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谁说过你可以消失的!”
清海被他掐着,因为疼痛眉角稍微一跳。两只手突然抬起不卑不亢把卓晟曦的手挥开。
“卓晟曦,你不能连放弃的权利都不给我……”
他说完转身就要从书房离开,男人揪住清海的手腕略一用力,清瘦纤细的美人咣当一声摔在书桌上。
清海整个背痛的要命,挣扎着还想走,卓晟曦已经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狠狠抓住了他胸前的乳房。
“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美人大声呵斥卓晟曦,惊慌失措想拽住自己的衣服,可胳膊拗不过大腿,被对方轻而易举褪去衣裤赤身裸体按在桌面上。
卓晟曦疯狂炙热的眼神看得清海心里发抖,下一秒,那根蹂躏过他无数次的鸡巴就恶狠狠从穴口顶入,生生肏开内部干涩的阴道。
强烈的疼痛简直像是要把他从中间劈成两半,清海身体发麻,木偶似的脱力躺在桌面上。
卓晟曦的身体覆过来把清海压住,胯下开始顶弄抽插,用美人的嫩穴尽情发泄怒火。
他没注意到清海仰着头,身子被撞得一耸一耸,眼神直直看着窗外那片被枯树枝丫分割碎裂的天空,倏然,缓慢合上了眼皮。
等卓晟曦冷静下来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清海像个残破的布娃娃瘫在桌子上,腿根一片狼藉,看起来简直像被十几个男人轮奸过。
他不肯出声,卓晟曦就掐着他的阴蒂用力拧,龟头反复夯砸在最脆弱的宫底,顶得清海肚子起伏不止,子宫都快要坏掉。一身痛出来的冷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两口肉穴肿得厉害,穴口外翻出寸许黏膜,合不拢嘴,还噗噗吐着精液。里面的淫肉却充血肥烂,全部嘟在一起,把甬道里撑得满满当当。
卓晟曦试探叫了两声清海,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昏迷中也皱着眉头,好像梦里还在遭遇毫无人性的折磨。
悔恨与懊恼让卓晟曦恨不得杀死自己,明明是自己冷酷无情试图赶走清海,可又是自己舍不得清海离开。
现在甚至仅凭一己私欲,把心灰意冷的清海蹂躏强奸。简直是禽兽不如。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清海的脸,仿佛在害怕略一用力对方就会像泡泡一样破灭。
男人一点点触碰清海,冷不丁就想起来那天清海从楼梯上摔落,他看到自己跟过去,好像很开心似的,疼得一个劲的抽气还扶着脚踝冲自己笑,眼睛弯弯,语气故作轻松。
“我没事,晟曦少爷,怪我不小心踩空了。”
指尖摸到清海的手腕,卓晟曦本想握住他的手,不想那个拳头捏的死死的,指甲都嵌进肉里。
卓晟曦费了点劲才把清海的手掰开,本来准备给伤口上药,可看见清海当成宝贝似的攥着的东西,卓晟曦犹如被兜头浇了盆冰水,整个人愣在原地。
在清海手心里躺着的,赫然是一颗沾着点血的贝壳制的纽扣。
卓晟曦不用低头看就知道,是自己衬衣上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揪下来。
也许是清海以为自己真的会把他转手卖掉,所以偷偷扯了颗扣子,打算留做一点念想。
卓晟曦几乎要哽咽,一颗像钻石般剔透澄澈的心就在自己身旁,他不求任何回报甚至不需要自己知晓,献上默默的陪伴。可自己却卑劣胆怯用残酷的手段玩弄他、折磨他,连直面自己感情的本事都没有,只会拼命践踏清海好让“真心”这个东西看起来可笑。
可笑的才不是“真心”而是自己……
一向面对万事都游刃有余的男人突然露出个比哭还凄凉的表情,他双手合拢,把清海的手握在中间抵在自己脑门上,锋利的薄唇喃喃自语。
“我不配……顾清海……是我不配……”
清海睡了一整天,往常从不反抗的平海看到哥哥一瞬间就像只急了眼的小兽,一见面马上冲上去揪着卓晟曦的领子撕打。男人不躲不挡任由他发泄,等到平海累了,才安排卓晟熠把他先带回去。
“我不走!哥哥还没醒!我不要走!”
平海死死抓着清海的手,几番拉扯都没有挪步,卓晟曦没有办法,只能三个人一起等清海醒来。
到了第三天,请来的医生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可没有一个人能说出清海到底为什么还不醒。几个人正在窗前讨论要不要更换输液的用药,还是平海先看见哥哥睁开了眼睛。
“清海!哥哥!”
他扒开那几个没用的医生几步冲过去,捧着哥哥的手泪如雨下。可清海宛如童话中被冰雪皇后带走的孩童,眼珠呆滞转了转,面无表情冷漠推开平海的手。
“走。”
他说完,再次合上眼睛,也看不出是睡了还是不想见人。
平海跟着卓晟熠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到了门口,又跑回来依依不舍亲吻哥哥,泪珠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在清海脸上。
从那之后,清海仿佛失去了一切感情,喂他东西能吃进去,服药也听话,卓晟曦在屋里把他抱来抱去带他洗漱更衣,他就像个人偶似的任由男人摆布。
那么乖,又那么安静。
静得整个偌大的房子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卓晟曦再也没回过家,工作一有空闲马上跑回别苑。用前所未有的耐心照顾清海,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被负罪感压垮。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面对自己迟来的爱意。
他从来不相信神明,可现在却诚恳的一天天向虚无的上苍暗自祈祷。
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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