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受打击,难过到没注意别的男人围上来,把我围在中间上下乱摸。他们不怕让我看到了,一个个上来亲、抓、扯,把我的胸罩扯掉,内裤脱下来。
好几只手同时想伸进我的小屄里,挤在洞口乱戳。最后两个同时进去了,我疼得大叫,使劲把双腿间的手都往外推。
那些男人都红了眼,怎么也不肯放过我,一只只的手托在我屁股下面,让我双腿离了地,全靠小屄里、大腿下、屁股上的手托着。
所有男人都在手忙脚乱地寻找我身上的洞,找到的人就赶紧钻进去,其他人在我屁股肉上乱捅乱抓。我的屄里被这只手捅两下,再被那只手撑开,一只只陌生的手快速轮换着感受我。
还有人无意间捅进了我的屁股洞,让我屁股火辣辣疼了好几天。
有人脱下裤子,把阴茎塞进我手里,还有阴茎在我屁股周围等待机会。我哭着大叫,直到司机把公交车停在一个人少的地方,过来把人群驱散开。
哦,那次的司机和今天的不是同一个,我忘了他长什么样子。
司机说,我不能在他车上卖淫。我反复跟他说不是那样的,他指着我的鼻子骂了我一通,说我“不要脸、婊子、骚屄痒”,骂了我好久。
然后他把我留在那里,把车开走了。幸好那里离大路不远,我坐上下一班车。但是胸衣和内裤没有了,再也没找回来。
平静了几天,又有人过来占我便宜。他们拿出钱来要摸屁股,结果最后总是要操屄……
“咳,请注意用词,是‘做爱’,另外请用‘外生殖器’指代自己私处。”小张说。
“好吧,就是说,那些人得寸进尺,总是嫌便宜占的不够多。我的……嗯,外生殖器,总是红通通的,被他们捏得疼极了,操屄……嗯,做爱都很不方便……”换了用词,宁宁都不会说话了。
“你有固定性伴侣吗?”小张问。
“为什么要问这个?”
“你说会影响日常做爱,你的伴侣知道这些事吗?”
“我……有性伴侣,没有固定的。”
老刘了然于胸,得意地看了小张一眼:“这还用问吗?”
宁宁继续说。
车上的色狼们终于都不怕我了,脱衣服、摸外生殖器变成家常便饭,还经常要求和我做爱。
可他们不是说的“做爱”,都说“操屄”。他们把我叫“骚屄”,那是我的名字,一见面就在我耳边说“操”啊“操”的,一会儿要操这里,一会儿要操那里。
大部分人都是说着玩玩,只是让我听他们说骚话。可是少数几人说了就要做,他们真的做了。
那一天,有人塞给我两三张钱,我数了数,竟然有200!我还纳闷,就感到一双手从后面同时抓住我两瓣屁股,用力揉搓起来。
那时候车上人很多,那个人似乎毫不顾忌,还发出激动的低吼声,一点也不怕让人听见。
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我当时已经暴露在外的一只乳房,用力抓在手心里。我疼得叫出声,后面的手拉住我的屁股,让我不能乱动,然后一个比手指大不少的东西顶着我,一下推进去。
“那是哪一天?什么时间?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人的脸?”小张严肃起来。
宁宁呆呆望了他半天,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夏季的某一天,暑假以前吧……也可能是暑假,什么时间呢?应该是下午……那个人的脸我当然看到了,我和他接吻了。”
小张兴奋起来:“我给你看一些视频画面,你能把那个人找出来吗?”
“当然不行啦!我是看过他的脸,可是早忘了啊,那是多久以前了?”
“这种事也能忘?你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发生性行为,对方是谁也能忘?”
宁宁小声嘟囔着什么,小张听不清。
老刘帮她解释:“你激动什么?你怎么知道那是人家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做爱?”
小张看过去,宁宁不置可否。
老刘又说:“你找那个人干嘛?又不是强奸,找出来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