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对我,我不想和你好了!”
“对不起。”
季晚气不过,抓着人便打,打得手痛还要怪对方胸膛硬,凤呜让着她,见她手都红透,抓着便亲起来。
季晚不依:“你的胡子又多又粗!总把我刮得痛了!我都没吭一声!”
“对不起。”
季晚气完,任凤呜把人抱紧,凤呜慢慢捧着季晚的脸,两人亲起来。
凤呜亲的时候总不算在漆黑之中,人看得清清楚楚,他伸出了粗厚的舌头,勾引着季晚把自己的小舌伸出,纠缠在一起。
“伸出来,乖。”
“伸不出。”季晚红着脸,还有点闹别扭,哪肯听他的?她虚虚推人说道:“我要回去了,李四代我站岗许久了!”
“那我陪你?”凤呜憨憨看着人,那双眼睛直盯着她,没有刚才的憔悴和认真,像头憨实大熊——他知道她心软这种的。
“骗谁呢?不怕被发现吗?你将军的身份不要了?”季晚噘嘴,哼了一声走出来。
“我当将军是为了见你。”
凤呜紧紧跟着,季晚在出帐篷抿着的唇终於勾起一丝笑意,亲人一口:“少来,快睡。”
凤呜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一整晚都睡不着,那是一种满足感,比操晚晚还要快乐。
??
再走两天黑岩寨便到了,两人都收起玩心。
军队分散在不同的地方紮营,要剿灭一个寨非常困难,因寨下早已形成一个属於寨独有的事业生活链,尤其黑岩寨本身就已归顺朝廷,赋税不同,百姓在这更易安居乐业,反而会把他们当成外来威胁。
凤呜第一次上去黑岩寨沟通後便遭到拒绝,还被寨附近的百姓烦厌,好些人拿着器具追打他们。
不过他们本来也不抱希望,否则便不会直接决定行军,季晚见着一批人狼狈回来,走到凤呜身边帮他包紮。
“让他们继续留在寨不行吗?”
凤呜摇头:“寨这样往周边扩展正是朝廷所怕的,像是国里有小国的行为不容小觑。”
可这关我们俩什麽事!
季晚第一次见凤呜这粗身流血,心痛得不行,凤呜小声在季晚耳边说道:“今晚帮我吹萧可好?痛得动不了。”
季晚瞪他。
接下来再交涉几次无果,大军开战,攻寨不容易,有些新兵甚至因为害怕而逃跑叛变。
张四这般热血男子自愿上阵,季晚没经历过战事,却发现没话本子里写得美丽。
军队不弱,不过对方是地头蛇,寨又位於高处不易攻,凤呜总是带着伤去,流着血撤。
部份兵卒在寨下堵着,再分批换人上山突袭扰乱他们,寨里的人不胜其烦,迎了几十场战。
季晚用尽健康值替他填伤,在经历了五十天後,寨里的人终於被逼同意妥协方案,弃寨返城,分批到不同地方落户,正式受朝廷律法限制。
这件事其实不甚厚道,凤呜为此特意替他们争取了最大的利益,把所有人安顿好,大军班师回朝。
一个月後,季晚奉旨披上红嫁衣嫁凤呜将军,众人才知晓这女子竟为了逃避平妻之命,女扮男装追随心仪的凤呜将军往黑岩寨。
侯府和关家成为了众矢之的。
季盼缈这时已为人妇,因着身孕早已草草嫁入关家,当时舆论已甚多,现在此事公开,两家人去哪都是被抛菜掷蛋。
关老夫人心里对季盼缈极气,却碍於肚子里那孙子不得不强忍,每日都要找点事和这新媳妇吵闹。
关柳澈因季晚离开而藉酒消愁,没了当初的文人模样,季盼缈就在这夫君不疼关老冷漠的情况下怀着不被期待的孩子。
她心里极恼,季晚和凤呜大婚之日,凤呜斜捎起红绣球,整队士兵绑起红结,马儿们都绑上红带,高喊着开门开门!
季盼缈狼狈地和关柳澈还有周姨娘等人站在一个农户的家门前,亲眼看着一个陌生男子把侯府的嫡女儿背出屋子,旁边八个男子围绕喊着季晚妹妹,惠芳和杏桃也陪着人。
季晚真心实意笑起来。
季盼缈妒嫉得要疯了!
周姨娘往地上呸一口:“真是贱蹄子,连出嫁都要故意不从侯府出,这不弄得像我们刻薄过她一样?”
一份份大礼往屋里堆,凤呜咳了咳:“今日我来迎晚儿回将军府,未知可否请各位兄弟把小妹交给我?”
张四上面有三个哥,下面有五个弟,清一式男子,此时九人挡住凤呜,每个人都提出了不同的要求为难凤呜。
“我的要求不难,我妹妹十指不沾阳春水,学不会刺绣,这里有一面帕子,你若能绣一对鸳鸯出来我便同意。”
凤呜看看身後的副将。
几个热血男儿自告奋勇,手忙脚乱拿出家里婆子的绣物,仿效着来提针,提刀他们会,提针真不行,绣出河上鸡,笑翻一堆人。
“第二个要求,当我妹妹之夫,体格自是要合格,你??”他没说完,众将士已胸有成竹,怎料对方话峰一转:“限你十秒内,勃起。”
众将这下真是无能为力。
在大庭广众之下怎麽能勃起?凤呜见季晚偷笑,便知这是有心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