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呜把季晚带去河边洗完澡才把人放回去,季晚那身子不行,来一次便够她呛的。
“不若我在附近给你租置个宅子?跟着大队行军对你来说未免太苦。”
“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季晚这麽说完,身子觉乏,把人靠在凤呜怀里,任凤呜替自己抹好身,把盔甲密密实实穿回来。
两人欢好後没法一同回去,季晚先行,凤呜跟在後头稍晚才回营地。
张四见季晚终於回来,把人围一转检查,见人完好无缺才问道:“哪儿去了?”
“喏~去洗澡啦。”季晚这澡洗完虽累,可两颊泛粉的,在黑夜里即使带着头盔都不碍她露出几分靥丽之意。
行军在野外只能紮营,紮营也有学问,外面是大营,里面是小营,凤呜将军是主帅,在营中央,而季晚是杂役兵,不至於在外营,却要与十五人共挤一营。
因为出战人数不算特别多,又是在近京未到黑岩寨,只简单用兵器插土围营。
这样凤呜哪能安心?
他没法独立叫季晚进来主帅营睡,在分配工作时也只能让副将给她安个伙头兵一职,跟着人做吃食。
到睡觉了,他肯定是不同意季晚和别人睡。
他索性把所有新兵都集到几个营里,在睡前让大家再训练,季晚站在最後排要跟着大家动起来,凤呜喝止:“你给我站出来,既然你做不了,便负责喊口令。”
季晚站出来,苦着脸压声数一二三四。
凤呜又嫌:“太小声了。”
结果全程多是凤呜在数,季晚在划水。
凤呜训练人时特别认真,没有逾矩行为。
可季晚就是知道他是特意的,在大家训练结束时,凤呜将军说要和大家同进同退,硬是挤进了这本就挤逼的十五人小营。
新兵们苦兮着脸,季晚也噘起嘴,凤呜这是不信任她吗?她才不会乱搞呢!
营篷里凤呜先把自己的上衣给脱掉,那一身健壮的胸肌坦露在这些新兵面前,大家也跟着脱,季晚看完这十五个新兵子,没几个满意的,就务农这张四能多看几眼。
她还是喜欢凤呜的胸肌。
凤呜胸前有一团毛,乱糟糟的,胸肌和大腿肌肉都很发达,而凤呜面前的季晚弱得像只小白兔。
大熊子凤呜睡在营里最内侧,小白兔穿着兵服屁颠屁颠跟着,张四也裸着上身睡内侧第三,几人共享一张被子。
季晚被几个壮男围绕,却胆大包天,她偷偷看着在营里侧身睡的凤呜,不知死活地趁着无人注意之际,往凤呜的额角亲了一口。
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被子里,凤呜将军被亲一口便没法装熟睡,人越睡越接近季晚,像是一头悄悄捕猎小白兔的大熊。
季晚身後感到一热,一只热腾腾的大掌静静地贴上那没多余嫩肉的肚皮,沿着中线慢慢向前,来到山底下。
他的粗指向山峰的小屋敲了敲门。
叩叩。
指尖碰了两下。
她累了!不做!季晚侧过身子向张四那边,迷迷糊糊又再睡过去。
凤呜见状,黑眸子都是疑惑。
她怎麽不转过来面向自己?这里本来就够挤,若这李四碰到她怎麽办?
他不能吵到人,只好用手晃晃那对奶子,见季晚没有要转回来的意思,他的手指在乳头处打转。
今日乳头因着被凤呜磨蹭,仍然红肿有屑,比之前粗糙敏感不少,凤呜把整个小碗胸握着,指尖捏上那颗乳头,默默转动。
季晚的小脚紧张得伸直??
凤呜的大腿适时压过去,压着其中一条,扯到自己一边,粗指不再玩弄乳头,游走向下探索。
没毛的晚晚,那颗豆子像熟睡般躲了起来,凤呜用中指勾压豆子的小皮,那颗豆子便像剥皮的青豆一样嫩嫩现世。
凤呜压着豆子用力揉起来,那原意已是变质,季晚抿着唇却还是露出了声音。
张四迷糊间听到季晚的声音,手拍到季晚的头,很自然说道:“五弟快睡吧??明天还要上山看陷阱有没有斩获呢??”
这人已经是睡迷糊醒不来。
那粗指玩过豆子後便向下滑,来到阴户处。
凤呜之前伸进去一根手指已是极限,但最近做得多,季晚的小穴早已被他扩大,只伸一根却又不够舒服了。
他慢慢捣进两根,像两只倒脚伸进去作乱。
“嗯??夫君,会被发现??而且我累了。”
“乖,再来一次,一次就好?”
“唔??那你快点,不然明天我赶不到路。”
“别怕,明天我寻个理由把你安到粮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