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被凌辱的美人(NPH)

关灯
护眼
6 三人行,大被同眠好风光(微)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季游被眼前期期艾艾的小结巴气得发笑,他轻蔑地扫过这人瘦弱的身子。就是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少年,勾引他的尘儿?

他挥退小倌,起身走到秦越跟前。高大的身子笼罩着秦越,在他周身洒下一片阴影。

“你为尘儿抱不平?凭什么身份?”季游居高临下地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就凭你们睡过?”

秦越气得嘴唇颤抖,他受不了这人高傲的姿态,挥起巴掌往季游脸上扇去,却反被季游一掌打得吐血。

他痛得吸了一口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疼得厉害。这蛮汉子下手可真重。

季游从鼻孔里哼出两声,就这?也配挖他墙角?他本想弄死奸夫,再不济找几个糙汉子让奸夫死得难堪,但看到小奸夫精致的脸,他改了主意。他其实见过秦越,在秦衍礼那老儿的家中。彼时他尚未发达,只是个小军官,跟随上峰到秦府赴宴。

彼时那小子约摸十一岁,年纪轻轻不学好,在宴席上酗酒闹事,调戏婢女,把秦衍礼气得吹胡子瞪眼。不想过了几年,他还是如此上不得台面。也罢,看在秦衍礼的薄面上,就代他管教一二吧。

他一把扯起秦越,丢上马背,连夜送往军营。

“往死里操练这小子。”季游丢下这一句狠话给副将王齐,潇潇洒洒地走了。

秦越被马颠簸得浑身酸痛,本就疑心季游要折磨他,迷迷糊糊地听到一句“往死里肏这小子”,吓得赖在马背上不肯下来,最终还是王齐看不过去,硬把他拽了下来,就这样开始了他痛苦的从军生涯。

季游被冷风一吹,酒醒了大半,更是思念慕濯尘。回到府里,他轻轻呼唤一声“尘儿”,把人揽在怀中。慕濯尘清醒过来,闻到季游身上复杂的气味,有胭脂味,汗味,还有晚风的味道。他软软靠在季游身上,鼻子发酸。这阵子冷待季游,他心里也不好受。子嗣像是横亘在他二人之间的高山,他越不过去。和秦越的事又堵在他的胸口,让他无法坦荡面对季游,又不能彻底将秦越忘却。

“尘儿,”到底还是季游先开了口,“我对不起你。我刚刚去了万卉楼,点了两个小倌......”他艰难地往下说,觑见慕濯尘脸色苍白,讪讪住了嘴。

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大将军也有害怕的时候,他抱紧慕濯尘,尽管很怕就这样失去尘儿,还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在那里我遇到了秦越,他承认和你有过。”

慕濯尘的眸子里有万千破碎的星辉,他听到秦越的名字,不禁开口问道:“你把秦越怎么了?”

季游苦笑,“放心,他是我一个忘年交的侄儿。何况,我明白你们在一起都是诱情丝的缘故,情非得已,我没把他怎样。”

“他现在如何?”慕濯尘还是不放心,他不相信季游就这样轻轻揭过。

“被我丢到军营里,和普通士兵一样操练,过阵子就放他出来。”季游望着慕濯尘的眼睛,有些失落,尘儿这般在意秦越吗?都没问他和小倌的事。他吻上慕濯尘的额头,果见尘儿回避地往后缩了一下,有些嫌弃,到底还是在意他的。

他捧起慕濯尘的脸,郑重说道:“尘儿,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希望有子嗣,不仅是为了自己。如果哪天我战死沙场,你也能有个念想。但既然你不愿意,子嗣一事,我不会再提。我们就这样厮守到老,好吗?”

慕濯尘沉默了半晌,点点头。季游欣喜地沐浴一番,掀开中衣,指着胸膛上一道狰狞的疤痕,“尘儿,你亲亲它。”

慕濯尘依言照做,满脸怜惜地吻了上去。这道疤是他们初见时,季游为救他而留。他们曾海誓山盟,此生不渝。罢了,忘记其他的人、其它的事,和季游好好在一起。

季游和慕濯尘恢复了往日的亲密,如此蜜里调油过了半年,季游接到命令,要开拔前往连雾山剿匪。连雾山山势险峻,背靠连雾河,易守难攻,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慕濯尘一听连雾山,立即表示要随军前往。当年他曾一气杀掉连雾山四大匪首,给了他们重重一击。不想仅仅五年之后,山匪换了一拨,势头更甚,敢与官军叫板。

季游同意了。他带着慕濯尘到了军营,才想起半年前被他丢到这里操练的秦越。他可不想尘儿见到那人,正好尘儿主动请缨勘察地形,他便拨了一路轻骑同去。

“秦越?”他让副将王齐提来秦越,果然见那小子从以前风一吹就倒的虚弱模样变作今日的结实样子。他重重拍了拍秦越的肩膀,见那小子龇牙咧嘴,身子却未晃动,心中有些满意。“打套拳与本将军看看。”

秦越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依言打起拳来。他在军中摸爬滚打这么久,忍着各种难闻的气味与一群腌臜汉子同吃同睡,支撑他熬过这半年的唯一信念就是见到季游当面报复他。

秦越边打拳边细数着自己这半年吃过的苦,雪白肌肤风吹日晒红了又黑,褪了好几层皮,如今虽然仍是整个营中最白的那个,却还是黑了不少。更别提每日的艰苦操练,不知吃进了多少沙子。收租和书局的事都被他写信托付给了祈安平、江舟二人,明知他们不靠谱,也不得不如此,损失了不少银子。

他一个扫腿,博得季游一声喝彩。秦越趁机抽出营帐上挂着的佩剑,即兴舞起剑来。他一进来就留意这把剑了,现在终于抓住机会。他胡乱舞了几招,趁着季游低头饮茶的工夫直直往他心脏插去。不想季游那厮如此狡猾,徒手夺去了他的剑,扔到一旁,还挑衅地望着他。

秦越本也没指望自己三脚猫的功夫能伤到久经沙场的季游,但他就是不甘心。见一击不中,又瞅准时机跳到季游身上挠他的脸。季游看他像猴子一样可笑得很,索性陪他玩玩。

王齐进账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大将军和秦越二人亲密无间,四肢交缠的样子。尤其是秦越,气喘吁吁,满面潮红,唇齿间有着勾人的媚色。而大将军虽然衣衫齐整,但一脸玩味,颇为宠溺地望着秦越上窜下跳。

难道,也许,这秦越也是大将军的宠儿?他素来知道大将军与慕濯尘关系不一般,但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许是秦越不从大将军,才被丢到此处。要是个毫无关系的人,哪用得着大将军连夜交给他操练?

王齐觉得自己知道了大将军的秘密。他极力抑制住脸上惊讶好奇的表情,一本正经地禀报军务。原来连雾山地形复杂,山势环绕,天气诡变,慕濯尘和轻骑小队遇到山雨,泥石阻路,还需要三五日方能回营。

季游还没说什么,秦越一听到慕濯尘的名字就差没跳起来。他拉住王齐的手问长问短,又担心慕濯尘的干粮没带够,又担心他会遭遇山匪,还担心山洪爆发伤及性命,把王齐都问懵了。这二位不是情敌吗?怎么比大将军还关心?

季游冷笑一声,摒退王齐,围着秦越走了好几圈。这小子,还没死心呐?看来得下剂猛药,彻底绝了他的心思。

“你且收拾行装,做本将军的亲兵,与我同吃同住。”季游觉得还是把他就近看管比较放心,待尘儿归来,让他每日看着自己和尘儿浓情蜜意,也好知难而退。

秦越应了声是,正愁找不到机会报仇。

夜里,两人同住一帐。当然,秦越睡在小榻上。季游没少使唤秦越,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饮茶,一会儿要小解。

秦越俯身捧着尿壶,借着明灭不定的烛火看到季游的鸡巴又长又粗,果真不同寻常。要是,嘿嘿,受点伤,季游废了,会怎样?他幻想着季游子孙根被他砍掉之后的狼狈痛苦模样,忍不住发笑。

季游觉得秦越这小子指不定脑子有什么毛病,竟然盯着他正在小解的鸡巴笑得那么大声。难道,秦越对他有意?是了,他的那话儿着实雄伟,吸引到这小浪货也不足为奇。

季游得意地甩了甩鸡巴,不慎将尿液甩了几滴到秦越脸上。秦越回过神来,气得发抖,他下意识端起尿壶往季游身上倒。季游一时躲闪不及,被溅到不少。

这下子,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季游的眼睛在夜里像野兽一样闪着精光,他一副吃人的样子,咬牙切齿道:“给本将军沐浴更衣,赔礼道歉。”说着他找了一件新衣,拖着发懵的秦越来到连雾河畔。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被经纪人狠艹的男明星 被舍弃的Omega 被假少爷偷走人生后(总/受) 无人生还 被总受强制后 [双肉合集]遇事不要慌 在?看看批 宫闱秘事 重生后成了死对头的白月光 河神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