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珩看着任溪一动不动靠在他胸口,连头上的毛发都随着情绪呈现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兴致。他安抚地拍了拍任溪的背,“别担心了,刚才怎么没想过这个后果呢?”
任溪抬起头望着他,喃喃道:“我不想伤害程逸。”
“之前倒是没看出你有这觉悟。”
任溪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你快去哄她睡觉吧。”拳头往程以珩胸口上锤了一下。
程以珩笑着反握住任溪的手,在他嘴角上轻啄一下,“我会解决的,别害怕。”说完就去哄程逸了。
任溪看着程以珩离开的背影,愣在原地,脑里循环播放程以珩的话。
什么叫解决?是解决自己还是解决婚姻?任溪不敢想,因为从来没有人这么对他说过。
漫长的人生里,不论是原生家庭还是仅有过的一份爱恋,他永远是麻烦,是可放弃的选择,沦为被解决掉一方。他努力经营,用尽全力挽留的感情都以被抛弃而告终。所以在接近程以珩的过程中,他也从未考虑过任何结果,只是想给自己短暂的心动一个交代。
而程以珩的态度让他意外,也让这段感情变得复杂。
清冷的月光洒在窗台上,任溪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让夜晚的凉风帮他烧红的脸颊降降温,心里仿佛有蚂蚁爬过一样,酥酥麻麻。
“怎么一直站着。”一声关门声响起后,劲瘦有力的手臂揽住任溪的腰,他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睡着了吗?”
“嗯。睡着前还嘱咐我,你是客人,不能打你。”
任溪轻声一笑,转身用手勾住程以珩的脖子,伸出粉色的舌尖在他的眼睑上拂过,趴在他的耳边,“那我们能继续吗?”
没等程以珩回答,他就慢慢蹲下,嘴巴微微张开,用洁白的小米牙衔住西装裤的拉链,一点一点往下拉。裤子里包着的巨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
程以珩钉在原地,感觉全身发热,浑身都血液都往某处汇聚。
任溪用牙把内裤扯下,迫不及待释放的巨物一下弹出,重重地打在了任溪脸上,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没有其他奇怪的味道,只有一股性器独有的腥甜笼罩住了他的鼻端。
“抱歉,要不还是算了。”程以珩不好意思地说。
任溪没有管他,张开小口一下含住了硕大的龟头,滑嫩的舌头轻轻压过顶端敏感的马眼。
“嘶”,程以珩倒吸了一口气,双手情不自禁握成拳。
任溪的嘴巴撑成了一个圆形,脸颊被顶出凹凸不平的形状,温暖潮湿的口腔包里着性器进进出出,柔软的喉咙肉壁和舌头在不断摩擦中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