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珩下身不由自主地往前挺腰,强烈的窒息感让任溪忍不住干呕,急剧骤缩的喉咙口包裹着性器,让程以珩爽得全身一抖,进行更加猛烈的抽插。到最后任溪只能被动地接受程以珩窒息般的进攻,一缕一缕的涎液从嘴角滑落,淌至交接处青筋攀附的茎身。
“呵啊……”,随着一声低吼,炽热黏稠的白色液体喷射到谢任溪脸上,顺着光滑洁白的脸颊嘴一路流下,滴落在干净的地板上。精液的量并不少,连任溪的衬衫上都粘上了黏腻的液体。
“不好意思。”程以珩赶紧把任溪抱到床上,抽纸擦去任溪眼睛上的精液。
任溪满脸潮红,眼角湿漉漉的,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粘液,眼底尽是情欲。微张的嘴角被撑大后泛红发肿,程以珩看得心里一颤,刚软下来的性器慢慢站了起来。
“没事。”任溪握着了他擦拭的手,把他推到床头。自己则脱下内裤,乖巧地爬在他的身上。左手握着程以珩的性器,右手从脸上沾下未擦干的黏液往后穴伸去。
看着眼前淫乱的一幕,程以珩喉结滚动,分身不自觉跳动。虽然他没有和男性做爱的经验,但是基本的生理知识告诉他任溪在润滑。
“啊……”任溪咬着下唇,眉头微微皱起,两根手指上下搅弄。紧闭的穴口在精液的帮助下慢慢张开,但永远没有到能吞下那根巨物的程度,但是他已经忍不了。
他跨坐在程以珩的身上,扶住那根笔直坚硬的阴茎,瞄准后就往下坐。但狭窄的穴口只能堪堪吞下三分之一。
任溪一下一下地抬起屁股又轻轻挪下,但干涩的甬道始终无法接受硕大的阳物,任溪急得满身大汗。
“我来好吗?”程以珩用掌心拂去他额头上的汗珠,吻掉他眼角疼出的汗水。
他伸手在床头拿出一瓶身体乳,挤了两泵,托起任溪柔软的臀部,草草地涂抹在分身上。又扶着任溪的腰不紧不慢地往下按,同时自己对准洞穴微微施力。
任溪一瞬间颤栗,喉间发出像小兽一样的尖叫,下身瞬间又酥又麻。
粗胀的阳物终于一点一点进入了湿润的穴道,温暖的软肉像一张小口把它紧紧地包住,硕大肉柱一路劈开狭窄的肉穴,直捣穴心。
“啊……”两个人都发出来满足的低吟。
程以珩每一次抬腰,硬物都在磨过着他凸起的敏感点,任溪浑身像没骨头一样软了下来,平坦的小腹被不断撑出微鼓的形状。他紧紧蜷着脚趾,双手脱力地按在程以珩紧实的腹肌上,方便阳物顶到深处。
高潮来临时,侵覆的快感像是奔涌的洪水把他淹没,高频率的震动剥夺了他所有感知。穴内喷涌进浓厚的精液,他用力绞紧,尽情地呻吟。
结束后任溪全身无力地趴在程以珩身上喘气,程以珩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两个人上衣完整,但下身已经一片泥泞,空气中弥漫着难以散去也无法解释的味道。
黑暗的房间里,安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这张双人大床上,隔壁是熟睡的女儿,他们完成了道德的逾越,彻底击垮了自欺欺人的普通关系。
程以珩规整的一生,在遇到任溪以后,也终究偏离了计划之内的航线,掉入了再也无法回头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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