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以后，我才发现屁股后面湿了，是那个男人刚才射精在上面。我还奇怪，为什么在那以后就没有别人从后面戳我了。原来他们都看到我屁股上有精液呀。
那天以后，那些人胆子就变大了。也不怕被我看到，也不怕被我用手抓到，他们还会故意拿我的手揉他们的阴茎……
小张举手发言：“冒昧问一下，这件事你家里人都不知道吗？”
“都知道啊，因为我回家的时候，屁股是湿的。”
“那你家人……”
“很生气。”
“你怎么给他们说的呢？”小张小心翼翼地问。
“就说在公交车上弄的。”
屋里静了半天，小张才确认，宁宁是没别的可说了。
老刘：“你家长没打算去找公交公司吗？”
宁宁：“我又不知道是谁干的，找也没用啊。”
“你后来又见到那个人了吧，为什么不抓住他？”
“他……从那以后，就经常给我钱。”
“你拿了钱，于是就……”
“就变成了这辆公交车上的肉便器，他们是这样叫的。”宁宁笑嘻嘻地说。
“你一共收了多少钱？自己算过吗？”
“没有。”
“估计一下，大约多少？”
宁宁转着眼珠想了半天，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始终不得要领。
“有一万吗？”
“嗯……”
“几千？”
“嗯……”
“最多一次给了多少？”
“两百吧，四个人射在我屁股上，然后用裙子盖住……”
“最常收到多少？一般每周收几次钱？”
“也没那么清楚！”宁宁不耐烦了，“就是有人偶尔塞给我十块、五块、二十块、五十块，什么的……基本上每天都有，还挺好的。”
“这些钱都去哪了？”
“花了。”
“都买了什么？”
“嗯……”
“这也不清楚啊？前前后后怎么也有五六千了，五六千怎么花出去的你也不知道？”
“可是五六千也买不了什么啊，买不了汽车也买不了房子，买个手机似乎可以，我也没换手机，所以去了哪呢？”
老刘和小张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卖淫女经常是这样的，说起来非法获利十几二十万，问问钱去哪了，没一个能说清。大概是酒精会腐蚀人的脑子，或者躺着赚来的钱，花出去的时候特别不心疼。
老刘：“继续说吧。所以那次有个人射了，又给你钱，你就做这个上瘾了，随便他们摸，是吧？”
“做什么上瘾？”宁宁瞪着大眼睛问。
“做这种赚钱的生意。”
“我没做生意啊，是他们把钱塞给我。”
“好吧，怎么说都行。”
“我上那辆车，又不是故意去给人摸，是为了去上学！”宁宁说得正气凛然。
第一次拿到钱的时候，我还挺惊喜的。虽然20块钱不多，也是我第一次因为被人摸赚了钱呢！以前都是白玩的，现在想想，可真不值。
第二天我高高兴兴去坐同一辆公交车，没想到一路都没被人摸，那些男人似乎还躲着我。放学回家的路上也一样。
小张点点头：“前一天玩大了，他们都害怕你报了警，警察钓鱼呢。”
连续两天都是这样，到了第三天，我郁闷极了，就穿了超短裙和高跟鞋。正好也到了夏天。
到了放学的时候，终于有人出手了，一个人的手背贴上了我的大腿，在我腿上轻轻磨蹭。
我就稍微转了转身，背对着他，把屁股贴过去。
小张又举手：“你这样做的目的是……”
“还想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