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也是贺殊报复他的一环?
林尧试图用眼神杀死他,但贺殊只轻飘飘瞥了他一下就闭上了眼。
其实贺殊也觉得恶心,他没有品尝自己精液的诡异癖好,这么做只是想让林尧把他的东西全吃下去,而真亲上之后,心头那些无处发泄的躁动才终于平复。
之前他就发现,和林尧接吻是一件会上瘾的事,他不知道为什么会上瘾,但他知道林尧在接吻时眼里流露的爱意最明显。
当然,刚才带着痛苦的恨意同样显眼。
这是他今晚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林尧在恨他,比那两巴掌带着的恨意更甚,如果目光可以化为刀刃,他估计已经被切成碎片了。
贺殊的演出终于谢幕,最后一笔也完美收官,他自导自演出一场荒诞离奇的戏码,不为别的,只想让林尧痛不欲生,现在看来,他导演得很成功,每一步都落在他计划之内,包括这个结局。
他从林尧嘴里退出来,捡起地上的花洒,重新打开,浴室里很快升腾起带着热气的水雾。
林尧又咳了两声,他似乎在刚才的斗争中精疲力尽,没再抗拒贺殊给他清洗身体,只是当贺殊为了擦拭肩膀靠过来时,他嗓音沙哑地说道:“不管你有什么原因,我恨你。”
“不会原谅你的。”林尧用力眨了下眼,把眼泪逼回去,“再也不会爱你了。”
贺殊的手顿了下,他缓缓抬眸,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像是漩涡,又像是暴雨前狂风大作的海平面。
“呜……”
林尧咬紧了枕头,把喘息咽回肚子里,他被迫趴在床上,束缚腿脚的绳子早被贺殊扔了,但绳子是否存在的意义不大,现在就算把他放到门口,他也没力气跑,因为贺殊疯了,真想把他操死在床上。
后穴被大大撑开,又痛又爽,贺殊的性器像打桩机一样快而狠地干着他,把他顶得身体控制不住往前挪动,他是真的恨贺殊,但也是真的被玩到无法思考。
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指尖用力到发白,他流了一背的汗,背上却不止有汗,贺殊已经射三次了,给他弄得满身狼藉,并且现在还没有一点要停下的趋势。
前列腺点一直被刺激,林尧穴肉酸痒,止不住地紧缩,又想逃离那根凶器,贺殊顺着脚踝把他爬远的身体拽了回来,从后方将他抱起,扯开双腿,让他自上而下缓慢且不可抗拒地吞下硬挺的阴茎。
这个姿势让林尧感觉肚子快要被捅穿了,他拼命把腰往上抬,急促地喊着“停……停下……让我歇会儿……”
“不许。”贺殊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离开时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再说一遍,说你恨我。”
林尧崩溃地叫着:“你到底发什么神经,我……啊啊——”
贺殊把他直接按了下去,然后带着他颤颤巍巍的手抚摸着小腹,轻轻按压后明显感觉到肚子里有一根凸起的硬物,一跳一跳,缓缓移动。
“不是恨我吗?接着说,让你一晚上说够。”
林尧小声啜泣着:“我恨你,恨死你了……”
他双目失神,仰靠在贺殊怀里,腿被用力掰开,青筋缠绕的阴茎在他腿间大力抽动,偶尔带出浓精,全都堆积在穴口。
“继续说。”
“……”
一直被压抑的痛苦在一声声“我恨你”中被发泄出来,林尧从未哭的这么惨,他并不像表面上那样能十分冷静地跟贺殊争锋相对,只是他习惯把苦楚藏起来,假装没有被伤那么深。
他又不是石头,小心翼翼付出的真心被践踏,怎么会不难过,怎么会毫无波澜。
唯一的爱人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不见,又或者说,他爱上的贺殊只是个被演饰的假象,从来没出现过。
贺殊已经死了,他曾以为带他脱离深渊,能够替他驱逐黑暗的太阳落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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