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连年没有过来。
看着手上边珝硬塞过来的包子时,你的心脏疯狂乱跳,整个人在慌乱中甚至感觉不到指尖上传来的烫人温度——他为什么没来?是因为把你和他发生过关系的事告诉连平和了吗?那个可怕的女人知道你见到白如铖了吗?她会做什么?要把白如铖转到另一个牢笼、让你再也见不到他吗?
连昊元安慰你说连年再怎么样也是管事的,说不定只是被拉去开会了而已,总不能天天在这里游手好闲。但你怎么也听不进他和边珝的话,只觉得自己又要害了白如铖,趁送早餐的人前脚刚离开院子,你焦急地想着傀楼在的方向,往那边瞬移过去。
心乱如麻的时候,完全不够熟练的能力果然不停地出差错,你就像喝醉到断片的人,在瞬移易晕的副作用下忽地发现自己来到了不熟悉的地方,忽地发现自己跌进了灌木丛里。你摸着心口让自己冷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确定能把注意力拉回来了,才继续赶路。
不知道是你太紧张了还是单纯的错觉,木偶的念咒声更响和更低沉了,路过履带上新生产的一批木偶时,你看到它们的面目更加狰狞,仿佛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进门见到白如铖的一瞬间,你的心完全沉下去了——他肮脏破烂的衣服完好如初,身上的血迹都擦干净了,头发看得出来打理过,甚至是他坐着的那片木地板也都整洁如新。
——他们来过这里。
为什么没有把他转移走?为什么把他弄干净?为什么……这又是陷阱吗?
周围的木偶念咒声愈来愈吵,余光瞥到的恐怖玩意儿似乎还变大了一圈。
白如铖的神情看不出有任何蹊跷的地方,在感觉到你的存在后,他脸上挂起了笑容,朝你说:“我饿了。”
你忽然有一阵很悲哀的感觉:不管你掉进陷阱还是识破离开,你都无法逃离狩者的掌心,也许明知那是陷阱,你也必须跳下去,不然可能真的会失去白如铖。
笨重的铁链发出“哐当”的声音,将你拉回现实。你强忍心中的不适,走向被禁锢住的他。
“他们来过了?”你停在他面前,接过他伸出来的手问。
“没有,我稍微把这里弄干净点而已。”
“……什么?”
“不想让你老是看到我一副邋遢的模样。”发现你没回应,他继续说,“如果你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我还可以用回以前的香……”
……这好像,确实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
“我没有不喜欢你的味。”你长吁一口气,坐在他身边。
他疑惑地思考了下,很快意识到你在想什么:“放心,我不会再被它们利用来骗你了。”
“嗯。”也许真的像连昊元说的那样,是自己想多了。
只见他眉头一松,表情由严肃立刻变成了平时装可怜撒娇的模样:“我饿。”
你被他逗笑了,心里的乌云消散。你搂上他的脖子,投入他的怀抱,向他献上你的嘴唇。
他的唇瓣不再像昨天那样干裂得仿佛在亲吻水泥地板,柔软中夹杂着不安分的凸起,就像猫咪舌头上的倒刺,开始有些许不适,但不一会儿又会从这扎人的摩挲中被刮得痒痒麻麻的。
他环住你的身体,在你的舌头滑进他的领地中时,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含住你收不回去的舌头大肆吮吸起来,即使你受不了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想要躲回自己的嘴巴里时,他都会强硬地撬开你的双唇、牙齿,汲取你口腔里的津液、他的美食。
你的身体逐渐发热,仿佛有什么液体在骨头里烧开、翻腾。下体犹如火山喷发前那般窒息、闷热和躁动,一直到男人将你的裤子褪到一半时,你才感觉到淫水已经溢出,穴口和阴部周围全是黏液,如果他要把手指插进来搅动的话,那里肯定会跟火山喷发一样把周围弄得一塌糊涂。
手指插进来……边珝昨天提到的中秋节约会记忆重新在你脑海里上映。那一天确实是你和抽签中了的白如铖单独约会,不过边珝没想到的是,抠你的逼、把那里玩湿玩软的不是白如铖,而是不知名的长得有些小帅的服务员。你坐在洗手台上任他猥亵你的小穴,可惜他还没脱下裤子,就被进洗手间的其他人打断了,尽管没有人发现,但那服务员落荒而逃。得知你没有成功吃到别人精液的白如铖很不满,即便你再饥渴,他怎么也不进来喂你,甚至连一点肉体上的爱抚也没有,不牵你的手,还禁止你找家里的男人泄欲。最后你只敢偷偷让边珝帮你舔一下,让他的舌头钻进被陌生男人的手指玩过的骚逼,然后第二天再跑去讨好主人。
“在想什么?”
他放过你的嘴唇,一边亲你的脸颊,一边将手伸到你的下面,隔着内裤轻抚紧闭阴唇的缝隙。
“在想……哈……你的手指插进来……”
脸上湿湿漉漉的触感停下来,紧接着是温暖的气息呼上:“只是手指就够了?不要肉棒了?”
手指进来时会有异物感,没什么攻击性,但会舒服得骚水像溪流一样淌落;肉棒插进来,就会强有力地把媚肉撑开、挤开,撞得整个甬道发麻,在剧烈的快感中,淫液会被击打得四处飞溅。
你既想要手指的细细挑逗,又想要鸡巴的彻底贯穿,夹杂着纠结的渴望让你产生了幻觉,分不清耳边听到的阴穴里抽插发出的黏腻水声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回忆里播放出来的。
“……呜……用力……”
他轻笑一声:“我还没进来呢。”
花穴顿时空虚下去了,难受得下体跟被无数蚂蚁爬过一样。你赶紧伸手去拉扯他的衣服,把手塞进他衣服的破洞里,去摸他结实的胸膛,扫过硬成小石子般的乳粒。他浑身发烫,但贴在他身上却又让你感觉到清凉。
“操我,主人……操我,求求你。”
他收回了搔刮阴部的手,搂住你的腰,让你倒在他身上,然后笨拙地摸索着,将你的两腿分开到最大,阵阵凉意透过流动的液体爬上你的胯间。
紧接着,他一把扯下你的衣领,拽起内衣,让沉甸甸的乳房摔下来,然后抓着你的奶子说:“以后找我的话,不可以穿内裤,知道了吗?”
乳汁从他的指缝间流下,淫靡的画面像是在暗示如果你不听他话,他就会用力捏你涨满的乳房,直到乳肉上出现手指的红印,疼得你叫出来。
“知道了。”你几乎喘不过气,小声道。稍微从刺激中缓过来时,你又想到了什么,“可、可是没有内裤的话,会被人看到骚逼流淫水和精液的。”
“你不能夹住吗?”
“你们老是射……唔……那么多进来,夹不住嘛。”
“那就随他们看去。”
说着,他把你可以挤出水的内裤脱了下来,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把你下意识合拢上的大腿再次分开,对着边上的木偶,还沾着奶水的手从你的胸口往下游走,绕过阴阜和上面的毛发,轻轻从你的肉核上滑过,在你难耐地叫出声来时,他又命令道:“我插进去之后,不可以把脚并拢起来,也不可以喷水,听到了吗?”
不并拢脚能勉强做到,可是不给喷水……
不给你回应的机会,他就将两根手指插了进来。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让外来物轻而易举进入到深处,并且毫无尊严地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让手指一下子就碰到了。那股细细麻麻的酥爽让你底下当即流了一股水,腿也本能地往内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