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玩骚/操射/乳头贴玻璃/疯狂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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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大幅度抽插了一会,季攸一手又不甘寂寞地拽住了刚刚刻意给贺经理留下的领带,强行把趴在被单上的男人拉起来,男人健壮的裸体就这样弯成了一张弓,荡漾起蜜色的阳刚魅力,激爽和脖子上轻微的勒动窒息感让他虎目暴突,嘴巴大张艰难喘息。
“哈...跟骑马一样。”
季攸保持着抽插的节奏,拍了拍贺广翰挺硕的蜜桃臀。
那硕大的屁股呈现深润的蜜色,壮而圆,还有密密的绒毛,一看就是个成熟男人的屁股,还得是性欲旺盛的,让人瞧着十分有征服欲。
“骑马...咳...我就是...咳...一匹骚母马,啊...主人操母马...咳咳...好猛...”
贺广翰被脖子上的领带勒地面色通红,但他顾不上喉咙里强烈的窒息感,积极配合着身后青年的羞辱,艰涩喑哑的呻吟声中还夹着不适应的咳嗽。
为了儿子的前途,再是难受他也要坚持,希望这个淫魔能看在他配合着作践自己的份上网开一面。
他越发用力地呻吟,火燎火燎的喉咙几乎要冒出烟来也在所不惜。
“咳咳...骚母马屁眼好爽...主人鸡巴...咳咳大死了...好猛啊啊...咳...干烂屁眼...”
明明是痛苦的窒息感,却仿佛要与肠道里深沉的快感结合,痛意被汹涌的快感蹂躏着,万般无奈地被卷入欲望的浪潮里。
季攸见他通红的面色有加深的趋势,略略松了下手上拽领带的力道,但身下的冲击却更迅猛有力了,每一下都好像攻城锤在撞击沉重的城门。
“呼..呼哧呼哧...”
贺广翰得到了喘息之机,本能像弹簧一样反向躬过身,大力地粗喘起来。
“啪挞啪挞”
接下了的撞击前未有的激烈,好不容易放松喘气的熟男经理一不小心就又被撞得趴倒在床单上,趴在刚刚被季攸随手放在床单上的相框上,饱满的胸肌紧紧贴着玻璃,柔韧的乳肉被平面压扁,激凸的乳头被卡斜,恰好遮住了男孩的脸部。
“唔...好猛..唔...主人操死母马...屁眼要被插爆了...”
贺广翰只觉屁眼里的大棒好像是一杆耕犁,狠狠从肛口犁到直肠,把沿途的穴肉都翻耘了一遍,半辈子潜藏的浪劲和骚劲都被翻泄出来,更添上此刻无力也不敢阻拦的心绪,他这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一个成年大学生的父亲,心底酥痒得要爬出一个淫荡的妓女来。
“啊啊...屁眼...啊...要烂了...被干...烂了...婊子的屁眼...啊...”
他的虎目不再清明,茫然一片,宛若孕了欲望的云。额头的伤口不知不觉间已经结痂了,暗沉的血痕上晶莹的汗珠在滚动,成熟英俊的脸上全是伤和欲,纠缠出一片淫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