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
林尧闭着眼,绑着双臂的绳子高高吊在床头上方凸起的铁钉上,这根钉子一个月前被贺殊当着他的面钉上去时,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用途。
空调温度打的太高了,贺殊跟他贴在一起热得他难受,他缩起膝盖想把贺殊顶走,但很快又被贺殊抓着用力分开,林尧困倦地睁开眼:“差不多行了,你想一晚上给我弄死在床上?”
他的声音嘶哑,因为喊了太多次“我恨你”,喊到最后人几乎麻木,他搞不清贺殊究竟哪来的精力能连着做这么久,他骂都快骂不动了。
贺殊塞在他肿胀肉穴的阴茎再次变大,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几分钟后,林尧的腿根剧烈抖动了两下,手指蜷起,他瑟缩在贺殊颈侧,一口咬下,但又实在没力气,说是咬,更像是情趣的亲吻。
无论多少次,内射都让他难以忍受。
贺殊低头蹭着他,像一头食饱餍足的狼,散漫地说:“你想杀我,让我精尽人亡应该是可能性最大的方法,到时候你还能带着一屁股精去告我强奸,讲不准警方通融一点,你可以直接无罪释放。”
林尧低声问道:“我为什么不去厨房拿刀砍你,大不了让我蹲个无期。”
或许是因为做了太久,这次射完贺殊并没有立马就起性欲,他把疲软下来的阴茎从肉穴里拔出,但没了阴茎堵住,林尧鼓起的小腹很快就瘪下去,一股一股的精液开始往外溢,黏糊糊地粘在两人下体相贴合处,于是贺殊磨蹭几下又继续把阴茎塞了回去。
“我又不会怀孕,你非得把这东西堵进来做什么?”
“你要是能怀孕,肚子早就被我干大了。”
林尧掀起眼皮,自下而上看着贺殊:“然后呢,你会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吗?”
“……不可能的事情问有什么意义。”
贺殊觉得自己一定疯了,林尧问出口的瞬间他居然真的在想如果林尧给他生个孩子会是什么样。更荒唐的是,他第一反应是有了这个孩子,林尧不管再怎么恨他,估计都会留在他身边。
林尧却说:“我要是你,会直截了当地说不会,你不是恨我要报复我吗?这才是对待仇人的态度,你犹豫什么?”
贺殊回望向他,清楚地看着林尧眼里的嘲弄不屑,他被这种眼神刺到,烦闷至极又说不出缘由,只能恶声恶语地回道:“我犹豫的是在想就这么放过你会不会太便宜了。”
林尧冷笑一声,没接话。
过了会儿他感觉胳膊实在是痛,忍无可忍:“给我松开。”
贺殊摸着他劲瘦如薄纸的腰,显然又有了想法:“不松,松开你得扇我。”
林尧疼得胳膊有些抽筋,问:“你觉得我现在还有精力打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像条发情的狗能一直兴奋。”
贺殊按着他疲软的腿往两边分得更开,阴茎跳动对准红艳的穴口慢慢顶了进去:“你骗人的话太多,要我怎么信。”
“呃……”林尧呼吸加重,做的太久,那里已经敏感到被触碰的每一寸嫩肉都不自觉地去主动裹着侵入的硬物。
再加上贺殊一进来就是一顿猛烈的插弄,林尧身上好不容易退下的红潮又逐渐蔓延上来,他眼神迷离,耐不住哼叫出声,惹的贺殊想去吻他,被他偏头躲开了。
“哈啊……骗你……我骗你的话哪有你骗我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