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回去自己的小营,凤呜已不在,她旁边空出了位儿,被子也觉得大上许多。
她绻起被子哭,越想越难过??
【宿主,这是所有快穿者都经历过的事情,什麽刻骨铭心的爱情对快穿者来说本来就是极奢侈,你已经比她们幸福许多。】
【许多人都是世界一过这份情便记着一生,再後来穿得多了,亏欠的人也越来越多,到最後第一个便不再那麽重要,甚至会忘记对方的模样。】
系统说完,在脑海里安安静静,给她空间。
大军行了三天有多,都是赶路。
季晚的惩罚已到最後几天,乏力晕眩的情况比较严重,不过因着有张四照顾,倒也不怎拖後腿。
凤呜和季晚冷战了三天。
两人已经三天没说过话,最多的交集就是凤呜来带新兵特训时,在某些辛苦的训练会让她出来喊数字。
然後,把季晚的工作从伙头兵变成晚间的守营兵,这样早上大伙行进时她可以躺在粮车里歇息。
也仅此而已,就算两人在晚上的营外见到对方,最多也是多看几眼,季晚单方面把自己封锁起来,见到他看过来便会向远方望空,狠下心不再去看他。
今天又是守营夜。
“将军,估计再两天便到黑岩寨,既已制定部署,怎不好好休息?还要外出?”
副将见凤呜将军几日都晚出晚归,早上又要赶路,人也暴躁得很,这不做那停着,担心出什麽事儿了。
他就没见过将军打仗是这样的,平常他总是很急,赶着去,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像是後面有牛头马面来索魂儿般。
是个相当爽朗的男子。
这几天却是越走越慢,心事重重的模样。
凤呜也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来到其中一个守营面前,又见张四带水过来给季晚,季晚笑着和人聊天,两人有种谁也插不进去的感觉。
凤呜来到前头,张四见人也没走。
“能否与你说两句话?”
季晚梗着颈:“不行。将军要说便在此说吧,本兵在当值,李四哥也不是外人。”
那口气不带半分尊敬。
凤呜捏捏眉:“我们该好好谈谈。”
季晚认为没有什麽可以谈的,不就是和平分手,她的心还在抽痛,不认为自己可以和凤呜谈出什麽,又怕自己会被再次伤害。
只摇摇头:“我只是个小兵,没什麽好谈。”
凤呜最後还是命令张四守着,把人拉到自己营里,季晚此刻仍不忘向张四示意别担心。
凤呜不管不顾其他士兵的目光,一进营内便把季晚拉着,哑声道:“我们谈谈好不好?”
“没什麽好谈的,你未娶我未嫁,我们只是不好一处罢了。”季晚说着这句话,眼眶红起一圈。
凤呜深呼吸,低声了不少,语话也不带古腔了:“晚晚,这不是解决事情的态度,那天是我不对,可你不能这样就和我分手。”
“我有自由,喜欢和谁在一起便和谁在一起。”季晚这样说完,甩开了他的手。
凤呜又把手给攥回来,季晚在以前闹腾得再厉害也没见今次这样的??凤呜的情绪不自觉的有点失控,把人抱了过来。
“你放开我!”
他强行把季晚的手禁锢着,季晚大喊,凤呜便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唇舌,季晚哭起来。
“你坏蛋!放开我!”
“不放。”
“鸣!我叫你放开我!”
“不放。”
凤呜停下,一寸寸吻过季晚的五官,每一下都特别轻,每一寸肌肤都没落下。
“晚晚,那天是我不好,可这只是我太在乎你太喜欢你,我很害怕有天某个人能比上我,换掉我。”
“我不觉得自己特别好,要是你说句你不爱我要和我分开,我宁愿被山贼砍死也不愿意看着你去和其他人一起。”
凤呜说完,再继续亲下去。
嘴唇已经来到颈侧的动脉。
他停住,紧紧把人抱着,季晚稍稍推开了凤呜,她轻声说道:“可是你根本不信我。”
“那晚我很难自控,我没法看着你和其他人腻着,我到现在也没法释怀。”凤呜坦言。
季晚想反驳,可是她瞧见凤呜眼下那青黑,竟是再说不出一句狠话。
她推开了人,别过脸,委屈道:“那天明明是张四睡着梦呓,我不小心才碰到他,又怕你生气他才没说。”
“嗯,我现在知道了。”
“我只有过你一个人。”
“嗯,这个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