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尧是被舔醒的。
他从混乱的梦境中睁眼,窗帘拉着,屋里很暗,腿间诡异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撑着身去看——
正巧对上贺殊从他身下抬头,鼻尖带着隐隐约约的水痕,见他醒了,很乖的对他笑了笑。
林尧抬腿把贺殊往边上蹬,刚起床声音还有些沙哑:“你干什么?”
昨晚被贺殊软磨硬泡做了四次,一开始他还能控制住贺殊,到后来贺殊就像又发病了一样,任他怎么喊都不知疲倦地一个劲撞他,一直等他找到机会掐着贺殊脖子问他是不是不想住一起了,贺殊才慢下来把他抱在怀里道歉,说再也不会这样。
鬼扯的承诺,上一次贺殊也是这样答应他的。这回林尧没打算轻易原谅他,他准备冷落贺殊几天。
贺殊被他踹到床尾,又重新爬回来掰他腿根,很坦然地告诉他:“我在舔你的逼。”
“舔你……”林尧本想皱着眉继续骂他,又突然一愣,“舔我的什么?”
“你的逼。”
贺殊眼里闪着兴奋的神色,他把林尧软着的性器拨开,用指尖轻轻揉弄着今早新发现的隐秘小口,感慨:“好小。”
林尧不可置信地问:“你疯了?”
但被贺殊碰到的地方确实有极强的陌生异样感,他挥开贺殊的手,低头看,果真发现一道不曾出现的缝,细窄粉嫩微微泛红还沾着水,是贺殊刚刚舔的。
他拨开这条缝,难得慌乱地问贺殊:“我怎么会长这个?”
“不知道。”贺殊微微摇头,紧盯着那条缝,趴下身凑近林尧腿间,很快地往上舔了一下,林尧连逼带手指被他一起含进嘴里,他用舌头抵着细缝伸进去搅动,传来粘腻的水声,林尧瞬间缩起腿。
“出来!”
他拍着贺殊后脑勺,身体往后退,但没退几步就被贺殊按住腰往回拉,贺殊鼻尖不知道顶在哪儿了,顶的他又酸又涨,林尧塞在穴里的手指被贺殊带着往里捅,下身发麻。
“你——”
他腰软了,瘫回床上,腿根被贺殊扒开,方便更直接的奸淫,林尧大脑很混乱,他一边不能接受忽然之间出现的阴道,一边被贺殊舔的无法思考。
“感觉到没有?”贺殊从他逼里退出来一点,舔了舔嘴角,“你高潮了。”
林尧喘着气说不出话,他当然感觉到了,刚刚逼里的肉猛地绞紧,和平时做爱截然不同的快感在他身体里炸开。
“这是什么?”
贺殊再次靠近,把林尧手指从里面拉出来,扒开细缝上方藏着的肉球,这是他刚才鼻尖顶的地方,现在又拿手指去戳。
林尧叫了出来,一声就把贺殊叫硬了。
“阴蒂?”贺殊问,他用鼻尖蹭着肉球,“这么齐全,有子宫吗?”
他的舌头顶替鼻尖裹上肉球轻轻舔弄,仔细感受肉球在他嘴里的变化,这小东西和阴茎一样,会慢慢勃起,越舔越兴奋,变肿,变大。
贺殊吐出阴蒂,给下定论,“你很喜欢我这样舔你。”
“有子宫吗?”他爬到林尧身上,靠在林尧胸前听着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剧烈而快速,很显然,林尧被他舔兴奋了。
“不知道。”林尧用余光看他的发顶,“你先下去再说。”
“我给你检查一下。”
没等林尧再说话,贺殊两指并在一起,像平时给林尧扩张后面一样插进那条肉缝,肉缝太小,进的很不容易,他只能退出来继续揉外面的阴阜和肉球,等缝里开始往外冒水变得湿滑柔软,才慢慢捅进甬道。
林尧的阴道不像林尧那样嘴硬,温热的肉壁只会裹着他的手指往里进,直到他完全没入其中。
贺殊抬头,观察林尧的表情,“疼吗?”
可能是已经被好好舔过一遍,这会儿并没有太大的不适感,但林尧不想他这样,故意说:“疼死了,出去。”
“骗人。”贺殊一秒识破他的谎言,插在他逼里的手指开始缓缓运动,“如果疼你早该骂我了,其实是爽对不对?我弄的你很舒服,你喜欢我这样操你。”
林尧耳朵尖红了,恼羞地骂:“闭嘴。”
“太紧了。”
贺殊继续在里面摸索着,先开始还小心翼翼怕把林尧弄伤,可林尧时有时无的压抑呻吟在他头顶响着,他无法冷静,只想用尽一切办法把林尧玩得跟他一样失控,鬼知道他清早起来想给林尧口交赔罪却发现这个逼时有多兴奋。
肉壁在他手下越绞越紧。
快到了,马上就要到了。
伴随着一声呜咽,贺殊清楚地感觉到手指戳着的地方有大量液体自林尧体内喷发出来,淋在他指尖,然后顺着穴口流出。
真骚。
他把手指拿出来,举在林尧面前,低哑着嗓子,“你看,你光是被手弄就能到高潮,但是我摸不到你有没有子宫,要不换个东西进去试试?”
他用胯下顶林尧腰部,硬挺的几把高高翘着,沿着臀缝滑到还没完全开包的阴道口,迫不及待地想往里钻。
“滚。”林尧很凶地推他,逐渐从快感中缓过神,他使力把贺殊从身上推开,翻身压过去,掐着他脖子说:“想都别想,昨晚那样搞,少说一星期别想吃到嘴。”
“我已经吃到了。”贺殊张开嘴,伸出点舌尖,“你里面很紧,还很热,有点甜。”
林尧往他脸上轻轻扇了几巴掌,然后从床上站起,光裸的后背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他拿脚趾踩着贺殊勃大的阴茎,居高临下地说:“那就再加三个星期,一个月别上我床。”
贺殊却被他腿间还在滴水的肉缝迷住,阴茎硬得厉害,他摩挲着林尧脚踝,哑声说:“老公,你的逼好漂亮。”
林尧看着他失了神志的色鬼模样,心头忽然冒出个恶劣想法,他脚上力道加重,弯下腰,用手去捏贺殊下巴,“想不想再舔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