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瑀这下子仅剩的一点儿快感也消失地无影无踪,他遮掩不住恨意和慌乱,低声就要咒骂:“陈念——呃!”他控制不住紊乱加重的气息,连喉咙里也滚出一丝疼痛的哭音。
“不许这么叫我。”陈念柏阴沉沉地警告道,他的手从男人胸前移开,将那点血渍抹到了对方衣服上,“若是不愿,以后便叫我主人罢了。”
崔瑀怎么可能叫一个敌国的仇人为“主人”,此刻也只能闭了嘴。如果此时将他脸上这条黑布移开,准能看到他气到通红满是杀气的双眼。
“崔瑾——”陈念柏喊得太快,崔瑀甚至没来得及阻止,他绝望地听到隔壁,或者说墙的那一边自己妹妹熟悉的声音传来:“啊,阁主!”
“最近过得怎么样啊?”陈念柏这样问着,打量着崔瑀的神情,对方的嘴哆嗦着,脸上出了冷汗。他下身还在发狠操着崔瑀的穴,那里已经不再抗拒自己的入侵,软烂湿热,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一切都好,”崔瑾的声音近了些,崔瑀意识到自己的妹妹很有可能就趴在自己的面前——隔了一面不算厚的墙——这让他全身都绝望地绷紧,指尖是麻痹的酸胀感。
崔瑾又说:“我想知道哥哥怎么样了,我能见见他吗?”
“他很好,”陈念柏笑着说,“他正在这里,只不过不好意思说话,我让他和你聊聊。”
“哎?”崔瑾的声音带上了惊喜,“那我这就过来!”
崔瑀吓得寒毛都竖了起来,慌道:“别!瑾儿,我身体……不、舒服,我马上得回去了。”克制着声线说完话的崔瑀来不及多想,用还好的那只手去拽陈念柏的衣服,哀求地轻声说:“求求你……别让她过来。”
陈念柏冷哼了一声,在崔瑾敲第一下门时开口道:“你哥哥染了风寒,不能见风,让他好好休息吧。过段时间他就来见你了。”
前后完全不一致的借口让女孩起了疑心,可她到底没什么资格撒娇或者质疑,只能带着满心担忧和不甘站了一会儿才离开。
陈念柏让男人转了个身面对自己,满意的看到对方浑身冷汗的样子,又操了十几下,将精液射了进去。
崔瑀还沉浸在后怕中,就觉嘴边有些湿润,一股子淡淡的却不容忽视的腥气冲进他的脑子,他慌乱地瞥开头,身子也朝后躲开,但后面就是墙,他退无可退,那东西又贴上了他的嘴角,碾磨着要进去。
崔瑀死抿着嘴,被剥夺的视力放大了每一秒的煎熬和每一丝淫亵的气息,他又惊又惧,刚刚被操开又险些被妹妹看到的打击让他还没缓过神来,但吃男人阳物这件事他本能地抗拒着。
“张开嘴。”陈念柏道,他见男人仍一副逃避的样子,笑着说:“是想让妹妹看到你被人操嘴的样子才这么拿乔吗?”
这下只过了很短的一两秒,自己的性器就被包容进了一个高热湿软的容器里,连舌头也识趣地伸来侍弄。
还是那句话,崔瑀的软肋永远好用,而且一直放在那里,想用的时候甚至不需要让她真的出现,只是提上一嘴,就可以对这人为所欲为了。
因为实在是太好用了,陈念柏连嫉妒这女人在崔瑀心里的地位都没必要,毕竟用处可比害处大多了。
崔瑀的嘴到底不如穴好用,也就湿润度好一点,陈念柏没法让他全部吃下去,只能向后扯着崔瑀散乱的头发,逼着他仰起头,给性器让开一条操进喉口的道。
但那也很勉强,崔瑀的闷哼挣扎激烈而无力,他沁出的眼泪把布条都浸湿了,陈念柏刚想着再努努力进去点,就听男人的叫声越发绝望惨烈,才好歹放弃了,稍稍退出来点,用龟头磨着男人的舌面,听着男人无法控制的干呕和细微的抽噎,心情好了些许。
崔瑀下巴麻木,腮帮子酸痛得很,喉咙也火燎燎的又干又痛,痒得他想咳嗽,痛得他连呼吸都困难——他还没学会用鼻子呼吸,只能勉强从嘴和性器间的狭小夹缝中吸一点满是腥涩味的空气,就好像他贪恋着对方的气味一样。
他在一片黑暗中敏感地察觉到对方待他真的只是对待个物件般,毫不在意,也毫无怜悯。
那倒也好,他不需要怜悯。
只是这样想的他唐突地又冒出一点委屈,酸涩又诡异。
他不会晓得这贸然出现的委屈实际来自于陈念柏兑换的好感值系统,那点委屈就是系统里刚刚加了一点的依赖值。
这个系统简直是为后宫世界量身打造的,理论上,若是一直草一个人,那个人的依赖值就可以一直涨到100,甚至不需要给关心或者尊重。只不过涨速是慢了些。毕竟对于陈念柏和系统来说,崔瑀只是一个可以攻略角色,而不是一个真正的人。于是这个人的性格情绪心理状态都是可以控制的。
崔瑀舔弄半天,吸进去的气越来越少,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被操到窒息而死时,陈念柏抽出了性器,射了男人一脸。
崔瑀麻木又茫然,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脸上落下的黏腻温凉的液体是什么。
陈念柏舒畅了,他很快就理好了没怎么乱的衣服,气定神闲地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喝起了崔瑀亲手泡的茶,继续自己恶意地打量。
凉了。刚送到嘴边的手顿了顿,还是喝了下去。
崔瑀还没回过神,他还跪在那里维持着口交的姿势,半晌才回过神来,将自己脱臼的手正过来,在地上摸索着找到自己的衣服,哆哆嗦嗦披在身上。腿上无力,没能站起来,反而又踉跄地跌跪在地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这一下倒是让他彻底回了神,低着头颤着身子,这次大概不是因恐惧或者快感了——因为恨与怒。
陈念柏真是喜欢他这一点,无论挨操时多么软绵他是说操到后半场时,求饶哀哭也能毫不迟疑地说出来,但结束后又是那一副不共戴天的样子,就好像永远操不坏一样。要是搁别人,或许陈念柏就该怀疑对方是故意装的样子,好延长他的兴趣与偏爱,但崔瑀肯定不会的,眼神骗不了人。
陈念柏手指动了动,遮了崔瑀眼睛三四个时辰的黑布就变成碎片落了下来,他还没能适应突然的亮光,半眯着眼撇过头,待抬起来时眼里含了一点泪水,亮得惊人,里面全是不加掩饰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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