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殊由着他捏,诚实回道:“想。”
“舔好了就给你操。”
林尧直起身分开腿站在贺殊正上方,一滴粘液落下,正好打在贺殊嘴边,他用舌头尝了尝味道,眼底渴望更甚,刚一张嘴要再说些什么,眼前光线忽灭,林尧一下坐到了他脸上,水润的肉缝和他的嘴紧紧贴合,林尧一手按着他的头,一手撑在床板上,蛊惑他:“好好舔,舔完有奖励。”
贺殊说不出话,只能闭上眼用舌头分开缝隙,滚烫内壁紧紧嘬着他的舌头,欲拒还迎地吞吐,林尧骑在他脸上,双腿不自觉地夹,灵活有力的舌头在甬道里肆意地翻搅,勾起一股股热流喷溅,酸意汹涌,快感从穴口直冲四肢百骸而去。
后来林尧忍不住地迎合,前后微微晃动着屁股,贺殊掐住他的臀不许他动,穴肉软热,快要化在他的嘴里。
随着舌头越发猛烈的进攻,林尧觉得自己像是发了烧,全身上下都在发烫,终于有些受不住地喊出声:“可以了……可以了——”
他抽搐着腿根从贺殊的脸上下来,歪在一边喘息,贺殊意犹未尽地追着他过去,被他无情地踹开,林尧扯过被子盖到身上,偷偷夹紧了腿,面色潮红。
“奖励就是你个傻逼现在给我滚出去。”
“可你刚才说……”
“出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贺殊一头雾水地被赶了出去,他在门口蹲了很久,最后憋屈地转身进浴室去冲冷水澡。
“喂,请问你是林检的朋友吗?”
贺殊接到这通电话时刚到家,下午会开的时间太长,回来的有些迟,他刚刚还在诧异林尧今晚怎么没在家。
电话那头是个女声,贺殊握着电话的手慢慢收紧,但语气还保持温和:“我是,林尧现在在哪?”
“你好,我是顾小玉,林检同事,今天检查组一起出来聚餐,林捡喝多了,现在不太清醒,我刚刚给他姐姐打电话但是没人接,看你也在他紧急呼叫分组里,就打给你了。”
贺殊心头一紧,立马拿钥匙推门,“地址发我,我马上到。”
林尧被他接到手时看不出来醉的有多很,他既没发酒疯也没乱说话,只是脸红得厉害,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别人说什么都不搭理。
贺殊简单谢过顾小玉就把人撑在肩膀上带走,等到了车里林尧才松懈下来,困倦地闭上眼,嘟囔着:“总算出来了。”
贺殊早看出他的醉酒是装的,替他系好安全带后问:“不想待着为什么来,不如在家等我。”
“有个同事烦,每次聚餐都喊我,埋怨我很多次了,再不来能被他烦死。”
“给我打电话的那个?”
林尧摇头:“不是,另一个。”
“一个八卦婆,很烦,烦死了。”
“他在检察院天天乱说话,到处造谣,说我对象是假的,说我故意立单身人设,是看不起对我示好的女同事……”
贺殊略微惊讶地看了眼喋喋不休的林尧,看来他判断失误了,林尧确实醉了,放平时可不会跟他吐槽这么多,有些幼稚,但很可爱。
“很多女同事对你示好吗?”
“还好,就是约我出去看电影吃饭,我没答应过。”
“你告诉他们你对象是谁了吗?”
林尧想了想,说:“没有。”
“所以下次你要直接告诉他们,我有老公了,叫贺殊,所有人,不许造谣我单身,不许对我展开追求,不许打我的主意,因为我老公会吃醋,记住了吗?”
林尧低头拉开抽屉,抽出个方木盒在手里把玩,低声说:“太长了,记不住。”
“记不住晚上回去再教你,多说几遍就记住了。”碰上红灯,贺殊踩下刹车,对林尧示意:“把盒子打开,戴上里面的东西。”
是他到现在还没送出去的戒指。
“哦。”
林尧听话地把戒指拿出来,对准无名指套上,伸到贺殊面前,“戴上了。”
好乖。
贺殊眼底闪烁着,他趁火打劫,想再讨点好处,“来亲我一下。”
“不亲。”林尧指着前方,“绿灯了。”
“回家亲行吗?”
“好。”
林尧哪能想到这一个“好”算是彻底把自己送到了饿狼嘴里。
从进家门开始,他被贺殊一路亲进厨房,重重地按在台子上,贺殊手上动作很快,扒下他裤子揉他的阴部,几下摸出水来,扶着滚烫的硬物就对准那条小缝插了过去。
他没给林尧留过多准备时间,生怕等会再像上次一样忍耐许久什么都没捞到。
肉缝看着小,能装的东西可一点都不小,贺殊的几把被一口气吞了三分之二,破开内壁层层软肉,被紧密包裹着,林尧大口喘气,他自上次被贺殊舔过后,再也没关照过这个新生的器官,阴道早已收缩回如处子般紧致,这么大一个东西猛地插进来让他略有些吃不消。
好在这种痛苦并未持续很久,俩人身体契合度高的可怕,贺殊来回抽动了几下便让林尧慢慢熟悉了他的尺寸,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那处渐渐放松下来,贺殊一记重顶,总算是把几把完全插了进去,他下身贴着林尧臀缝,手紧握在他的腰间,感受着身下人轻微战栗。
?在一起后,林尧不是个喜欢压抑自己的人,做爱爽了就会叫出来,可他现在却完全发不出声,这种情况一般只会在他实在被操到不行了的时候才会出现,例如现在。
小巧的宫口又一次被顶开,那是与阴道完全不一样的地方,硕大的龟头卡在那里,酸酸胀胀的,既不再往里去也不往回退,约摸就这样停顿了有半分钟,贺殊的几把突然回退了点,可随即又再次重重地撞了进来,进的比刚刚那下还要深。
这仿佛是打开了贺殊身上的某个开关,之后的顶撞尽数朝着那处小口冲去,百发百中,没几下林尧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完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