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洇调整好呼吸,松开手,端正地从终端里调出自己的报告表,双手到对方面前:“我……将军,裴洇申请进入抚慰队服役,一切服从宪法和联邦最高荣誉,也不需要任何特殊待遇,也不需要任何保护。”
他墨黑的眼珠望着阿克顿:“一个及格的士兵只需要服从,不需要恐惧。这是您说的。”
阿克顿没有接过表格,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士兵,我认为你未能理解自己将要面对的任务将是什么。”
裴洇坚定道:“我知道。”
靠,我当然知道。
“抚慰队不是上战场,”阿克顿缓缓扫过裴洇清秀柔美的脸庞,“是被男人上。”
“这样,你也能接受吗?”
阿克顿察觉到裴洇的捏着表格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微微颤抖。
他继续道:“白鹭军核心部队有两百一十三个符合抚慰条件的军官,每个都有资格上你。”
“里面有你并肩作战过的战友、学校里的学长、后辈……甚至包括你的兄长。”
“这样,你也能接受吗?”
裴洇双颊如烧,举着的表格却一直没有放下,半晌,声音低到微不可查,颤抖着:“我……我能接受。”
阿克顿疲惫地捏了一下鼻梁,接过表格,道:“脱衣服。”
裴洇一怔。
阿克顿冷淡道:“你不是能接受吗?士兵,这只是第一步。”
裴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双手伸向自己的衬衫领口。他的速度很快且训练有素,显示出军事化教育的优良成果。只有脱到内裤的时候,迟疑了片刻。
阿克顿打了个响指,房间骤然亮起,白炽灯笼罩着中心的美人。裴洇被迫狼狈地赤裸地站在明亮的灯光下面,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淫秽的表演。
阿克顿问道:“为什么不继续?”
他在等裴洇知难而退。
面前的男孩在灯光下白得更加耀眼,莹莹如雪。落下来的墨色长发勉强挡住一部分肌肤,却因若隐若现而显得更加诱人。裴洇眼角泛红,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他也确实在受委屈。
阿克顿几乎想叹息,正想叫停,却见男孩咬着唇,修长的手指扯着内裤边缘,一路拉过细白的长腿,从双足褪出。卷起的内裤被扔在在地上,和已经散落的衣服躺在一起。
裴洇勉强站直身体,刚刚的酒液让他的关节微微泛出粉色,阿克顿从他蜷起的脚趾扫到微微抬头的漂亮下体,从平坦的小腹再看到他胸前被长发挡住一部分的两点红晕。
“把头发撩开。”
裴洇双眼中的水光更盛,但乖乖地把唯一遮羞的长发挑起,拢在脑后握成一束。这个动作让不得不微微挺胸,两点绯色突出,像是在给眼前的男人献媚。裴洇的胸部还没发育,只是微微隆起一点弧度,但已经可以看出挺翘的形状。
他的毛发很少,几乎所有的墨色都给予了浓密的发丝。下体并不大,但形状非常漂亮,颜色浅淡,宛如一件完美的装饰物。一具淫器。
阿克顿收回目光,淡淡道:“到床上。”
裴洇并紧双腿,紧绷的肌肉让腿部线条显得更加玲珑有致,笔直且长。他闭了闭眼睛,扇子般的长睫垂下阴影,他在原地没有动。
“怕了?”阿克顿发现自己的声音不自觉地温柔了许多。
闻言,裴洇睁开眼睛,那一瞬间简直瞪圆了,湿漉漉的目光像猫一样不服输地看着他,和刚刚输了沙盘一样……漂亮。
裴洇别扭地向旁边的床走去。阿克顿在原地看着,绝佳的视力捕捉到对方腿间的一抹水光。
他的心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
嘶。
阿克顿缓步走到床边,看着并腿侧卧,企图遮挡的裴洇,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张开腿。”
裴洇的脸烧成一片,他看着天花板,深呼吸几下,慢慢分开膝盖,向男人露出两腿之间的湿润之处。
阿克顿突然伸手压住他的膝盖,浑身赤裸地被男人触碰身体,对裴洇来说还是第一次,更别提这个姿势让他的双腿被迫分得更开,花穴被牵连得微微抽动,当着阿克顿的面,又流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阿克顿看着那处湿润的粉色,伸手碰了碰,仿佛摸到一朵带露的鲜花,或者是小猫温润的鼻尖。
裴洇脑子一片空白,刹那间,快感如闪电般袭来,他浑身发烫,不适应地挣扎着想要合起双腿,却被男人有力地大手压制住了。
“受不了了?”手指微微施力,就在那条湿润的小缝里凹陷下去,吃进一个指节。阿克顿俯视他,沙哑道:“可是你将来还要被无数个男人摸到这里啊。”
裴洇呜咽出声,拼命摇头。太刺激了,他平时自慰不是没有玩过这里,但自己的手和男人粗硬的指节根本不能比。而且被一个成熟的、带有侵略性气质的男人玩弄,带给他的心理快感甚至高于生理快感。
他挣扎得更加用力,在男人手中却像小猫一样无力。最终只能含着手指,抽搐着花穴,断断续续地喷出一小股淫液,打湿了那个握住白鹭军生杀大权的手掌。裴洇的脸侧过去,鼻尖泛红,一道泪痕蜿蜒而下。
阿克顿的手指顿住,停在了阴道里的某层障碍之前。
他抽出手指,没有在意被喷脏的手掌,只是温柔地吻了吻裴洇湿漉漉的脸颊。
“你还是个小孩子,裴洇。不要任性了,你受不了这个。”
裴洇委屈地缩在阿克顿怀里,阿克顿用另一只干燥的手帮他擦着眼泪。
他的心还在砰砰直跳——
确实受不了,因为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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