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爱媛把他的阴茎从嘴里拿出来：“唉，谁知道呢，我要是懂学习，也不会变成那样。”
冯钢抚摸她饱满圆润的乳房，每一个比一只排球还大，淫笑说：“你们两个一样胸大无脑，可别变成两只母狗。我养不起，必须卖掉一个。”
陈爱媛媚眼含情，嗔怪他：“又吓唬我，别担心了，宁宁能找到主人的。”
王强急匆匆冲上公共汽车。为了准备重要的面试会，他比平时早起了两个小时。
平时，每天早上在公交上见到的人都差不多，今天这辆车上的，全是陌生面孔。王强没有任何心情注意其他人，只顾着对着玻璃的倒影打理头发。
他离玻璃太近了，可以绕过人群，看到公交车另一边的人。他的余光中出现了一对晃动的白兔，引王强看过去。
他无法用理智解释眼前的情景。那的确是一对裸露在外的乳房，在随着身后的推动一晃一晃颤动。早上明亮的阳光下，白皙的皮肤泛着朦胧的雾光。
双乳上面，一个女孩用红润润的樱唇叼着自己的T恤，以保持那对奶子暴露在外。她大大的眼睛含着泪花，湿润润的，双颊泛红，在拼命忍着不发出声音。
看她的姿势，是单膝跪在一个车座上，后面有个人拉住她一只手臂，在她身后与她性交。
离奇的是，那是一个双人车座，里面还坐着一个男人。他看着窗外，好像身边什么都没发生。
就在王强注视的这一会儿，女孩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把她白萝卜一样尖翘的乳房抓在手里，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搓，让女孩面露苦色，皱起了眉。
“是性骚扰！真有人在公交车上大剌剌地动手？不对，这早就超越一般性骚扰的范畴了，应该叫……”王强想着，不由自主地想站近一点。他随着下车的人群往后走，比别人又挤得用力些，在满员的车上竟然挤到了最后。
王强仗着比一般人高，看到了那女孩的身后。从后面看，除了她的肩膀在微微晃动，几乎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她身后是有一个男人，比别人低一些，似乎是半蹲着。王强看不见他腰部以下在做什么，他和女孩都面对着窗外。车窗上贴了广告，在外面应该是看不到里面的。
但是，他们周围的人，不应该对此毫无知觉啊？
王强探头探脑地看，他和女孩之间只隔了两三个人，都是通勤时间在公交车上常见的陌生人，形形色色，各干各的。
王强试着从他们之间扒开条缝，挤身进去，总是无法成功。突然，其中一个人从手机上抬起头，对他笑了一下。
王强吓了一条，也对陌生人笑了一下。这个男人长得倒不错，大概是干销售的，大热天穿了一身西装，笑起来很热情。他上下打量王强，确定他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然后拉过王强，把他推到一个能看见宁宁的地方。
王强不敢相信，他们真的在做爱！
女孩的裙子掀起来，光溜溜的屁股向后翘着，和男人之间发出“啪啪”的声音。男人十分沉醉，抱着她的腰，眯着眼朝天呻吟。女孩只是咬着自己的衣服忍着，偶尔发出“嗯嗯”的声音。
她感觉到周围人群在动，回头看了看。王强觉得，她的脸配上公共场合肆无忌惮露着的一对奶子，真是显得太清纯了。这女孩称得上眉清目秀、清水芙蓉，毫无雕饰，眼神也很清澈。
她看了王强一眼，没有害羞，也没有想掩饰，还对他笑了一下。
王强还在发愣，那个好看的年轻男人在他耳边说：“150一次，来一发吗？”
看王强没回答，他又补充：“我有套，10块一个。”
王强对这样的早晨毫无心理准备，虽然下身是有点瘙痒，但他没有开放到在公交车上脱了就干。他忙摇摇头，连连摆手。
好看的男人拉住他：“摸摸20块，摸哪里都可以。”
王强犹豫了，可以摸啊……
他把一张20块塞进男人手里。前面的人射了，把鸡巴上的安全套拿下来。又转过宁宁的脸，亲了亲她。然后快速穿起衣服，一转身消失在人群的缝隙中。
好看的男人从口袋里抽出一张5块，塞给宁宁，又把王强推给她。
宁宁提起内裤，站直了，放下自己的裙子。她刚想放下T恤，回头看见王强干站着不动，就又拉起T恤，咬在嘴里，赤裸着上身，看着王强。
她的眼神是取笑和挑衅，王强感受到了，他的好胜心被激发起来，即将超越道德感。
“只是摸摸，没事吧？又不会被咬一口，又不算犯罪，比刚才那人的程度差远了，要抓也不会抓我，又没人认识我，只一下下……”
王强刚要伸出手，宁宁突然把衣服放下：“我到站了，钱还你。”
她把5块钱塞到王强手里，低头拿起背包，又对那好看的男人说：“涛哥，下次再和你做。走了。”
王强呆呆看着她钻到车门边，最后一个下了车。“涛哥”也转过身去，似乎从没和王强说过话，也没有退他钱的意思。
王强想想，是要怪自己动作不够快。而且这种情况下，与那个人拉扯着要钱也很奇怪，就吃个闷亏吧，当15块钱看了个都市怪谈。
王强回想那个女孩在人群中被插得双乳乱颤的样子，不由得心驰神往。天下之大，什么事都会发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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