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埋了几秒,他又猛然抬头,看了看手机屏幕,抬臂擦去眼泪,右臂后伸,取出了塞在穴口的袜子。
“嘶”
雄穴里里的精液迫不及待地从闭不上的小肉洞里流泻出来,带给大腿肌肉一阵温热和液体粘稠感。
贺广翰转了转脑袋,看了一眼窗外,雨已经停了,乌云散尽,不知名的鸟吱吱喳喳唱起了歌。
他稍稍摆头,就见阳光照到米色的窗帘上,向显得有些昏暗的室内透进些许微光,地板上出现了密密的细小白点。
成年男人的崩溃一瞬间就到此为止吧。
雨停了,风止了,可生活还要继续。
贺广翰猛的甩了几下头,膝行几步来到被他激烈摆动碰撞倒在地上的相框边上,脑子有些混沌,也不直接伸手拿,就这样踉踉跄跄地起身,又俯身,动作赘累地拿起相框,两条精壮的肌肉长腿上还汩汩流淌着从雄穴里涌出的白浊液体。
他抬臂轻拭,重复又重复,等到胳膊上蜜色的肌肤压出许多白印,才万分珍重地将它摆回原来的地方。
他凝视了那相框许久。
“嘟嘟”
vx消息。
“爸爸我快到了,大概三十分钟。”
不好,明礼要来了。
他如梦初醒,火急火燎从衣柜里挑出领子高些的卫衣,粗暴地套上,却不想衣摆碰到了红肿的乳头,痛的嘶了一声。
一番忙碌,好不容易收拾好室内的一片凌乱,喷洒空气清新剂掩盖刺鼻的精液腥膻味收尾,他踢踏着拖鞋来到卫生间,不顾额头的伤口,用冷水洗面。
“嘶”
疼痛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咳...咳...咳咳...”
他手顶着喉结,试图唤起自己的声音。
“嘶,明...礼...”
可是长时间不间断的呻吟让他的嗓子如同被火烧过一样,灼痛地发不出来半点正常声音,只有极度轻微,如同生锈机器齿轮发出的那种艰涩而又嘶哑的摩擦声。
他抬起头,看着镜中憔悴的男人嘴角动了动,扯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来。
不行,这样的笑,明礼会担心。
贺广翰对着镜子摆弄了好久,才凑出一个过得去的笑容,于是不敢再变动,生怕变动之后再找不到这个笑容的感觉。
他努力将这个笑容定格在脸上,训练自己的脸部时不时保持细微的调整,让它看起来不那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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