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然有些口渴,撑起上半身,用脚去踹他:“我不听我不听,你都没洗澡就上床,赶紧给我下去。”
他愤愤地跳了下去,紧接着就和你猜到的一样,他转身反手就握住你的脚踝,单膝跪在床边,低头亲吻你的脚背。
你觉得自己是被王子拿着水晶鞋找上门的灰姑娘,在自己的脚成功穿上了那漂亮的高跟鞋后,王子的他发现了梦中情人,并虔诚幸福地吻上你的赤足。
边珝的嘴唇有些黏糊,稍微离开时似乎对你的脚背恋恋不舍,牵动着肌肤底下的神经。他往下亲去,就像连昊元打算吮吸你的脚趾头那样,你立刻绷紧了脚尖,抓着身下的被子,害怕又渴望那瘙痒酥麻的挑逗。
“没想到那家伙挺靠谱的。”边珝放下你的腿,把脑袋枕在你的大腿内侧,一边摸你的手一边开心道。
“谁?”
“连昊元。他说只要亲你的脚,你就不生气了。”
“……”
他歪着头,故意深吸一口气,抬眼朝你痞笑:“想要我舔你的逼吗?”
他用食指往你的两腿间划了一下,然后朝你的下体重重呼出一口气,让温暖的气息包裹上去。
“你好烦。”
“小嘴可真甜。”
他轻轻分开你的双腿,隔着裤子和内裤,伸出火热的舌头朝上面一舔。压上来的力度太轻柔,却能一下子勾起你的欲望,让你狠狠收缩下体,即便没有太强感觉,却忍不住想要叫出来,彻底点燃周围的火花。
不过用不着你主动叫出来,边珝就把你按倒在床上,三两下脱掉你的衣服,双臂兜着你的腿,再次把脑袋埋进两腿间。
他的鼻息就像水蒸汽一样烫,整个阴部热得仿佛出了一层汗般湿淋淋的,只有他吸气的时候,下体才能从窒息的闷热中得到一丝微凉的解脱。
这种酷热的折磨很快就被他湿热的舌头抹走了,他宽软的舌面覆盖上来,重重地从花穴口往上一舔,将敏感的阴蒂从花唇里挤压出来,将毛发捋上,将阵阵酥麻带到脚底、手掌、指尖。
你整个人都跟身下的肉瓣一样被推开、绽开,无力地倒在床上,被一股又一股浪潮冲刷,每一寸肌肤都在融化,汁液被堵塞在体内,被潮湿的舌头顶回甬道深处,灌进大脑里,让你迷迷糊糊,无法思考。
“骚逼夹这么紧干什么,舌头都进不去了。”
一想到那软软的东西会钻进花穴里,你更是渴望得浑身瘫软,赶紧揪着床单,努力想着放松,但身体却不听话地绷紧,胸脯挺起来了,乳汁沿着乳肉的弧度流下,阴道更是不可自控地夹得生疼。
“放松。”
说完后,他猛地朝肉核一吸,清晰的水声甚至覆盖了头顶上方的淋浴声,响亮得让你觉得自己好似那被吸进男人嘴巴的水流一样颤抖、变形、滚动。
好一会儿你才回过神来,指尖脚尖还有阴部又软又麻,瘙痒得像是有锥子转了进去,迫切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边珝不负你的期望,从阴核开始,往下不停地嘬,一直到酸疼的穴口,用灵活的舌头仿佛慰问似的舔了一下逼口,然后整个口腔张开到最大,尽可能包裹到你阴部的每一个角落,紧接着又是大声一吸,爽得你头皮发麻,大腿内侧的肌肉疯狂颤抖的同时,感觉下半身松软得失禁了。
只听见边珝的喉咙发出“咕咕”几声,他像运动完后喝了一大口冰水那样痛快地叹了口气,一边轻吻你的小腹和腿,一边说:“你说你有多骚,被三个男的天天伺候还这么饥渴,妈的,怎么还有这么多水?”
“是你……勾引我在先……啊……”你有气无力道。
他朝你屁股甩了一巴掌,你快意地夹紧双腿,手既想要抬起乱挥舞,又想要抓挠床单。
“我什么都没做。难不成你……看着我就能发情?”他欺身撑在你上方,突然冲着你奶头两指一捏,“你看,没碰都能被我说得流奶,这么饿的话,不如今天就把你干晕好了。怎么样?”
他捏得你很疼,但也痛快得直想喷射更多出去,乳尖酸涩肿胀,让你不得不拱起背,一边喘气一边不服输说:“说不定是我先把你榨干呢,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多精力烦人。”
他咧嘴一笑,眼神危险又诱人极了。
只觉大腿一紧,他猛地把你往下扯去,再次半跪在床边,对你大开的私处又一次舔弄起来。
“……啊!这、这样……不公平!哈啊……应该插……才……我要夹你……”
“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周末去散个步,都要躲在假山后面求我帮你舔。”
“那是……嗯啊……忘了带药……饿、饿了哈……”
“那中秋节那天,你和白如铖约完会,怎么回家还要求我舔呢?你的骚逼那么湿那么软,在餐馆里都被他用手指插过了吧?这次总该不会是忘带药饿了吧?嗯?”
你已经顾不上思考,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下去,也不知道你们怎么说到了这个。在边珝的口交下,你舒服得似乎整个世界都颠倒了,直到眼前又多了一个白色的帐篷。
白色的短浴巾已经被勃起的肉棒撑出了一条缝隙,顺着结实的肌肉线条往上看去,绕过像白软大馒头的胸肌,连昊元正低头和你对视。他身上还有水珠,有沐浴液的香味,有勃起后精水渗出的荷尔蒙。
你朝他伸出了手,边珝却正巧将你肿胀的肉核压向左侧,犹如按下开关似的使你力气尽失,手摔回床上,只感觉到指尖电流乱窜。
身后的床垫陷了下去,连昊元跪着来到你右边,抓着你的手,搭在他的性器上。
你隔着粗糙的浴巾帮他套弄,鼻间麝香味越来越重,不一会儿就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你没什么力气帮他快速地揉搓鸡巴,而边珝舔得更卖力了,让你的手就像被烫化的橡皮糖,甚至失去知觉,机械地活动着。但即便这样,连昊元看起来还是很受用,舔舔嘴唇,稍微跪起来一点,然后前后移动,把你的手当成洞穴抽插。
肉色的冠头在虎口处脱离了浴巾,赤裸地冲到你眼前,吐出一大股透明的黏液。来回几趟后,整个头部都湿漉漉的,精水也都流到了你的手背上,伴随着连昊元的轻喘,听得你头皮、大脑里面都酥酥麻麻的,觉得自己快要在肉体和精神上同时高潮了。
边珝忽然抬起了头,鄙夷地看着连昊元:“用不着这么假吧?手撸一下就叫成这样。”
后者立刻停下呻吟,瞪了他一眼:“至少比某个嫉妒得只能自慰的人要舒服。”
你缓过来时,边珝已经爬到另一侧,又和连昊元对骂起来。你忍无可忍,揪着边珝的衣服坐起来,冲着他道:“你干什么又欺负他?”
“我……”
“他叫出来怎么了?”
“你不觉得很……”话还没说完,他立刻闭上了嘴,忐忑地观察你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