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能跟他在一起……幸好，留下你陪我了。”
她想用照片抹去邱池的泪痕，但只是将那白净的脸蹭上一层灰。她不再努力，随着一声叹息，手落了下来，邱池接住她的手，两只手交叠着，又贴回脏污的脸颊。
“你真的和他长得很像，”樊鸣恩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看着面前这个找回理智的孩子笑起来，指头刮着她的眼角，轻柔地刮，“尤其是这双眼睛……我最喜欢。”
邱池的怒火似乎并没有熄灭，听到这句话之后，更是赌气似的把照片从她手里抠出来，扔到地上：“所以呢？他知道你被你们的女儿操吗？”
想说狠话也别哭啊，气势都没了。
不想再看她不争气地流泪，樊鸣恩闭眼摇头道：“他不会知道的。”
“你不爱我，这我知道。”
邱池束手无策了，她倒下来，伏在母亲的身上颤抖，泪也在她身上散开，爬得她痒。
“对不起，你想怎样罚我都好……我错了，你疼吗？你不舒服对不对？”
“不……没有。”
樊鸣恩轻轻拍着她抽动的背，笑得很疲惫，仿佛又回到生产后的虚脱状态，离死亡很近，仅能靠婴孩响亮的啼哭而勉强维持着微弱的呼吸。
“我当然爱你，从我知道你在我身体里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全部。”
时隔多年，那腹中身躯的重量和温度，和热烈的心跳一起，再一次熟悉而沉重地融进她的身体，只是这次好像没有那么痛苦了。
“你爱我？你不会不要我，你不讨厌我，对吗？”
“别哭了宝贝，继续吧。”樊鸣恩两腿分得更开，她抚摸邱池卧在她腹间的头，逐渐捏紧她的头发，牵扯头皮的疼痛足以让人打起精神，“我还想要，你不打算继续了吗？再用力一点，我不痛。”
邱池摇摇晃晃地从她身上爬起来，胡乱抹了把眼泪，扶起她的一条腿，小心地、仔细地舔她的腿窝。
“是这里吗？”
手指迅速深入樊鸣恩湿腻的阴道，她轻哼一声，腰向上挺了挺，腔道深处的某块软肉被指尖触动挤压，急剧紧缩，更为渴求地往里吞吸，像是想让肉壁的褶皱被光滑的手指磨平。
淫荡啊，淫荡至极，是她驱使邱池到达那个位置的，从小到大没教过她什么，光是教会她如何淫乱了。
邱池聪明，学得很快，一边看她，一边根据她的表情不断调整着抽插的频率和力度。樊鸣恩想吻她可爱的花脸，嘴唇吻不到，那就用阴唇吻她的指纹，用濡热的肉腔拥抱它。
热，里面越来越热，胀，但很舒服，舒服得想要永远都不停下。
她咬住下唇小声地喘，捂着肚子呻吟，下腹一阵痉挛，两片阴唇已肿得肥硕，它们互相笨拙地撞击，拍打肉缝渗出的新一波潮液，也许还有尿液。温暖的液体打湿她的腿根，她听着黏密的水声不住地颤抖，让强烈的快感彻底统治她的身体和头脑，她甚至情愿在反复的高潮中迎来死亡。
“轻轻地碰也可以，我知道在这里，每次到这里，水总是出来很多，我的手会湿透，床单也湿透……是舒服的，我知道……”
邱池吻她的腿，同时柔声低语，有催眠的意思。她听得昏昏沉沉，完完全全地将身心交付给对方，像花苞抻开的蕊瓣般舒展放松，几乎要睡过去。
“肚子疼？不疼？可以把手松开吗？我要吻你的肚子，吻过就不疼了……好，很好，我在吻我以前住过的房子，它很柔软，也很温暖，我喜欢在这里，听你叫我宝贝……你的声音很低，很轻，我总是能睡得很沉，不会再踢你……”
她睡着了还在笑，应该是满意的。
邱池终于停下来，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将沾满体液的手指含进嘴里，模仿着吮吸乳头的动作，话像是在呜咽：“我会杀了他，如果我死了，你带着我的骨灰离开这里，樊鸣恩。”
“不，不对，我不是……我不叫这个名字……”
樊鸣恩在梦里就不再是樊鸣恩。
“我叫，邱——”
雨。
时。
“……却话巴山啊。”
邱池看着玻璃上的斑驳雨迹，夜景不再清晰，投映着她的面容也被它们划得支离破碎。
“下雨了。”她呆滞地喃喃，“妈，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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