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将军,我是你的‘阿游’。”
星落哪敢不从?他连连唤了十来声‘阿游’,把季游的理智都唤没了。“就一次,尘儿,就这一次,对不起”,他在心里这样为自己开脱,一口气肏进了星落的小菊花。
星落的菊穴虽然吃过不少鸡巴,但哪比得上季大将军这般粗如儿臂?他咿咿呀呀一通乱叫,把季游的鸡巴又叫大了几圈。
“肏死我吧,阿游,往死里肏!”星落仰起脆弱的脖颈,满脸潮红,眼神迷离。
“贱货,你们都是一样的贱货!”季游嘶吼一声,拿出战场上拼杀的气势,把身下的星落当成敌人。他挺起粗硬的鸡巴,不管不顾地向前捅去,逮住那个敏感点反复戳弄,阴囊与菊穴撞击得啪啪作响。
季游想起这些时日慕濯尘待他的冷淡,更是气上心头,脸颊、胸膛红得要滴血。星落的甬道火辣辣地疼,他心知求饶无用,便抱起季游的额头细细吻去。湿润的触感安抚了季游狂躁的心,他将鸡巴抽了出来,又虚虚压在星落的奶子上,“夹好。”
星落听话地捧起奶子往中间挤,两颗乳头时不时碰到季游的鸡巴。
季游被丰盈的乳肉夹得舒爽,他叹息着上下滑动,在星落瓷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星落轻蹙着眉,感受皮肉摩擦的疼痛。他看着身上的季大将军动作凶狠,豆大的汗珠滴落在他的奶子上,白浊随之泄了一身。星落忍不住胡思乱想,这算不算“水乳交融”?
季游攥紧他的两只奶子,又拿嘴去嘬,意外嘬出了几滴乳汁。他惶惑地望着星落,星落羞红着脸解释道:“妈妈给我喂了产乳的药,只是刚通乳没多久,乳汁不丰。”
季游眼眸猩红,更是一阵猛吸。他心心念念想有个孩子,星落的乳汁就像是草原上的火星,燎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他恨不得将整张脸埋到星落的奶子上,硬硬的胡茬把星落扎得生疼。
“男人如何才能产乳?”季游疯狂吸了一会儿,嘴角残留几滴清乳,把星落抱在身上摸奶。
星落的身下就是季游的胸膛,这个姿势太过坦荡,让他有些羞涩。他低头看着季大将军黝黑的手攥着自己白皙的奶尖,娓娓道来:“先是吃上一阵子的秘药,夜里辅以药浴,奶子会渐渐胀大。在此期间,还要让人不断揉搓吮吸,昼夜不绝,方能泌乳。”
“谁给你揉搓吮吸,昼夜不绝?”季游搓了一把他的奶团,好奇发问。
星落的声音低如蚊蚋,“客人,还有龟奴、下人,以及楼中的其他人。”
“其他小倌?”
星落点点头。
“去把你相熟的小倌叫来。”
星落睁大了眼,有些委屈,原来季大将军也有如此癖好。他压下心中的酸涩,唤来了柳芜。
季游方才已在星落身上泄了多次,现下失了兴致,心中只余懊悔。但他不想表现出来,便倚在床头,看两个小倌表演。那个叫“柳芜”的小倌长相远不如星落精致,定是生意不好,才有闲暇为星落通乳。
柳芜的手肤色微黑,不紧不慢揉在星落的奶子上,像个没有感情的人,左边五十下,右边五十下,然后抹上精油,又换个方向继续揉搓。
季游看得快要睡着了,这柳芜当真无趣。他盘算着半夜回去,怕是会惹得尘儿怀疑,但是一夜不归,又必须要找个借口来圆。他和尘儿,怎就到了如此地步呢?
星落觑见季大将军的脸色不愉,心知不妙。柳芜生性木讷,不管吃了多少苦头,都没变得婉转勾人,一向生意寥寥,只零星接些女客,在楼里快要待不下去了。要是这回伺候不好大将军,定会被老鸨卖到最下等的窑子,任人糟蹋。
星落示意柳芜肏自己,柳芜有些迷茫,但听话地照做了。他的鸡巴也是罕见的粗长,和大将军的差不多,星落随意揉捏了几下,鸡巴就硬了。
季游瞧着柳芜尺寸可观的鸡巴,忽然来了点兴致。他冲柳芜勾勾手指,“别肏星落了,来与我比一比”。
柳芜没听明白,还是星落给他解释了几句,他才懂得季大将军的意图。他送上鸡巴,和季游的放在一起,缓缓摩挲。两根鸡巴不相上下,都是一样的粗长,只是季游的颜色略深些。摩擦了几下,季游有些发热,龟头微湿,他索性躺平,命令柳芜躺他身上。
柳芜有点开窍,他把自己的身子当作长条状的物件,在季游身上上上下下滑动。额头滑过额头,鼻尖抵过鼻尖。季游睁着眼睛,任他动作。柳芜胆子大了些,调整好位置,让自己的奶粒正对着季游的奶粒摩挲而过,然后是肚脐眼,鸡巴,一直到大腿、小腿。柳芜闭眼喟叹,原来不需要插入,只是单纯的摩擦,就足以让人动情。
他以下犯上,没经过季游的同意就将季游翻了个身,然后用自己的脊背擦过季游疤痕遍布的脊背,屁股擦过季游的屁股,两人俱是一颤。星落不甘心受到冷落,他叠到柳芜身上,主动掰开小穴,吞吃了粗长的鸡巴。
三人正得趣,不防房门被人一脚踢开。星落抬起陷入情欲的眼,认出是那个浪荡子秦越。他倒吸一口气,不明白秦越怎么敢打扰季大将军的好事?
季游推开他们,随手拿件外袍披上,目光沉沉望着来人,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秦越被他的气势所慑,出口有些结巴,“你,你,你对得起濯尘吗?”
濯尘?看样子,这小子多半就是奸夫了。季游冷笑一声,他还没找奸夫的茬,奸夫倒是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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