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你会给我吗?”
贺殊没直接回答他,转而说:“问了这么多,也该轮到我问几句。”
林尧以为他要问当年诈死的事,打好腹稿等他开口,结果贺殊却问:“你谈过恋爱吗?”
林尧面不改色,“当然。”
“几次?”
“一年两次,六年十二次。”
“男的女的?”
“有男有女。”
“是吗?”贺殊轻声问了句,下一秒林尧就被他拽进怀里压到腿上,他一手卡住林尧肩膀,一手绕到下面去解林尧裤拉链,他动作很熟,好像已经解过这种西装裤无数次,没两下就把裤子扒了。
“你松开!”
林尧被他压的快喘不上气,脸胀得通红,他以为贺殊起码还要再装一下,没料到会直接动手。
“我寄存多年的东西不能检查一下吗?”贺殊很平静地问,他挑开内裤边缘,往臀缝里摸。
林尧抗拒得更厉害了,“你别——我操了,没谈,我他妈的一个都没谈,别弄我——”
自从当了检察官,他很久没说过脏话了,现在实在是忍不住,没办法不骂,但是骂了也没多大用,贺殊仿佛根本听不见,直直往他屁股里捅,插进去时干涩通道迸发出的痛感差点让林尧叫出声。
他一口咬在贺殊大腿上。
贺殊像在检查自己的所有物,从腰窝看到腿根,任何一点痕迹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林尧不说他就想办法撬开林尧的嘴。
“腰上的疤怎么回事?”
“跟你有关系——嘶——”
他穴里的指头缓慢地动了动,贺殊危险的声音从他头顶正上方响起,“我想礼貌招待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林尧没见过谁家礼貌招待是把人按腿上捅屁股的,但脆弱部位在人手里,他不得不暂时服软,“大一磕在桌子上留的。”
“有人追你吗?”
“有。”
“一夜情有没有?”
“……没有。”
“生理需求怎么解决?”
林尧警告他:“你这是性骚扰。”
贺殊油盐不进:“用前面还是后面?”
“我去约几个鸭子解决。”
贺殊顿了下,“刚才还说没有一夜情。”
“这没有感情,付钱的,叫嫖。”
他穴里的手指又开始抽动,来回几次后肉壁逐渐适应,慢慢分泌出一点粘液,敏感点被按中,林尧身体下意识颤抖,他缩着屁股让贺殊滚。
贺殊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谎言,“我查过你近几年花销,几乎没有酒店住宿费,去哪约的?”
“我在公园里随便找了个小树林不可以?”
贺殊手上动作陡然加快,压着他前列腺点反复刺激,林尧按耐不住叫了出来,叫声很媚,传进贺殊耳中与春药无异,他恶劣本性终于全部暴露。
“看你骚的,还点鸭子,谁操谁?”
“我约谁跟你有毛的关系,你自己都娶老婆还管这么宽,别他妈在这犯病,能不能滚,滚回自己家去。”
“我哪来的老婆?”贺殊抽出沾满粘液的手随意往沙发上蹭了蹭,“你觉得我除了你这辈子还能找谁当老婆?我犯病,我就是神经病我犯病怎么了,我有病历行不行?”
林尧哽住,他没想到有一天精神病还能拿出来当耍无赖的理由。
贺殊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着一枚跟他无名指上一模一样的银戒,他拉过林尧的手把戒指套上去,大小刚好合适。
但也正是这一举动放松了他对林尧的钳制,林尧从他腿上挣脱开摔倒在地,二话没说摘下戒指砸到他脸上。
“谁他妈当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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