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那么漂亮啊?”
“哎呀,都是男孩子有什么关系,叫出来给哥认识一下嘛。”
……
裴洇躲在角落发抖,当天晚上,梦到自己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侵犯了。早上起来,内裤湿得不成样子。
他光靠着一个春梦,就潮吹了。
阿克顿的阴茎在他手里跳动,裴洇感觉自己指间黏黏的,沾满了男人的淫液,几乎握不稳那根粗长的器具。16岁那年的梦,好像成真了一样。
阿克顿一边享受着温软手指的手淫服务,一边在裴洇敏感的腰侧滑动,而后顺着微微凹陷的腰窝,攀上隆起的雪丘。裴洇的臀型饱满挺翘,正好被阿克顿一掌包住,握在掌心揉搓。
阿克顿的力气太大了,揉弄的时候还会扯到腿间的花穴。小缝微微张启,像是被人强行掰开一样,无助地流着滑液。
裴洇喘得厉害,长腿忍不住挣动,缠上对方的腰际,裸足在男人肌肉紧密的大腿上蹭动。他的皮肤冷白,动情时如融雪一般美得惊心动魄。
他握着男人的淫具,辗转呻吟道:“我想要……让你舒服。”
突然,天旋地转,裴洇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被迫跪爬在床上。
身下这具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裴洇的肤色几乎比床单的颜色还白皙干净,此刻却因为男人的亵玩而印上红痕,腰侧、臀部,布满揉搓的痕迹。两腿之间的阴户微微鼓起,极为罕见的粉色,明明得纯洁得不像被男人泄欲的处所,却偏偏流着淫秽的水光,像一戳就流汁的蜜桃。
阿克顿的大腿插进裴洇的双腿之间,让他没办法再并腿。沉甸甸的阴茎压在裴洇的臀部上,张狂丑陋的硬物在雪丘上涂满水渍。阿克顿掰开那处羞怯的小穴,语气轻柔道:“裴洇,你还没有过男人。”
他插入了两根手指,那么粗鲁残忍,同时在裴洇的背上落下轻如羽毛的一吻。
裴洇瑟缩了一下,阿克顿又亲了他一下,这次落在右边的蝴蝶骨上:“将来或许你会有男朋友,他摸到这里——”
阿克顿碰到里面的阻碍:“就发现你已经被别的男人操过了。”
“他会想你这里明明那么漂亮,却吃过别的男人的阴茎。”
裴洇脑子里一团浆糊,懵逼地想:现在都4691年了……
“你还有处子情结?”
阿克顿被气笑了,在翘起的臀上惩罚地一捏:“我是让你想清楚。”
裴洇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含含糊糊地传来:“你要上就……快上呀。”
阿克顿掂了掂自己手中粗重勃发的性器,美餐在前,他确实有点忍耐不下去了。阿克顿两手握住雪团,用力掰开,裴洇腿间的花穴抽搐着露出一条窄窄的入口,阿克顿挺身,那根粗硬的鸡巴就压在上面,兴奋得颤抖。
裴洇被烫得呜咽了一声。他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从没受过委屈的穴口被粗鲁地磨蹭,粗大的龟头缓缓撑开甬道,疼得他快把嘴唇咬破了。
阿克顿艰难地挺进了很久,才勉强让花穴吃进一个龟头。他拍了拍裴洇的翘臀,呼吸粗重道:“你太窄了。”
裴洇呜呜咽咽,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阿克顿扶着他的细腰,感觉满是滑腻的汗水。他拨开裴洇的长发,露出雪白的脊背,温柔地亲吻着,安慰着:“放松,放松,你会受伤的。”
裴洇喘息一阵,手往后摸索着,终于碰到阿克顿的手掌,阿克顿默契地与他十指相扣。裴洇茫然地感觉到手指交缠间传来温暖有力的保护,终于缓缓塌下腰——
阿克顿从身后抱着他,像是抱着一只可怜的小熊玩具。阴茎长驱直入,擦过每一处娇嫩内壁,像是一场战争,推开所有障碍,有力而坚定地宣告占领这片处女地。
裴洇突然剧烈抽搐,呼痛声从唇齿间破碎地溢出。阿克顿无动于衷地继续进入,直到那柄长剑完全入鞘,他伸手抹了一把交合的地方——
一丝夹杂在透明淫液中的血迹。
裴洇的处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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