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玉逍山是个怪物,普天之下怕是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天赋异禀的人了。
他仰着头大口地呼吸,手被缚着,腿被架着,嫩穴被粗大的肉棒奸淫着,唯有这张嘴是自己可以做主的。
“玉逍山,怎么办,我好痛,真的好痛,要死掉了。”
一面说一面凄凄惨惨地流眼泪,殊不知玉逍山也好不到哪儿去,未完全松弛的阴道像一张逐渐收紧的网,四面八方箍着他,让他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别哭了,本座的阳具快被你的小逼咬断了。放松些,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念濯白几乎带出哭腔:“说得倒轻松,我这一窍不通的门外汉,哪知如何放松。”
玉逍山尚算冷静,张口衔住乳粒,将其含在嘴里盘弄。双乳是念濯白的敏感部位,这么一吸,便把痛楚转移了大半。
魔尊张大口腔,将乳粒周围的胸肉最大程度地包裹住,直至肉团变形,舌头在中心位置快速地挑逗,那乳粒仿佛被盘活了一般,不论被推挤到哪个方向,都能立即复原。
又如吃奶一般唆吸,再将乳粒按进肉团里,舌头抵着乳心反复地钻,似乎那小孔里真能溢出奶水似的。
如此周而复始,这边糟蹋完又进攻另一边,总算是让下边的小嘴有了些许松动。
念濯白喉间的喘吟从痛苦转为愉悦,玉逍山知道,是时候挺动操干了。
紫色的性器终于有了大展拳脚的机会。巨硕粗硬的肉棒缓缓抽出,带出一圈莹亮的淫水,像透明的薄膜。
玉逍山抬头在念濯白下巴上勾舓,嗓音略显暗哑:“剑尊,本座要开始进攻了,你可要受住了。”
因他抽出了半根性器,念濯白感受到了逼穴的松懈与短暂空虚,又模模糊糊听见玉逍山在低叙着什么,大约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何事。
“你要准备干我了吗?”今日这遭,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还好,真如玉逍山所言,一旦放松,阴道就不那么疼痛了。
玉逍山将其两条腿折到腰侧,握住他脚踝,呈现一个倒写的“八”字,腰胯往前狠狠一送,性器尽根没入,“啪”的一下,腹部的肌肉撞击到了腿根,只留两颗储满精液的囊袋在外头晃荡。
“啊……”念濯白惊叫出声,虽然不痛了,却还是好胀。不仅胀,而且又麻,又痒,又酸。
他这一声惊喘,毫无顾忌,声音透过屏障,叫殿中之人全数听进了耳。众人朝那高台一望,眼中嘴角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一些股肱老将更是开口盛赞:“魔界与仙界分庭抗礼数千年,没有哪位尊主有本事将仙门最强者压在胯下为所欲为,而今总算是扬眉吐气。”
“是啊,那剑尊何等人物,竟能屈从于尊主,可见尊主本事超卓,足以取代剑尊做当世第一。”
玉逍山缓缓抽出,又是一记贯穿宫口的深顶。他耳力极佳,外面在谈什么,听得一清二楚。
添油加醋道:“剑尊,听到了吗,他们在谈论你我,说你叫得好浪,都快把他们叫硬了。剑尊不是不想被他们听见吗,‘忍’字被你吞到肚子里了?”
念濯白整个人因猛力抽插的动作往上颠着,胸口一对肌肉填充的奶子此时也小幅度地上下晃动,逼口上方的玉茎啪嗒啪嗒打在玉逍山的腹部。
逼水在两人交合处横流,玉逍山每完成一次抽出插进的动作,那股骚汁就被挤压着喷溅出来,将玉逍山的耻毛和囊袋都打湿了。念濯白的腿根亦是一片泥泞,甚至淌进臀缝,浸染了后庭。
如此骚贱淫乱模样,哪还管什么忍不忍,但凡忍一下,便是往心口捅一刀。念濯白何苦为难自己。
“忍、忍不了……太深了……太……啊!”
几下快速且猛烈地顶操,逼仄的屏障内除却剑尊的娇吟,便是肉体相触的啪啪作响声,还有魔尊发狠卖力的闷哼。
空气腥骚而潮湿,汗液与淫液搅混在一起,令人深深沉迷,无法自拔。
玉逍山真想把囊袋也一块儿塞进去,穴口越来越滑,逼水泛滥成灾,他越操越觉得不够。他不止要把小逼捅松捅烂,还要让念濯白彻底堕落沉醉,求着自己操坏他,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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