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逍山松开紧握着念濯白脚腕的手,“剑尊,腿盘着本座的腰。”
腿失去钳制的那一刻,念濯白以为这精力旺盛的男人总算要放过他了,却不想是准备换一种姿势。
魔尊的腰腹因刚才持续不断的挺动,冒着细密的汗珠。他的身体是异于常人的白,却不乏虬结的肌肉,腹部的块状线条是玩命操干的力量来源,丝丝缕缕的麝香味代表着他此刻高涨勃发的情欲。
这样一截雄性腰腹,令念濯白丝毫没有犹豫,双腿贴紧,脚踝在后背交叠,像一道肉锁,把最强健的躯体纳入自己的专属领域。
这样亲近的姿势,使得囊袋的表皮与逼口的媚肉更大程度地抵在一起,阴唇被碾压得几乎变了形状,像两片在骚水里过度浸泡的烂抹布似的。
念濯白有种错觉,那两颗雄蛋真要被一起塞进阴道里了。
“盘紧了,本座要抱着操你,剑尊可别中途掉下去。”
玉逍山的双掌拖住他双臀,十指陷进饱满浑圆的厚肉里,指缝间有臀肉鼓胀出。
念濯白急促地嗯了一声,不知是答应了,还是只是呻吟的一部分。
悬吊的绳索在此时化成黑烟散去,念濯白上身不稳向后倒去,他心下一惊,本能环住玉逍山的脖颈,与对方几乎面贴面。即便如此,身体还是往下沉了几寸,阴穴因紧张而突然收缩,几乎要绞死那根茎柱。
玉逍山齿间“嘶”的一声,抬掌扇了一记剑尊的肉臀,“怕什么,本座真能让你掉下去?”
“啊!”臀瓣被打得抖颤,指印毕现,这一巴掌可不轻。念濯白的嫩逼却因这一下猛扇滋滋冒水,上边那根玉茎也翘得更直了。
玉逍山低眸瞥了一眼交合处,哂笑着问:“剑尊的阴茎会射精吗,怎么只见它勃起,从未见它吐淫液?”
这厢说完,未等念濯白回应,便箍着对方的躯体,开始猛烈摆动胯部,啪啪啪地一通疯狂撞击,又重又快,几许工夫抽插了几乎近百下。
念濯白浑身的肉都在抖,淫水肆意喷溅,整个大腿内侧都湿漉漉的。鸡巴的囊袋上亦挂着泛光的汁水,随着每次狠厉的冲撞滴落到地面,形成一片小圆点。
“啊哈……好快,磨得太快了……逼要被磨烂了……”
念濯白的眼睛在冒眼泪,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粉舌在叫唤时无意识地伸出口腔,唾液溢溅,从嘴角蜿蜒而下。
玉逍山立刻伸出舌头与那根软体缱绻缠绕,嘬吸他的口水,又把他的两片嘴唇也吸进口腔,下边缓缓抽出,只剩龟头留在淫穴里,然后突然插刺,粗大肉棒摩擦过肉壁软粒,悍戾地撬开宫口。
“唔……”剑尊瞬间睁大眼,因被夺去发声的自由,只能蹦出一声微弱的闷喘。
玉逍山又连续好几下整根抽出整根没入,剑尊已被操干得失去神志,愈是暴烈,他双腿盘得越紧,手臂亦是紧搂着男人,半丝也不敢松懈。那双痴茫的眼不断上翻,眼白几乎盖过大半眼眶,像一条濒死的鱼。
魔尊松开他的嘴,继续刁难他:“剑尊倒是说话啊,你的阴茎会射精吗?是不是里头堵住了,不如本座帮你吸一吸,把浓浆吸出来,让它通畅些。”
念濯白感觉自己在云巅之上飘,除了逼穴里不容忽视地顶操,其他感官都是模糊的,玉逍山在说什么,自然也听不清。
男人没得到回应,便开始自作主张。他的后背蝴蝶骨处,肌肉忽然膨胀隆起,覆盖着的衣衫须臾之间被撕裂,一条黑色的蛇体从那裂口钻出,龇牙咧嘴,气势汹汹,蛇眼泛着鲜艳的血红,像受了指示,直奔念濯白而去。
蛇体的尾部连接着玉逍山的脊背,粗长的身躯虚浮在半空,鳞片熠熠,像深山密林里埋于土下的玄晶。
冰凉的蛇头在念濯白的玉茎上一触,后者敏感地翕张了一下尿孔,蛇目微眯,与玉逍山那双带点戾气又透着狡黠的眼如出一辙。而后细长殷红的蛇信倏地刺入那尿孔,探索起新的疆土。
阴茎顶端的孔道被异物占据的胀痛感令念濯白浑身激灵,后知后觉地拾回些神识,往那不适之处看,被阴森的蛇头和赤红的瞳仁惊得一愣。
“你怎么把本体召唤出来了?还让它钻……呃啊,别进得那么深,好痛。”
念濯白无甚说服力地吟唤着,腿夹得更紧了,阴穴兀自收缩,变相地抚慰着里头那根凶物。