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屿刀用精液强化着让却椒去“进食”的感觉,角色面板里却椒的沦陷度涨了13%,弄乳升上三阶,进食可塑只有一星的转化速度,不像巫远的三星可塑变得那么快,但也顺利更新成了癖好倾向里灰色的“精液成瘾”。
算算日子,他接下来该去找潜力无限的巫远了,单屿刀的计划是晚上去,刘厨这几天家中有事要忙,便换成了单屿刀做这面馆里唯一的厨子,虽然一如既往没什么客人,大部分时候都是单屿刀在自娱自乐。
后厨就在面馆的后面,是一间独立的小屋,单屿刀在门前思考了一下是直接进去还是在外面解决,最后还是和往常一样开始在里面干活。
别的不提,他在吃上面的刀工确实很强,普通切菜不在话下,过年时还被单老儿教唆着包了给全族人剁饺子馅的活计,还经常挑战那种极其看重刀工的料理。
单屿刀今天想做传说中的琉璃面,需要把面做得极细极长,用料也多,他忙活了好一会儿,像丝线一样的面在汤里咕嘟嘟开煮,单屿刀则坐在小凳上削他的土豆。
他拿菜刀去削土豆,削得平稳,削得熟练,任谁只看动作都觉得他是个有经验的厨子,再他又削好一个光溜溜的土豆后,单屿刀微抬了一下刀面,长剑撞到菜刀的刀背上发出“叮”的碰撞声,甚至微擦出些火花。
长剑从上方斜刺下来,单屿刀侧了下身,刀面一斜,顺着对方的力道让剑身滑过刀面,在刀刃靠近来人手腕后将手一转,反过来握着刀把向上一挑,直接将黑衣人手中的剑挑飞了出去。
他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忽然冒出来对单屿刀下手的男人心里一惊,但反应极快,左手闪电般抽出一把短匕刺出,但这速度仿佛在单屿刀眼里很慢似的,他抛起自己手里那个削好的土豆,抓住对方的左腕,卡啦一响就让他左臂脱臼,匕首当啷一声坠到地上。
而单屿刀甚至还没离开凳子。到了这地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黑衣人身上流下冷汗,当即向后撤去,而单屿刀站起来,右脚一勾身下的板凳朝对方踢去,这一下正中对方的小腿,踢得凳子撞上去直接散架,响声竟还有些清脆。
“喔。”单屿刀向上抬手,把抛起落下的土豆接住,因为没有造成浪费而满意地将其扔进角落的筐里。
男人感觉眼前发黑,刚才那下震得他一整条腿都发麻发胀,他咬咬牙,还欲挣扎,单屿刀已经悄无声息到了他旁边,他的右臂传来一阵疼痛,竟是也被卸了胳膊。
单屿刀按着他的后脖颈将他按在了地上,屈膝压住男人四肢里唯一尚好的一条腿,让对方完全丧失了反击的能力,问道:“长孙正青?”
他在比武时倒是不会这么干,但比武有比武的规矩,遇刺有遇刺的做法,比武切磋里讲究点到为止,被人暗算就是另一码事了,必要的安全措施还是要做的。
长孙正青震了一下,费劲儿地去看单屿刀,单屿刀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惊讶。这也不奇怪,毕竟他蒙了面还易了容,平日里也和单屿刀无甚交集,唯一一次可能的交手也不了了之,他不认为单屿刀能这么快认出自己。
难道说有人通风报信?长孙正青的第一个想法是他的主子觉得好玩,故意透露给了单屿刀来羞辱自己,第二个猜测则落在景语堂身上,那人明显比景雨澜聪明得多,也可能是他提前嘱咐了单屿刀......他想着想着自怨自艾起来,他只是个奴,单屿刀却是个人,无论是谁都会选择帮他不帮自己的。
而实际上根本没人跟单屿刀说这事,他的四个发小对此的态度就像听到“单屿刀明天走路上会碰见一只毛毛虫冲出来说要碾死他”,换句话说,根本没有去和单屿刀说的价值。
长孙正青铁青着脸一个字都不说,很有那种无论经历何种拷问都誓死不说的架势,单屿刀想了想,手指搭在长孙正青的脖子上开始渐渐收紧。
长孙正青战栗起来,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他惊恐的意识到单屿刀身上的气息改变了,他用着收敛气息的秘文观察了单屿刀许久,从他进来到真的只是在这儿倒腾食物,再到他出手攻击,单屿刀的气息一直都很平稳,好似刚才的打斗跟平时呼吸也没什么区别。
长孙正青以为这是某种心法的效果,有的武艺讲究心如止水,以静应动,练到一定程度就会变得无论在多激烈的打斗中都能保持心境平稳,他只以为单屿刀是个少见的主修静心的高手,但是他错了!
静心作为一种常见的心法类别,常用于辅修来帮助改掉修行时心浮气躁的毛病,但主修不一样,锤炼性格只是第一步,后面还要压抑情感,断绝人欲,做到彻底的不为任何外物所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