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回忆总是变成梦的样子重新回到他的脑海,明明确实是他做的事,却带给他硬生生灌输进去的不真实感。
今天霍虞回来了,虽然那天不欢而散,但心里还有着芥蒂,出去吃了几天闷气还是耐不住找回了权西的别墅。
魏乙一瞧见是霍虞回来,愧疚便又冒了出来,惴惴不安地注视青年从进了门脱外套到走到窗边打开窗再到走到他身边,他脸上还带着看起来妖孽的妆,细闪的小亮片衬着精致的眉眼极具魅力,万年不变的职业装扮还有整整齐齐涂了发胶的脑袋,似乎每次见他都是一副样子,只是心情每次都不同。
“玩点吧。”霍虞说,他掏出一粒药丸给了男人,一点也没想着偷偷下药,打定主意男人不敢拒绝。
既然他突然有了良心为之前的混蛋事忏悔,自己便好好利用就是了。
药是普通的烈性春药,之前也喂过,只不过没这次药性大。
“挑选一个。”霍虞将眼熟的小箱子摆到他面前,是那天被魏乙打翻在地上的箱子。
里面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按摩棒只有三种尺寸,但乳夹乳钉绳子蜡烛尿道棒乱七八糟的种类繁多。魏乙吃不准霍虞的想法,谨慎地选了最小尺寸的按摩棒。
青年喉咙里发出短暂的气音,分不清是冷哼还是笑。
药效上来得很快,这几周被玩废的鸡巴已经断绝了他通过简单的撸解决问题的可能性,后穴早被玩得烂熟,几乎一瞬间,所有的“理智”都在告诉他狠狠地草自己屁眼。
魏乙此刻知道了青年那声意义不明的气音是因为什么,他甚至懊恼于没有选那个最大的黑人尺寸的棒子,却同时庆幸自己至少选的还是个长玩意儿。
他低估了药效,此刻他顾不得还有霍虞在一旁看电影一般瞅着自己,按摩棒刚刚捅进去一点就几乎要高潮,鸡巴被箍得生疼,他迷迷糊糊想着孙悟空或许都没他难受,如同千万只蚂蚁噬咬的痒让他也无心想其他,恶狠狠摁着按摩棒底座一口气捅了进去,疼到极致时快感也涌了上来。
“舒、舒服,呃啊…”魏乙视野不断旋转,各种色彩碰撞又混杂,大脑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完全空白,“要被插射、射了!爽唔……”他口齿不清地淫叫着,如同导火索烧到了尽头,全身上下的快感同时炸开,呼吸和心跳近乎停止,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冲向顶峰。眼前炸起大片空白,这种状态似乎持续了两分钟,又或者一个世纪,但这只不过是那药性扭曲了他的时间观念。
待稍稍回过神来,尿液已经脏了床褥。腥臊气盈满鼻尖,他有些惶恐,同时又开始病态地亢奋。
霍虞冷眼看着,男人鬓角的碎发完全汗湿,健壮有力的魁梧体魄现在只剩下细弱的颤抖。两臂及双乳上的花纹刺青更加妖艳。
魏乙眼神飘忽神情也变得有些茫然,他不住地眨着眼睛试图保持头脑清醒,但眨过之后冷静了不过半秒视线又失了焦距,这个行为带来的回报越发可怜,到最后无论如何频繁地晃头眨眼也无济于补,最后还是敌不过药性,逐渐沉湎于性事。
他如幼兽撒娇般哼着,玩起了自己的屁股,但那根到底是细了,别说和其他的按摩棒相比,就是同真人——那三个人比,也细得可怜了。
魏乙哪还拎得起什么礼义廉耻,一只手重重抽插着屁眼,另一只也摸了上去,开始往外扯着穴口。
权西赵宸回到家便看到这幅景象,不由佩服霍虞真乃人间柳下惠转世,当然也只是心里揶揄,面上端的是一派冷静禁欲样。
“玩得这么爽,似乎也不需要别人了。”霍虞说。
魏乙听到这话过了几秒才引到脑中,又过了几秒慢慢晓得了意思,连忙颤颤摇头:“不是……不是这样……”
他简直要被这情热给逼疯,偏偏手里的是机械的小东西,被穴含得再温热也不是什么有生命的玩意儿,此刻念得肉棒的好处来,央求着三个人好心帮帮他。
但三个人一个比一个能装,工作上生活上就惯于将一切心绪隐藏在风轻云淡后,面对魏乙更显出一副不感兴趣甚至唾弃的样子来。
可怜魏乙被积聚的快感和欲求不满逼得发疯,这几个始作俑者不仅不帮助,脸上还表现鄙夷,男人脑子不怎么清醒,他朝三个人的方向敞开大腿,掰扯着还吞吐按摩棒的穴肉,骚浪至极地求他们草他。
艳红的穴肉在浅麦色的屁股那里显眼极了,就像是一张白纸上滴了一滴落红。
权西偏头看看另两个,耸耸肩走了上去,刚把硬起来的阴茎碰到谄媚的肛口,男人就搂了上来,因春药而滚烫的身子让权西也热了起来。炽热的气息将青年白皙的皮肤也熏得粉红。
除了为了讨点好处之外,鲜少见到这人如此主动的时候,恐怕最淫贱的荡妇看见也得甘拜下风。不过毕竟下了药,等药效一过男人准又是万分警惕的模样。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霍虞在耳边说道:“让开点。”吓得权西一哆嗦,“卧槽你别离我这么近。”
别人的手指碰自己老二不一定是什么好的感受,至少现在霍虞扯着仅剩一点小缝隙的穴口时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性器会让他忍不住鸡皮疙瘩起一身。
魏乙爽得不住呻吟,全身发抖,细微的疼痛被自然而然屏蔽,等霍虞扶着鸡巴一点点往里捅的时候一切都晚了,魏乙惊恐地摇着头,大着舌头说什么“会死人的”“要裂开了”,又哀求什么,都不被霍虞在意,赵宸偏头看了一眼自己养父一片狼藉的下体,敛去眼里的复杂情感,掰过男人的脑袋将性器捅进他的嘴里。
这下子更是一句话一个字也吭不出来,惶恐地流着眼泪却做不出什么挣扎,他的喉咙被顶出怪异的声响,咕噜咕噜的,好像鱼在吐泡泡,深喉让魏乙生理性地干呕,嗓子眼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裹上来,舒服得要命。
男人被双龙的剧痛和绝望压制住了药性,眼泪就一滴滴落下来,但连声哽咽也听不到——毕竟全被堵住了。
脆弱的穴口被撑到极限,失了血色白得近乎透明。赵宸到底心念着他,张嘴说了句“别太过火”。这话魏乙听到了心里,甚至产生了感激依赖的情绪。
权西被霍虞挤得不太舒服,尽管双龙确实是全新的体验,看魏乙的惨样心情也不错,但不愿分享的心思这时候有点冒了出来,为了舒缓不爽,他从背后袭上男人的胸乳,捏了捏手感爆棚的胸肌,又去抠鼓胀的奶头那条几乎没有的奶缝,指甲掐在肉里,像是要将乳汁挤出来,又或是想捏爆葡萄般肿大的奶头,让果汁盈满手。
“让他出点声。”霍虞说,赵宸就点点头,又操了几下喉咙抽出了阴茎,撸了会儿便射在男人脸上。
男人“嗬嗬”喘着粗气,就像老旧的拉风箱传出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几声哭腔,但没再说一个字。
赵宸起身去拿水喝,却被男人拽住了衣服。
“别、别走……小宸,别走。”男人声线颤颤巍巍的,赵宸一愣,嗯了声又坐回去。另两个也听到了,心里产生了不怎么舒畅的感觉。
虽然权西草他最初只是为了色欲和一点点捉弄心态——和另两人分享也不过是因为这个——但此时此刻,那点单纯的想法逐渐变了质,不单单满足于色欲了,他想得到整个人。
而霍虞更是如此,他恨魏乙,知道自己不可能对男人有丁点同情,那样的话自己未免太贱了些,可如今目的不再单纯,他在意识到魏乙对赵宸独有的依赖后产生了危机感和嫉妒。
男人这次被玩得很惨,浑圆挺翘的屁股被打得红肿,屁眼已然成了合不拢的肉洞,草过头的穴肉仍保持着吞吐鸡巴的状态,层层卷着冒出一点又收缩退回肠道深处。艳熟的红色遮掩又露出来,无端得让人感觉是骚过头的媚肉。旁人的白浊和自己流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腿根和被单,淫水被抽插成一圈圈白色的泡沫。他连改变姿势的力气都没有,依旧是放开他时跪趴在床上的样子,手无力摆在身体两侧,曾经能单手提起一个水桶的胳膊连颤抖都显得无力。赵宸伸手去摸操出来的穴肉,就像是直接摸到了男人脆弱的内里,内壁带着高热小心地吮吸养子的手指,似乎是怕得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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