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顿撩开裴洇汗湿的碎发,这个孩子,头发那么软,怎么性格那么轴呢?
他低声道:“去洗澡,嗯?”
裴洇的额头靠在的胸膛前,仿佛自言自语道:“三年。”
“嗯?”
“我要在这里待三年,在军纪处的定期监视下,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去前线、不能接触军事机密、不能和外界接触……”
阿克顿的手抚过裴洇赤裸的脊背,沿着那对精美漂亮的蝴蝶骨,安慰地摩挲,他无意隐瞒,也不想编织谎言安慰:“是。”
裴洇抬起头看他:“战争快正式开始了吧?”他握住阿克顿的手,笃定道:“和沙坦,第二次战争。”
阿克顿停住,低头对上他的目光:“你很敏锐。”
“可按照你们的想法,我应该什么都不做,像个废人一样,安安静静地呆在房间里,熬过这三年。”裴洇咄咄逼人:“看着你们上战场、受伤、流血……”
阿克顿打断他,语气冷淡:“那你想做什么?”
“做我该做的事!”裴洇咬牙,昂起细白的脖子,争执道:“做联邦宪法委于我的任务!被男人……被男人上!”
裴洇感觉紧贴的胸膛微微鼓动,头顶传来闷闷的低笑。
他莫名其妙,很好笑吗?
裴洇做出冷静分析的样子:“你知道一年有多少战士不是丧命于敌人之手,而是死于操纵机甲时的精神崩溃吗?联邦最高军事研究所已经明确表示,军队中缺少精神和性……抚慰是精神崩溃的主要成因。”
“这是抚慰制度存在的原因,”裴洇倔强地抬头看着阿克顿:“这就是我在这里的原因!”
阿克顿捏了一下他纤细突起的蝴蝶骨,敷衍道:“说得很好。”
裴洇暗骂一声:靠!
他被摸得发烫,背脊酥麻,振振有词的样子都快撑不下去了。裴洇一咬牙,手顺着对方的胸膛一路而下,停在某个地方。
阿克顿闷哼了一声,放在他的白腻后背的大掌不动了。
裴洇也有点紧张,虽然他平时有偷偷摸摸看过小电影,但上手触碰还是第一次,只觉得手下又烫又硬,阿克顿只穿了休息时的居家服,薄薄的布料几乎挡不住蓬勃的力量感。
裴洇双颊绯红,鼻尖挂着汗珠,强忍羞怯地做出一副坚定的样子:“你硬了,证明你需要我。”
阿克顿的手滑到他的腰部,裴洇的腰太细了,几乎一手就能握住一半。他摩挲着那片肌肤,低声道:“既然如此,自己拿出来。”
“!”
“不敢?”
裴洇手腕发抖。他去扯那片布料,才发现自己的手差点使不上力。定了定神,才终于拉开,一根滚烫的东西瞬间弹出来,裴洇手忙脚乱地握上去,感觉手心都被烫软了。
他咬着嘴唇,眼睫羞怯难堪得垂着。细白的手勉力握住肉根,试探地上下撸动,那根鸡巴完全不能体贴他的心情,兴奋地随着手指的服侍而流出淫水,裴洇的手指还没习惯坚硬滚烫的触感,就被迫沾满了男人腥膻的液体。
太大了吧。
为什么会那么硬呢?
军队里的男人都会特别大吗?裴洇忍不住胡思乱想,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他从发育开始身体就很敏感淫荡,身边来来往往都是军队里的人,每次被那些叔叔抱的时候,他都忍不住腰软。明明是很单纯的爱抚,他都会有感觉。
尤其是16岁的时候,他的哥哥裴泷带着几个军校的同学回家。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家里又没有其他女性,当时裴泷还不知道自己弟弟是双性人,几个正是荷尔蒙最旺盛时期的男生大大咧咧地在裴洇家里洗澡,围着浴巾聊天打游戏。
裴洇无意中看到他们的下体,还没勃起,已经显示出狰狞粗壮的样子,跟自己秀气漂亮的东西完全不一样。他只匆匆一瞥,就如被烫到一样,红着脸躲开了。
裴泷还在他身后暴怒:“没看到我弟弟在家吗,他妈的把衣服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