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贺广翰紫黑色的粗壮大屌抖了几抖,猛的一颤,粗大的马眼就像电动水枪枪嘴一样射出一道浓白鲜亮的精柱,很是粗壮,射得蓝色被单到处都是,一股又一股,连连射了十几股。
“呼哧,呼哧”
贺广翰明显是爽得不行了,俊脸上直翻白眼,粗气喘的,粉色的舌头都吐了出来,活像条炎炎夏日趴在地上纳凉的大狗,痴态尽显,健壮的身体还在不停打着颤,消化着高潮的余韵。
呼,爽。
季攸狠狠按着男人的虎腰,狠狠冲撞了几波,把炽热的精液射进熟男经理的身体。
“呼主人我的精液赏给你了。”
“母马可要接好了。”
他喘着气,趴上男人宽阔的背脊,咬上他如起伏峰峦般漂亮的蜜色背肌,低声道。
还没摆脱高潮余韵的贺广翰显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个劲张着嘴巴无声呐喊,发泄着体内达到顶点的刺激。
滚烫的热精一灌进雄穴,贺经理大屁股一晃,两条本就颤抖着的光裸肌肉长腿竟然抽搐起来,小腿跟装上弹簧了一样在地毯和半空之间蹦跶,黝黑锃亮的皮鞋就这样被甩脱,包裹着黑色男性丝袜的四十六码大脚露了出来,很明显还能看到极端刺激中违反了人体本能的脚趾:有些蜷曲,有些绷紧,薄薄的丝袜已经被大脚趾扣出了一个小洞,可见刚刚皮鞋里的战况是有多激烈了。
就这样,季攸又狠狠操干了熟男经理半小时,在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继续配合说骚话作践自己的贺经理哀求的眼神里射出又一泡浓精,轻佻地拍了拍男人的硕大蜜桃臀,才慢悠悠抽出大屌。
抽出鸡巴的时候,他还有空粗暴地一把抓住贺经理的脚腕扯下丝袜,被大鸡巴耕耘出的,还泛着艳红媚肉的圆形小肉洞就这样被主人自己的黑丝袜无缝衔接堵上,蜜色肉臀之间夹上了一团黑色的私织物。
“啪啪”
季攸大大咧咧挺着粗屌,拍了拍男人的屁股说道:“我的精液可是好东西。”
贺广翰两臂张开,有些脱力地趴在被单上,张张嘴,但吐不出声音,只好勉强抬起头,点头附和,显示自己的恭顺。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你儿子的学籍保住了。”季攸轻笑了一声,往一边床头靠背上面的墙壁一抹,又一眼瞥向刚刚出现在门口的年轻职员。
模糊的视线里,贺广翰好像看到小吴朝着那个淫魔点了点头,两人便拿起衣物出去了。
他无力地垂下头,心头唾弃刚刚听了那个魔鬼说儿子保住学籍的话,脑海突然纷涌起满满庆幸和感激的自己。
真是中了邪了,感激一个强奸犯。
呵,
呵呵。
他缓慢地支起臂膀,把上身撑起来,低头瞧了瞧自己胸肌上的红痕,堵着袜子的屁眼不适地动了动括约肌,很明显能感受到肠道里充盈的精液。
这是怎样的狼藉啊,明明一周前,他还是个开着宝马,受着单位女同事追捧的成熟精英,修个东西热得脱衣露出胸腹肌就能引发小姑娘虎狼目光和暗暗赞叹的黄金单身熟男,现在怎么就...
辛苦锻炼的胸肌和身材成了人家的玩物,被一个男人威胁得疯狂作践自己,一个不小心还可能影响到儿子的前途。
毫无疑问,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但又无能为力。
贺广翰再也抑制不住泪水,他猛的埋面到还残留着淫靡精痕的被子里,发出一声声低哑至无声的猛兽受伤的嘶吼。
只有他一个人,就让他暂时脱去成熟男人的包袱,好好哭几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