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霍虞情绪愈发恶劣,这边权西倒迎来几日的空闲假期,之前连夜开会做准备的项目今天谈拢,便好心情地给自己放了个假,想想也无事可做,就回来要带魏乙出去玩。
尽管找回的记忆里魏乙似乎没有对权西做什么过分的事,但他仍对和权西单独相处这种事抗拒。他几乎能猜到出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一周前被权西压在车里搞车震险些被发现,不仅吓得放下尊严哀求,甚至没忍住失了禁,自此对出去玩三个字有了阴影。
出去玩,不就是权西出去找个地方玩他的意思吗。
之前还抱着一丝期待以为终于能有了一点久违的自由,暂时忘记自己被关起来当禁脔的现实,但等被真正带出去得到了惨痛教训也就完全学明白了。
魏乙知道权西喜欢亲自己,但每次舌头伸进来都让他不安。口腔被舔的酸麻,连带着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那种情人般的亲昵总像是莫大的嘲讽。他不敢反抗,只是偶尔在被啃咬地近乎窒息时才敢在意识模糊状态里挣扎几下,这时候也不会得到惩罚。权西喜欢看他口水都兜不住昏头昏脑的样子。然而大发善心放开不一会儿,就又亲上了。
放开魏乙的时候那腿也站不稳了,大张着嘴露出红艳的舌头来,急促地呼吸着,富家子又啄了下魏乙的唇肉后者才如临大敌般警惕地闭紧了嘴,胸膛剧烈起伏着也不知是因为惶恐还是缺氧。
放过了嘴,那奈子又分散走了注意力,胸肉上几乎不会消去的淤青,被揉捏掐咬得像是幅缤纷画作,可惜不是什么神圣美好的东西,反而淫糜下三滥得很。
权西太喜欢玩受的嘴了,导致魏乙每次想哀求他,一主动将唇舌献上来,他就忍不住要满足这个可怜老男人的愿望。不过刚要答应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突然就反应了过来。
——为什么要答应?他的嘴本来就是我的。
所以他就眯着眼笑,手指夹着混混的舌头,扯着魏乙的嘴角看他狼狈地呲牙咧嘴,玩够了又假装听不懂他的请求。
慢慢的魏乙也反应了过来,不再去将希望投寄到权西身上,受伤的眼神让青年颇为心动,揽过脖子又咬了上去。
无论老男人怎么说怎么哀求,权西都不为所动,笑眯眯地给魏乙套上衣服。长时间赤身裸体的男人此刻穿上衣服反而不太适应,衬衣是面料极好的布,但与乳头摩擦却带来细微的酥麻。权西退了两步一看,男人乳头还直愣愣挺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衣服下面是一对骚得发浪的奶子。权西便找来一根布条,缠上男人的胸乳。
那儿被搞得过于敏感,权西将布缠绕上慢慢收紧,疼得魏乙一阵哆嗦,下身倒是半勃起来,只不过有那个环坠着,最多也只能是半勃了。
权西瞧了瞧,伸手拨弄两下魏乙沉甸甸的性器,手指一阵灵活的动作,就解开了带了许久的环。那儿一直被束着,取下来便能看到一圈有些发紫的痕迹。
魏乙的下体突然得到自由,怔愣了几秒,不自觉去摸了一下,看到鸡巴慢慢悠悠直挺起来,还没等心里生出点高兴,舒爽就猛地冲上头顶,反应过来时已经抖着身子泄了身。
魏乙一手滑腻,表情僵在脸上,呆在原地。
权西也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产生不出什么歉意,只觉得更加好玩,也抓了上去,极具技巧地揉搓撸弯,魏乙“呃呃”颤着声音浑身发抖,不应期过得很快,那儿又立了起来,权西另一只手抚到男人胸前,隔着几层布条找准奶头的位置,摁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唔……”
魏乙再次泄了。
射过两次后腿发软,权西一推就仰倒跌回床上,骤然失控向后倒去的感觉让魏乙瞳孔放大,眼前闪过那个被他遗忘了的梦魇,似乎一瞬间又回到了车祸现场。但也只有一瞬,后背重重跌在床上的疼痛让他回了神,却又想起现实里自己那玩意儿已经废了的事实,身体发冷。
权西给他找了条内裤穿上,又给他套上休闲裤,可算是又像个普通人的样子了,只是魏乙神情惶恐,试探地撑起拐杖走了一步,鸡巴就产生了不可控的快感。
——又勃起了。
权西冷不丁听到魏乙低低的啜泣声愣了一下,掰过男人的身体去看他的脸。
床上哭过不少次,床下倒是第一次哭,权西看着男人惊惧绝望的表情,眼圈微微发红,那脸也跟着顺眼不少,可怜兮兮的。再一看男人下体硬梆梆地支楞着,顶起一块面料,权西面上更是虚伪的怜悯,伸手去摸,男人破天荒挣扎起来。
“别、别摸我!别碰、别……”鸡巴废了的认知一刻不停地冲击他被囚禁得越发迟钝的大脑,在权西又碰到他的性器时抗拒地惊叫出声,但身体早就起了反应,而不敢反抗的教训早刻在了肌肉里,他簌簌发抖,用不上力气的手抓着青年的胳膊,力道轻得像是勾引。
权西撸了两把,那儿就又要射精,抬头看看男人哭得稀里哗啦的脸,红肿的眼里满是哀求与灰暗,倒有些不忍心,取过刚卸下不久还留有温热的环,给魏乙重新戴上了。
“谢…谢谢。”魏乙哽咽着,破天荒说了句感谢。
那个一直被他视为屈辱惩罚的环此刻却让他无比安心。
权西没把这件事说出去,说到底是有自己私心。他知道另两个根本没有那点善心,恐怕永远不会知道魏乙新的玩法,这样他会有点自己的优越感。
当初同意一起玩魏乙,是因为自己莫名其妙出现的脾性——从前从未有色欲至上的念头,现在关于魏乙,似乎喜色欲慢慢占了他性格不小的比例。确实不太对劲,但权西能自我控制,所以懒得去计较那些无伤大雅的蹊跷。
此刻隐瞒魏乙下体废了的事实,也只不过是让自己色欲的喜好更好地得以满足。
魏乙又做梦了。
他的情感会说那是噩梦,他的理智告诉他那是回忆,但他固执地说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十几平米的小屋子,天花板都低得可怜,整个空间显得逼仄压抑,窗子也小小的,透进来一点阳光,但从窗子看出去根本看不到天空,只有杂草和护栏,偶尔还有行路人的脚。
魏乙慢慢想起来这是他租了十几年的地下室。
没有天空,只有别人脚底下的昏暗世界。
但好在赵宸会收拾,杂七杂八的物件被规整堆叠起来,置在角落里,便宜的小晾衣架摆在阳光仅能照射到的一小方地板上,空气中是飞散开跳舞的灰尘。
只是温馨的房间总有刺耳的声音。
大概还在上初中的赵宸稚嫩的小手被抓在一双粗糙的大掌中,白嫩的肌肤现在红肿着,还显出一些看起来颇为恐怖的淤青血痕。那张本应该瓷娃娃般的脸蛋干瘦着,只剩下大而有神的眼睛还透着过分的天真可爱,只是如今含着泪,氤氲着忍着哭意。
打他的自然是“魏乙”,已然忘记了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动怒,现在依靠在床边,动作不怎么温柔地揉着小孩的手心,嘴里的烟没有点,只是象征性地叼着闻闻奢侈的烟草味。
魏乙站在两人的一边,有些不太舒服,低着头的小孩却突然抬头看向他的方向,黑漆漆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张嘴却不是幼年赵宸的清脆嗓音,他怨毒地看着赵宸,说道:“——我要你一点点偿还。”
惊醒的赵宸重重地喘着粗气,梦里被扼住喉咙的感觉一点点散去,他怔愣了半天才从压抑的梦中抽回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