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小声回答：“说不定和今天的作案人有关系……”
老刘也附耳小声说：“嗨，你还真当个案子办？听个热闹得了，又没人告、又没受害者、又不牵扯未成年人、又那么麻烦。你还想一个个把涉案人挖出来问话？没别的事干了？”
老刘高声对宁宁说：“继续交代，你收了钱，在公交车上从事卖淫行为。性质十分恶劣，如果不坦白配合调查，我们将把你当作犯罪分子处理。”
“我愿意配合啊，我不是一直在配合嘛！”宁宁继续回忆。
反正，当时我拿了钱，也没想那么多。就好像从地上捡起来200块钱，换谁谁也拿，对吧？
“这也不是白捡的，之后得提供服务吧？”小张冷冷地问。
所以就提供了服务啊。不过我也没做什么，都是他自己做的，我就站着没动。
那个人把鸡巴塞进我身体里……
“男性外生殖器！”小张提醒。
反正就是那个。我为了让他方便，稍微往前弯腰。我做的事情就这一点了，可没有扭腰刺激他，也没淫叫打扰其他人啊。
那个人做得也不激烈，也没发出很多声音，就静静地抽插了一阵。还挺舒服的，因为他东西不算大，还故意让动作幅度小一点，不引起别人注意。
他一边做着，还有别人在前面伸出手捏我的奶子。我抬头看那个人，好像是个学生，他和我四目相对，一边笑着，一边跟着身后那人的节奏捏我的乳晕。
我没想到还有这么大方的陌生人，第一次见我，就伸手碰我的乳房，还不避开我的视线。被他那样弄，我反而害羞了，慢慢看向别处。
然后，我才发现，周围看着我们这边的人还不少呢。
也许是公交车一直晃动，让我们的动作总是很奇怪，我始终没有进入高潮的意思，只是不难受而已，对后面插着的鸡巴没一点感觉。
那个人弄了一阵，拔出去，让我转过身面对他。我才看到那是个半秃的中年人，穿着Polo衫和西装裤，拉开拉链露着阴茎。他一直没说话，只是用动作指挥我，也一直没看我的眼睛。
他把我的手放在公交车吊环上，让我双手吊着身体，然后抬起一条腿，让他抱着，从前面把阴茎插进来。
换了个姿势，我也忍不住呻吟了几声。看见在和我做爱的人，是比刚才有感觉了。
小张又插嘴：“你喜欢这个人的长相？”
“不是，他长得可丑了，各方面都低于普通水平。一直流汗，头顶上秃的地方都汗津津的。又胖又矮，皮肤坑坑洼洼，嘴唇外翻，亲我的时候还会留下口水。弄得我身上湿漉漉的。”
“这不是记得他的长相吗？”
“我只记得他有特色的地方，放在人群里还是认不出来啊！只是秃头冒汗太有特色了……”
“那你怎么对他有感觉？”
“不是看到帅哥很喜欢的那种感觉，就是……就是有做爱的感觉……被一个很丑的陌生人，用很猥琐的方法挑逗，有的那种感觉……”
小张还是不太明白，老刘示意他不要再纠结于细节，让宁宁继续说。
我就面对面和他做爱。他弓着腿，从下往上顶我，我被他搞得奶子乱甩，还被旁边伸过来的手捏了几下。后面一直有人抚摸我的屁股，都是不同的人，不同手指的触感，随着我上下的动作抓捏我的屁股和腰。
有的手只是放在我屁股上，和皮肤将将产生触感；也有的手使劲抓我的臀肉，像和面一样用力；还有的人在后面托着我的屁股，让前面的人可以进去更多，也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的心理是什么。
前面那个人疯狂捅戳了好一会儿，脸贴上来亲我的嘴，我就和他舌吻，吸他厚厚的嘴唇。
他还咬住我的乳头，使劲吸了两下，太疼了，我摇摇头。他就换成用舌头舔，上下左右疯狂地乱舔，口水非常多，抹在我整个胸前。
然后他就射了，前后总共插了两站路的时间——大概是。
他戴了安全套，没有精液留在我身体里。他把套子拿下来，打了个结，放进自己口袋，一转身就下车了。
留我自己半裸着站在人群中，双手还抓着吊环。当然，很快有别的手从我腋下伸到前面，抚摸我的双乳。那上面湿乎乎的，他们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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