗新鲜出锅还冒着热气的琉璃面。
“做好了哦,”他把筷子搁到碗沿儿上招呼长孙正青,跟对方真是个普通的进来吃面的食客似的,“你的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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