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以后,我就经常这样被插,不过再也没收到那么多钱了。一般就是50、60,最多一次一百多。
我后来又遇到过那个帅哥,他又伸过手来摸我,但是没再和我说话,也不像见过我的样子。他就把我当作公交车上遇见的陌生人一样,顺便被他吃吃豆腐。
因为总是这样,我已经太习惯了,每天上学放学都和车上的人玩一玩。他们经常喜欢让我双手抓着吊环,让整个身体露出来,方便他们从四面八方伸手乱抓。
今天我像往常一样,抓着吊环,让他们揩油。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被胶带缠在吊环上了。我还以为是开玩笑,让他们打开,没人理我。
当我坐过站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是某个人做的坏事,他是故意要让我被发现。我着急了,但是又不能喊;向周围的人求助,也没人理我。倒是一直有人抓我屁股……
慢慢的,这辆车上的乘客变少了,开始有人注意到我。他们开始从我身边散开,也会直勾勾看着我,窃窃私语。我知道要闯下大祸,可是已经晚了,说什么也没人帮我,直到司机也发现不对劲……
小张问:“今天你收了多少钱?”
“没有多少……”
“老实交代!”
“就70……真的,就70,和平时差不多……”
老刘收到一条信息,有人来接宁宁。他拽拽小张,示意出去说。
来接人的是宁宁父母,小张觉得难以启齿,老刘对这对中年夫妻说:“别怕,没什么,在公交车上遇到流氓。流氓跑得快,没抓住,不过孩子也没受伤。你们想立案调查吗?”
宁宁的母亲年轻时一定很漂亮,风韵犹存,说话也温温柔柔的。她看了看宁宁父亲,小声说:“算了吧,这么丢人的事……”
那中年男人看上去是干体力活的,皮肤黝黑,胡子拉碴,人也不太精明。他看上去不为衣食发愁,生活至少是小康。
他木讷地应着:“对啊,去哪抓人呢,还调查什么?快考试了,别耽误她学习。”
老刘点点头:“那我们整理一下材料,你们签个字就可以走了。以后也没别的事。”
到没人的地方,小张问:“就,就这样结束了?这么大的事,就不管了?”
“不然呢?犯罪分子就抓住一个,还是半个受害者。你把她关进去?她考试怎么办?”
“那……那些男的,就放过他们?”
“那你问宁宁想不想追究?只要她以后不乱收钱,别在公共场合做有伤风化的事,这事就不会再发生了。”
“可是这事影响也太坏了,万一传出去……”
“谁传出去?这种好事,所有知情的人捂都来不及呢。好了,你去说服教育一下,让她以后别参与卖淫了。然后我把录音给你拷贝一份,嘿嘿嘿。”
回到家,宁宁爸爸终于开口了:“遇上流氓?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宁不答,拿着书包径自往里走:“我去写作业。”
“等等,我就觉得你最近不对劲……”冯钢一把抱住宁宁的腰,一只手伸进她内裤里面,宁宁也没怎么挣扎,反而分开腿让他摸。
冯钢的手伸出来,湿乎乎一片,但是没有精液:“不是放学路上被人操了?还是他戴套了?”
宁宁还是不说话。妈妈陈爱媛在中间打圆场:“爸爸问你呢,快说啊。”
“就是遇上流氓了,是真的。”
冯钢嘿嘿一笑:“你要是自己不喊,谁知道你被非礼?你会喊吗?”
“被别人看到了。”
冯钢和陈爱媛也只能接受她的话,虽然大概是另有内情,但他们都懒得深究。
冯钢检查完宁宁腿间,来了兴致,还是不想把手拿出来,在下面揉搓宁宁的阴蒂。上面的手一路摸到她胸前,揉搓起来。
陈爱媛拦住他:“让宁宁去学习吧,她可不能再复读了。我给你弄。”
冯钢想想也是,放开宁宁,怏怏坐在沙发上,陈爱媛跪在他腿间,拿出他的肉棒开始舔弄。
他们并不避人,宁宁也习以为常:“冯叔叔,考完试以后我让你干一整天。”
“不用了,你光想着考试就行。可千万别在外面乱搞,让自己干净点,心思也多用在学习上。”
宁宁不想听他念,自己跑进房间,关上了门。
冯钢坐在沙发上忧心忡忡:“宁宁的学习,真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